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當時隻是一個人在自己的房裏做針線活,所以並沒有人證,不過那香千真萬確並不是奴婢出去買的,還請老太太明鑒啊!”鴛鴦一臉的嘴硬,臉色慢慢平靜下來,仿如此事真不是她做的。
就在眾人再次猜疑這香究竟是不是鴛鴦所買之時,李媽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的後麵還跟著一位婆子,看樣子,是一名粗使婆子。
李媽和那婆子走過來向老太太及眾人行禮時,李媽不著痕跡地向老太太點了點頭,老太太的臉頓時黑白交加,“大膽鴛鴦,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說謊欺騙我,李媽,你把你所查到的事一一告訴她,讓她死也可以死個明白。”
李媽朝那婆子點了點頭,那婆子便有些顫抖地走到眾人中間,“老奴前天下午兩點左右曾在侯府的後門看守,鴛鴦當時曾經出去過,大約四點左右才回來的。”
“你胡說,你個瘋婆子,你也來誣陷我,究竟你是得了誰的好?竟要如此誣陷我。”鴛鴦一臉的氣憤,抵死不承認她曾做過這事。
“我誣陷你?鴛鴦,你可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啊!你可不要忘記你出去前,曾經給過老奴一些什麼東西,老奴到現在可還是把那東西保管得妥妥當當的呢!”那婆子也是一臉的氣憤,還不等自個說完,立即就利索地從自己的衣袖裏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李媽,“這是鴛鴦前天下午臨走時交給老奴的物拾,她當時千叮囑萬叮囑老奴不要將她曾經出去過的事告訴別人,老奴當時就有些疑慮,隻一味的接下。”
老太太及眾人看見那荷包及裏麵的錢後,臉色俱都變得十分難看,這荷包就與剛才那阿旺所指證的荷包一模一樣,毫無疑問,這荷包必定是鴛鴦所有了。
“鴛鴦,這些荷包可都是你的了吧?你現在可還有什麼話要說?你為什麼要去買那香?你又是受何人指使的?”老太太先是一臉怒火地朝鴛鴦發問,接著又目光複雜地凝視了玉欣一會,最後才不露痕跡地把目光瞟向房間另一端的侯爺。
“……”
“說啊!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老太太滿臉的怒色,不由自主地就加重了音量,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
“老太太,這賤婢既然不願意回答,那自然是想包庇這背後指使之人咯!”三夫人謝氏在說這話時,眼睛還不住地往玉欣與李氏的身上飄去。
“是啊!而且說不定這背後指使之人還是個厲害的角色呢,說出後也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不說的好。”二夫人黎氏也趁機搭了把手。
“你們都給我住嘴!你們的眼裏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侯爺了?”侯爺一臉的怒火,本是青筋凸現的臉此刻一片通紅。
“爹爹饒命啊!女兒真的沒有指使過鴛鴦做這事啊!還請爹爹還女兒一個清白!”玉欣哭訴著臉,語帶無奈與委屈。
“侯爺,本王也相信玉欣並沒有指使過鴛鴦做這事,還請侯爺還玉欣一個清白,不要讓人平白鑽了空子。”晉爺深情款款地望了玉欣一眼,複神色凝重地注視著侯爺。
“是啊!侯爺,玉欣自小就聰明懂事,與玉嵐感情要好,又豈會指使鴛鴦去買那香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看定是這鴛鴦妒忌玉欣與玉嵐的感情,故意買那香栽贓嫁禍意圖挑撥她們兩姐妹的感情。”李氏聲情並茂,一臉的恍然大悟。
“鴛鴦,你為什麼這麼對我?虧得我平素視你如姐妹。”玉欣猩紅著眼睛,一臉的困惑、不可置信、傷心及難過,最後複又抽抽噎噎地哭泣起來。
“你別哭了,本王相信侯爺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晉王適時地從自己的袖口下掏出條官綠色縐紗手帕遞給了玉欣,一臉的柔情。
“玉欣謝過王爺的信任。”玉欣一臉的嬌羞,梨花帶雨的,水波蕩漾間一片情意流轉。
“大膽鴛鴦,你說是不說你背後的主謀?來人呐!將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我看是她的嘴硬還是我的板子硬。”黃氏發起狠來,一臉的凶光。
鴛鴦頻頻向玉欣遞眼色,玉欣隻一味低著頭擦眼淚。
李氏忽然間就憤怒地向鴛鴦衝了過去,“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陷害嵐兒?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就隻見李氏已經快速地衝了過去與鴛鴦拉扯在一起,一臉的慘白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