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這麼分組,兩方的實力就相等了。因為寧殺武力不行,張讓這邊除去他也是三個人。
分頭開始追蹤,張讓一方的速度很快,頃刻間就追出了這片樹林。樹林一出,寧殺就身體一顫,因為他似乎隱約的察覺到了附近有敵人的氣息。
他突然收住了步子,將目光移向了不遠處的一片小坡的背麵。難道敵人躲在那裏呢?張讓和周誌、蘇宇兩人目光都移向了寧殺。寧殺微微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給馮唐他們發信號!”張讓說道,瞬間就移向了山坡背麵,周誌和蘇宇緊跟在他的身邊,衝向了山坡的背麵。
不過張讓沒有衝到山坡的背麵,而是衝上了山坡他就停住了身形。
“諸位既然沒有逃跑,躲在了這裏,就現身吧!”張讓說道。張讓說這句話的時候中氣十足,展現出了他一身強悍的功力,有震懾藏在山坡背麵敵人的意思,讓敵人不敢對李師師有痛下殺手的意思。
可是良久過去了,山坡的背麵依然沒有動靜!
“嗬嗬——”張讓笑道,“諸位這是在拖延時間,可你們這麼做,又何嚐不是再給咱家爭取援兵到來的時間呢?諸位,既然咱家能在這裏找到你們,不管你們跑到什麼地方都能找得到,你們又何必躲藏呢?還是乖乖的出來吧!”
張讓的這一番話似乎起到了作用,就見他的話音一落,過了片刻,山坡的背麵走出了十名黑衣漢子。
張讓看到這十人,沒有看見李師師,就立即吼道,“你們手裏掠走的人呢?快將他交出來+”
十名黑衣人中,走在最前麵的一人突然詭異的一笑,說道,“你說的可是李師師?樞密院使李牧之的女兒,議政王未來的側妃?哈哈,死太監,讓你失望了,因為她已經被帶走了——”
他的話音一落,見快速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大吼一聲“殺”便率領身邊的九人衝向了張讓。
張讓聽到這黑衣的回答,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似的,眼中寒光一閃,繼而暴吼一聲,“混賬——”就拔出了佩劍,閃電般的衝向了黑衣人。
“噗嗤——”張讓的身形很快,一瞬間就他越過了十名黑衣,穩穩的站在了對麵,而十名黑衣人也跟他相背而立。
這時周誌和蘇宇才衝到黑衣人身前,發現黑衣依舊一動不動,而就在這時張讓還劍入鞘時,十名黑衣咽喉處才噴出了鮮血,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十名黑衣人倒地,張讓迅速衝到他們藏身的地方,發現空空的什麼都沒有,顯然李師師已經被帶走了。
“寧殺——”張讓目光移向了寧殺,陰冷的寒光設在了寧殺的身上。看到張讓刀子一般的目光,寧殺不敢對視,深深的低下了頭。
“追——”張讓來不及斥責寧殺,就衝向了遠處,而周誌和蘇宇緊緊相隨,隻是寧殺的臉色煞白,眼神複雜的看著張讓遠去的方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
議政王府的書房姬輕塵和李牧之就這樣坐著等待張讓的消息,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夜一點點的消息,東方的天際泛起了魚白肚時,依然不見張讓的消息。這時的李牧之有點急了,他向姬輕塵說道,“殿下,要不老夫回府,再去找找吧!”
李師師的從他的府邸被人掠走的,他雖然死了一個女兒李香蘭,可李香蘭是姬虔的妃子,本身就的囚犯,死有餘辜。
因此這件事情他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而現在正是他的護衛不周,他的失誤導致了姬輕塵即將要顏麵無存,即將要讓大燕被諸國貽笑大方。
他心裏又豈能過意的去?
“恩!李將軍請自便吧!”姬輕塵淡淡的說道,目送李牧之離開了書房。
李牧之一走,紓兒就緩步走進了書房,有點緊張的向姬輕塵問道,“輕塵哥哥,張讓到現在還沒有送來消息嗎?”
“沒有!”姬輕塵歎息一聲,略微沉吟了一下,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內廠’和魏忠賢暗衛的實力,再加上張讓的能力,想在兩個時辰內找到敵人不難,可是現在張讓還沒有找到他們,似乎事情變得有點複雜啊!難道是張讓身邊出了問題?”
說到這裏就見姬輕塵臉色一黯,突然道,“是了,既然‘鐵衣’在以前就有了背叛之心,豈能不在‘內廠’裏安插棋子,沒想到張讓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隨即,他苦笑了一下,就不再說什麼了。
一旁的紓兒聽姬輕塵這麼說,隻是臉色黯了黯,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走到姬輕塵身邊牽起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