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那天見到蒙麵人的街道,那條街正好是繁華的集市。集市在白天的時候人就不少,沒想到到了晚上人變的更多了,姚悅悅穿梭在人群中仔細的回想著那天看見蒙麵人的點點滴滴,可是直到她站在兩人擦肩而過的地方也沒有想起過多的信息,當然她也沒有找打那個蒙麵人,姚悅悅有些失落,她突然覺的自己太莽撞了,在這樣一個對自己來說那麼陌生的環境裏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衝了進來,還是為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人,就在姚悅悅準備放棄打道回府的時候,後腦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接著是一片黑暗襲來,子啊姚悅悅陷入昏迷的時候,她不自覺的罵了句髒話。
此刻山莊裏,月兒和梅兒在端著姚悅悅指定要的安神湯回到房間後發現姚悅悅不見了急的到處找人,後來遇到那個被姚悅悅驚嚇著的侍衛,聽說姚悅悅是去捉奸了,月兒氣的狠狠的掐了那侍衛一把,罵了聲“傻子”就急匆匆的去找管家了。在管家確定姚悅悅是跑出去後派人找人時已經連姚悅悅的影子都找不著了。
姚悅悅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關在一個房間裏,外麵一陣歡聲笑語。姚悅悅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異常的熟悉,使勁兒的搖搖還有些發暈的頭,想拜托那種眩暈感,可是那種感覺卻越來越重。雖然說她的記憶都沒有恢複,但是她就是莫名的覺得,這樣的場景真的是太熟悉了,好像自己以前就經曆過了無數次一樣,雖然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幻覺,幾根之前看到那個黑衣人一樣的感覺,非常熟悉。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研研花魁嗎?”一陣滿是風塵味的吆喝聲傳來,姚悅悅看著眼前這個鴇母打扮的人,“你認識我?”鴇母聽到姚悅悅這樣問自己,先是小小的驚訝了一番,然後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姚悅悅,“看來,研研姑娘也是有一番遭遇的,忘了不要緊,看在你和我們萬花樓頗有緣分的分子上,嬤嬤我也不會為難你的。”說完老鴇就離開了。
聽這老鴇的意思難不成自己以前也被這個青樓抓來過,要不要這麼倒黴啊,居然會被同一個青樓抓住兩次,她很想問問負責抓人的大哥,他們是按什麼依據抓人的,她以後一定會注意的!她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這麼倒黴,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嗎,人是不可能同時進入同一條河流的,但是她居然坐到了!她居然坐到了哲學大師都說了不可能的事情!簡直是太讓人無語了,但是就算是在著呢麼樣也好,她都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件事情的。
雖然說她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但是很多東西,都已經開始有了一個很模糊的影子,這樣就已經足夠了,畢竟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就算是再怎麼樣也好,如果說真的隻能繼續這樣,那也沒有什麼好結果,畢竟她心裏很清楚,有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如果說她不能好好去麵對,那麼肯定就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何況現在有些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決定的,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而且就算是再怎麼樣也好,始終都不能太過放鬆了,如果說不能想起來,那是一輩子的遺憾。
聽萬花樓的老鴇說曾經名震一時的研研花魁回來了,很多以前見過姚悅悅的沒見過姚悅悅的都跑來看熱鬧,要知道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南俊誠也為這個女人一擲千金過,隻是不是到怎的,那研研花魁在初夜晚突然失蹤了,當時南俊誠氣的把整個青樓都快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花魁的人影,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人們說起當時的情景都是繪聲繪色的,每個人都像是親眼見過一樣。
姚悅悅被綁在屋子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老鴇引著幾個婢女進來為她更衣。姚悅悅挑著那些完全是透視裝的衣服,一臉不敢置信,“你居然讓我穿這些!”沒想到老鴇一臉興致的湊過來,“怎麼,尺度還不夠大?”姚悅悅都快要無語了,這樣的衣服到底要怎麼穿啊,她可不是一個這麼開放的人,就算是青樓,妓女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好,憑什麼讓她們穿這樣的衣服啊,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他們是失足婦女嗎?
就算是打死姚悅悅,她也絕對不穿這樣的衣服,簡直就是太無語了,這個老鴇,完全就是一個笨蛋,一點道理都不講,這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的。
“這衣服能穿嗎?啊?都被看光了,就是青樓女子也要將欲語還休欲拒還迎的吧,你讓我這樣一次性暴露在所有客人麵前你還想不想以後有生意了!”姚悅悅被氣的說話都有些沒有條理了。
“哎呦,這不是上次您這個大小姐顯我們這兒的衣服太保守嗎,所以這次我特別跟您準備了,怎麼這次又變卦了啊。”老鴇倒也不介意,揮手讓下人將另一件正常些的衣服奉上。姚悅悅在心中嘀咕,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大膽,連這樣的衣服也敢穿。姚悅悅當時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的對老鴇的衣服發起的意見居然禍害了他日後的自己。換上老鴇給她準備的紫色的紗衣,聽說上次她被抓來,第一次上台穿的就是一身紫色的紗衣,把底下的那些客人給迷得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