秋風蕭瑟淩冽萬物凋零,深秋的晨風帶著絲絲涼意侵襲著萬物。放眼望去萬物枯黃,那潔白的氈包前一個黑色雨絲錦夾袍,瘦小身形挺秀高頎的少年,玉樹臨風悠然自若的躬身站在氈包前。
“林叔,我在您眼裏也許什麼都不是。我也知道自己對那所謂的身世,有些揚揚自得漸漸的有些迷失了自己。總是自以為在幼小一輩中憑借著自己的那點小聰明,就算將來不能坐上那族長之位。還是能夠有自保的能力,經過上次的事情突然間讓我明白了很多從來沒有人教給我的東西。您說的對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人永遠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遮蔽了雙眼。我知道自己錯了,懇請您指導。”穆清寒躬著的身體不曾動態分毫,就那麼的站著任憑寒風侵襲,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神色。
氈包內火爐中的爐火散發著絲絲的暖意,潔白的大理石案上酒菜齊備。四位風格各異的中年男子圍坐周圍,一個青色的光球籠罩在潔白的氈包之中,嘈雜的談話聲沒有一絲一毫的透漏出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當年一別至今已有數載寒暑,原以為窮此一聲兄弟再無相聚之時。真是造化弄人啊~!想當初你我兄弟仗劍元泱界何等風光無限,誰又能想的到,到頭來會是如此的結局。”一個身穿深紫色單羅紗上衣飄逸的頭發,黝黑深邃的鳳眼的中年男子,有些惆悵的舉起手中的酒杯,遙望著天空感慨道。
“怎麼,老七又開始賣弄你的文采了嗎?不過說真的這次能再次相聚,多多少少也讓我有點懷念當初啊。對了,老大我們兄弟之間就再無緩和的餘地了嗎。”一個散花錦夾袍鬢發如雲頭發蔚藍色的中年男子,眼睛看著林天豪問道。
“呃.。。緩和嗎?算了吧,其實現在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至少大家都過著自己以前想要的生活不是嗎?同生共死不隻單單的一句話那麼簡單,我們曾經做到了問心無愧就好了,有些事何必去在乎呢?”林天豪那深邃的目光裏露出了一絲躲閃的神色,好像在逃避著什麼。
“算了,難得你我兄弟相聚一次,何必在提那過去的事呢?就是不知道老大你消失這麼久,突然叫我們過來有什麼棘手不方便的事,讓我們幫你嗎?”一個蒼藍天香絹勁裝長若流水的發絲懶洋洋的表情,看著林天豪問道。
“已我本意終身不在與你們相聚,想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必定我虧欠的東西太多了,今生無望償還一二。仇恨我更是已經忘卻,不想在拖累兄弟們。奈何出現了點意外打亂了我最初的想法,想讓你們幫我最一件事。”林天豪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最終的目的。
旭日漸漸升起,穆清寒躬的身體依然沒有絲毫變化。不知不覺中已經臨近晌午時分,氈包之內的小型聚會還在進行著。對此穆清寒一無所知,更不會知道此次聚會會影響自己一生的命運,真正的強者之路由此拉開序幕。
“你有你的路要走,具體能走多遠並不是我能左右的。想要成為強者的路崎嶇坎坷,我並不能隨時跟在你身邊。我隻會教你一些我所知道的東西,至於你能學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氈包外出來林天豪沒有絲毫變化的話語。
西河林場密林深處,一個幼小有些偏瘦的身影,不是很粗確有些白皙的手握成拳不斷的對著一棵粗壯的樹練習著,“怦.怦.。的聲響驚飛了很多密林深處的飛鳥。
星空中繁星點點掛滿夜空,經過一下午的聯係。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氈包的穆清寒,瞪大了眼睛看著氈包內,林天豪不斷忙綠的身影。
一口一人多高特質的鐵鍋架設在氈包之中,火紅的木柴還在不斷的燃燒著,漸漸升騰的霧氣籠罩著整個氈包。一株株奇形怪異的綠色植物不斷的被扔進其中,空氣中散發著強烈刺鼻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