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一個住在二線沿海城市的青年大學生,有理想有抱負,最起碼在他父母雙雙出國之前是這樣……
“為什麼你們都要走?明明以前還會回家,現在要徹底放棄我了嗎”,江歌難掩臉上的怒氣,大聲的向他的父親—江鶴質問。
“沒辦法,我和你媽工作上的安排非常重要,你也上了大學了,也早該學會自己獨立了。”江鶴一臉正色,始終沒有動搖的想法。
“好!我看你們工作重要,至少比我這個兒子重要!”江歌說罷,怒氣衝衝地回了房間,卻沒用力關上房門,而是輕輕的帶上。關上門後,江歌偷偷的趴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沒過一會,他便聽見了篤篤的腳步聲,立刻坐回電腦前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一位保養得當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兒子,還生你爸的氣呢?”,江歌的母親秦玉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兒子道。
“我也生你的氣。”江歌低著頭說。其實他心裏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隻是,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能忍受父親從不和他商量,而是直接通知他所做的決定的這種行為。他知道,這是因為他不如他那個天才哥哥一般,能在高中就公派留學,拿了所有能拿的獎學金。而母親,雖然更偏愛他這個小兒子,也總是無條件服從著父親的決定。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就這樣讓我自己一個人吧,哪怕一顆野草,即使沒人照看也能努力煥發自己的生機。我不需要他們,我也可以有未來!”
秦玉看著她生養了十九年的兒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裏不住地想道:“我們虧欠他……太多,可是無論如何,我們隻能這樣,接下來……隻能看他自己。”狠下心後,秦玉開口說道:“兒子,我知道你心裏有怨言,媽會盡早回來的,乖乖在家聽話,生活費會給你打進卡裏的。沒錢了和媽說,別忍著,知道嗎。”
“嗯。”
這時,客廳抽煙的江鶴,手機上突然收到一條顯示加密的消息:“b目標有異動,速來,over”落款是江山。
江鶴見了連忙掐滅煙頭,喊了秦玉一聲:“快點,走了!”
秦玉看江歌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起身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當天二人前往了米國。
周六,因為是周末的原因,江歌昨夜去網吧玩了一宿,畢竟雙親都走了,家裏冷冷清清,他也不願意閑著,幹脆約了好基友林青來網吧開黑。
看著旁邊打著呼嚕的林青,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時間,隨即拍了拍林青的肩膀,“都七點了,青子醒醒!”
林青被拍醒以後,同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表示決定回家睡覺,江歌也正有此意,兩人吃了早飯就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江歌打車回了自己在小區的家,看著自己的家門口,愣住了。為了讓自己600度的近視看的更清楚,他用力眨了眨發澀的雙眼,努力分泌淚液使視野更清晰,終於看清了門口坐著的是什麼人,居然是一個穿著灰白色道袍的油膩大叔!“哎哎,你誰啊,你怎麼打開我家門的?”心裏思忖了一番,想著小偷也不可能打開門囂張的坐在門口等主人回家,便暫時放下戒心問道。
接下來,中年大叔給了他一個打死也想不到的回答:“在下法號圓鼎真人,乃是禦器宗掌門,因周天破滅,不得已與眾道友合力打破虛空禁製,來到了此地,不知小友怎麼稱呼?”
江歌聽完目瞪口呆,啥?這是誰請來的演員?這麼溜?不過念頭一轉,隨即便輕蔑的問道:“哦?是有功法在身的天外來客?要不你飛一個給我看看?再不濟來個手搓火球?要不然隔空移物也行?”江歌問了一連串後便抱著胳膊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屋裏,圓鼎吸了吸鼻子一臉尷尬的問道:“打破虛空行至這裏已經是貧道的極限了…雖然貧道早已辟穀,可是現在一絲法力也無,無法運行周天,不如小友先接濟在下一頓便飯,在下運行了周天補足法力,便為小友演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