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這枚飛鏢明明是飛鷹堡的標誌,也就是說,襲擊我的人極有可能是飛鷹堡的人,可所有的證據又都指明,飛鷹堡壓根就沒有派人出來襲擊過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是有人要栽贓陷害飛鷹堡?”玉嵐疑惑起來,自顧自嘀咕起來。
啞叔的麵色卻是隨即就一沉,電光火石間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二小姐,屬下一直都有一件事覺得很奇怪,是事關飛鷹堡三爺的,也不知道此事究竟會不會與二小姐的刺殺事件有關?”
“哦,何事?你說來聽聽看。”玉嵐一時間來了興趣,微微眯了眯眼睛。
啞叔陷入了回憶中,老半天,這才緩緩開了口,“據屬下查探得知,那飛鷹堡的三爺司徒風似乎與江湖中的人聯係頗多,特別是近段時間。”
“哦,這麼說來,這飛鷹堡倒不像是久不在江湖中走動的樣子,特別是這司徒風,嫌疑看起來極其大。”秋霜暗自下結論道。
“其他兩人呢,他們的老大與老二可曾與江湖中的什麼人有過來往?”玉嵐皺了皺眉頭,仿佛察覺到了一些什麼重要的線索。
“沒有,他們的大爺隻一心處理好堡中的事務,對堡中的人管束極其嚴,二爺隻顧營生,什麼方麵的人都認識一些,隻是,俱沒有深交。”
“你可曾查探過,他們與西門公子有沒有怨仇?”
“據屬下查探得知,他們之間是沒有什麼怨仇的,飛鷹堡的堡主成名已久,在西門公子還沒有出名之前老早就收山了,堡中也有十幾二十年沒有理會過江湖的事情了。”
“這麼說來,那晚的人如果當真是飛鷹堡的人所為的話,所要襲擊的人未必就是西門雪,而極有可能是我。”玉嵐分析道,眾人一聽,臉色卻是瞬間俱變得難看起來,如果那晚襲擊二小姐的人當真是這飛鷹堡的人,事情可真的是麻煩了,二小姐往日又與他們沒有什麼怨仇,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二小姐?是被人收買了還是背後有著什麼目的?
“啞叔,你繼續替我盯緊了那司徒風,看他暗中都與些什麼人來往。”玉嵐隱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二小姐放心,屬下一定不負二小姐所托。”啞叔恭敬地答道。
“你也累了,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出發。”瞧著啞叔一臉的倦色,玉嵐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好。屬下先告退了。”
“去吧。”玉嵐向啞叔輕擺了一下手。
啞叔恭敬地退了出去,秋霜與冬梅一臉擔憂地望著玉嵐,“二小姐,你說這飛鷹堡的司徒風為什麼要派人襲擊你?有沒有可能是,他已經跟宮中的人有了接觸?”
“極有這種可能,可現在最讓人無奈的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宮中的消息,起初以為不留痕跡地與徐明他們切斷聯係,不想,現在就算是想要聯係,卻無論如何都聯係不上。”玉嵐清冷的表情此刻瞧著就像是要凍結一樣,眉心都緊蹙起來。
“算算時間,國王也是時候給二小姐飛鴿傳書了吧,這信息我們都發送出去很多天了。”冬梅徑自說道。
“嗯,父皇的飛鴿傳書應該差不多也快到了,冬梅,你這幾天留意一下。”
“是,二小姐。”
此時,窗外卻是不斷響起了某些東西拍打窗戶的聲音,玉嵐、秋霜與冬梅互相看了看對方,暗喜:“難道是這信鴿回來了?”
冬梅緊著去打開了窗戶,果真看到那信鴿就在外麵,當窗格子被完全打開時,信鴿撲騰的一聲就飛了進來,直撲玉嵐的懷裏,“這小東西,倒是挺通人性的,一進來就懂得先找主人。”秋霜一臉喜色地掩住了嘴巴,偷笑起來。
“自然了,這是二小姐養的信鴿,它又豈會不先奔二小姐而去。”冬梅也咕噥開來。
玉嵐伸手接住了信鴿,將綁在它身上的紙條拿了下來,轉身將信鴿遞給了秋霜,秋霜伸出手想要接過信鴿,那信鴿卻不斷鬧騰起來,秋霜惱怒地輕拍了一下信鴿,道:“你這不懂事的家夥,換個人抱你你就不願意了,感情你隻喜歡美女,不喜歡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