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瞞著寡人的,全部說完”。我眼裏露出一陣寒光說道。
“微臣罪該萬死啊!當日臣與陛下暗訪九城,不料被士兵擼去臣手中玉扳指,此事卻不知怎麼被九侯知得,他恐我刁難,便將其小女送與我為妾,對外謊稱苗女,微臣見那女子頗有姿色,便留了下來。“王叔聞仲慌忙跪下稟道,卻一不小心壓到了地上一根隱蔽的暗線,說時遲,那時快,密林裏便隻聽得一片銅鈴之聲。
“圍起來!”我大喝一聲,身後黑暗裏成群的武士便往密林裏衝了進去。
“九侯公,你快走,這裏老夫來擋。”鄂侯便示意眾人掩護九侯退去,自己反倒將身子一挺往撲過來的武士迎了上來。
“不知陛下駕到,老臣罪該萬死”。鄂侯說罷便俯身跪了下去。
“帶走。”我素知鄂侯能辯,便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命人將他壓了回宮。
次日,王叔聞仲來奏“鄂侯在牢中不吃不喝,請求見陛下”。我看著手中全是為其求情的奏折便火冒三丈,狠狠的拍案而怒:“叛逆之臣,有和顏麵見我?不見!”王叔聞仲便站立一旁不敢多話。恰在這時,飛廉又來報:“陛下,恕末將無能,昨夜搜山一夜,無奈山中草莽野獸頗多,竟讓那逆賊給跑了。”飛廉走了進來說道。
“跑了?他若是能跑了,那寡人就恕他無罪”。我暴跳起來厲聲說道。
“陛下此話何意”。王叔比幹拱手問道。
“你道何意就何意!當年寡人南征之時,曾密旨一道與你,你可曾還記得?”我朝王叔比幹甩手說道。
“當年陛下出征,卻曾給臣下一道密旨,但其中所囑“殺姬儆侯”之事,臣實在做不出來啊”。比幹哀歎一聲說道。
“你做不出來,難道要寡人親自做,如今三公連成一氣,寡人如何寢食能安。”我仰頭怒道。
“還請陛下息怒,西伯侯向來在民間有聖賢之名,倘若貿然誅之,恐引起民怨與各諸侯的不滿啊”王叔比幹言道。
“如今大商雖然表麵一副國泰民安,但其實正處於內憂外患,風雨飄零之時,外有東南蠻夷的不斷侵略,內又有以西周姬昌為首的各路諸侯,如今南方已定,東方暫平,正是我們清除內患的好機會,我當然知道他西伯昌聖賢,但如今天下大勢,寡人也是不得不為”。我俯手震桌而道。
又次日,百官同朝。“來人啊,將那圖謀不軌者押上來”。我一聲大喝,鄂侯便身拷腳鏈哐哐當當的走了進來。
”鄂侯公,寡人素知你能辨,所以今日先讓你看樣東西。來啊,拿上來!”我話音未落,便見一個個血淋淋的人頭直接從殿外滾了進來,停在了鄂侯腳下。
“啟稟陛下,微臣奉陛下之命已將此賊人斬首”。崇侯虎便在滿朝恐慌的文武裏走上前來報道。原來當年我率兵南征之時,為了防止這三個最大的諸侯國叛亂,便封其為三公進行安撫,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又密旨崇侯虎將各個出關關口用便衣嚴密把守,若發現叛逃者,一律就地正法,想不到今日果然應驗。
“鄂侯公,寡人昨日親耳聽得你們說要共同討伐寡人,你今天就給寡人說下,這個共同裏麵到底還包括了誰?”。我指著鄂侯的鼻子怒斥道。
“陛下,臣等衷心為主啊,豈敢有絲毫反意,前日九侯因失愛女之故方才胡亂言語,如今已遭陛下明裁,還請陛下明鑒啊!”鄂侯一看形勢不對,便心生懼意,但仍不肯透露半點信息。
“寡人沒有興趣和你饒舌,倘若你再繼續執迷不悟,休怪寡人無情”。我便拔了劍指著鄂侯認真的說到。
“陛下,微臣真的冤枉啊.”。隻聽“嘔”的一聲,我不待他說完,便一劍擲穿了他的心髒,眾文武便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崇侯虎聽命,寡人命你全權辦理此案,王侯將相你皆可先斬後奏。”說完,我便手一揮,示意惶恐的眾臣們退去。
“得令”。崇侯虎抱拳而去。又過數月,崇侯虎便抓得與外邦勾結的王室成員數百人,諸侯數百人,文武數百人。
“請示陛下,抓的賊子將如何處置?”崇侯虎在一旁奏請道。
“重刑辟,用砲格之法,讓眾人以他們的哀嚎為警示“。我合書而怒道。
“遵陛下令”。崇侯虎便抱拳而出,期間西伯昌因入獄探監竊歎,被崇侯虎聞得,一並入獄,正和了寡人心意,於是三公之亂才得以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