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這難得的美妙時刻,顧書扶著她後腦的手卻突然捏緊了她的後脖子肉,嘴巴也突然離開,她看到顧書的嘴唇濕亮亮的。
顧書不容分說的捏著她從廚房出來,一路走向臥室。夏凡就像個被捏住後脖子的小貓一樣除了老實的任他提著沒有別的辦法。
顧書將她扔在床上,夏凡依舊不明所以,剛剛氣氛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了。
“皮癢了是吧?”顧書站在床邊抱著胳膊看著她,似怒非怒,周身的氣場都跟剛才不同了,“不揍你就不知道離男人遠點兒是不是?”
他一把拽過夏凡,夏凡毫無準備的被他掀翻趴在床上。接著他繼續像上次一樣,毫無理由的並且沒有預兆的照著屁股狠狠來了兩巴掌,隔著睡褲都能聽到兩聲清脆的“啪啪”聲,夏凡回過神來,“大叔你憑什麼揍我!”
“就憑你對所有男人都沒有警惕!”顧書吼他,“推開都不會?要換成是別人直接上了你怎麼辦!”
夏凡直接滾到了床的另一邊,離顧書遠遠的,她讓顧書吼的有些愣,竟然沒有及時反駁回去。
顧書趁機詐她,“躺著好好反省反省,如果不能好好保護你自己,以後不要出門!”
接著關門離開,留夏凡一人在床上,摸摸嘴唇,不是做夢,那顧書這是什麼意思?
而顧書轉身就去了書房,關上門就給高雅麗撥過去電話。
他心還跳的厲害,不是對剛剛吻了夏凡,而是吻她時,腦子總是出現昨晚覺得是醉酒時看到的情形。
聯想起來床單被罩都沒了就連醉酒吐過的痕跡都沒有,浴室更是幹淨,大半夜唯一能清潔家裏的,如果不是高雅麗來過,那就是夏凡。
但高雅麗並不是做這種活的家夥。
那昨晚高雅麗到底來沒來?顧書也很擔心,早晨不自覺的想要看夏凡的身體,剛剛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她,還有昨晚……他記得有個女人被他壓在下麵,那個人應該是高雅麗,但他卻總是能看到夏凡的幻象……
手機響了第二遍高雅麗才接起來,顧書開門見山問,“昨天飯局回來,你送我的?”
高雅麗說,“沒有啊,昨晚你被司機送走了,我也是被同事送回了家。”
“昨晚沒來?”顧書又問,這時他已經暗暗叫著不妙了。
“昨晚?我醉的像爛泥,怎麼了顧書?”高雅麗覺得顧書這麼問廢話一定有他的原因,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不得了的原因。
顧書理直氣壯的答到,“沒事,那就是我做夢,你在做什麼?”
高雅麗愣了一下,接著馬上說,“跟朋友在酒吧,一會兒吃飯,你來嗎?”
顧書想了想卻說,“你們全是女孩子,我就不去了,哦從明天開始你來的時候給我盯著點兒我家的設計師,看看他跟凡凡什麼關係,別太明顯。”
高雅麗笑了兩聲後就掛了電話,顧書卻開始對著電腦捏眉。如果按照分析,凡凡就是昨晚讓他緩解了一次的那個人,也許脖子後麵的吻痕就是他搞得,但他卻想不起來凡凡是怎麼給他釋放的。
剛剛凡凡主動的吻他,別是昨晚他表錯了情,但顧書還在糾結,他到底有沒有把凡凡放倒做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要真睡了……那就罪過大了……
顧書索性打電話叫披薩外賣,高雅麗卻在酒吧的小包廂內掛了電話隨手扔一邊。
包廂裏此時隻有兩個人,一個高雅麗,另一個卻是個男人。
“怎麼了麗麗?”那個男人就在她旁邊,一隻胳膊搭她肩上,“顧書那家夥的電話?”
高雅麗靠在他懷裏,“讓我盯一個借住在他們家的女孩子。”
男人很不滿,“這是拿你當免費勞動力?我捧你在手裏都怕化了,他倒好!沒完沒了的指使你。要我說,你辭職吧,少他那股份又不是不能活了,我養你沒有問題。”
高雅麗回過頭來跟男人吻了一下,“你信我吧阿雄,隻要聽我爸的股份到手,回頭隨便你怎麼養我。再堅持堅持,正用悔婚吊他胃口,那夏凡出現的剛好,沒少用她做輿論。”
“誰?”叫做阿雄的人就貼著她的耳邊問她,阿雄姓楊,就是這家楊雄酒吧的老板。
“夏凡,”高雅麗介紹,“就是住在顧書家裏的女孩子。”
“姓夏?倒是不多見。”楊雄摸著高雅麗的大腿,一點一點往上,“不過我以前認識一個人就姓夏,叫什麼來著……”
高雅麗沒興趣,靠著楊雄看電視,而楊雄卻像是陷入了回憶裏。他不停的捏著眉說,“叫什麼來著……夏……夏……”他最後一拍手,“對了,夏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