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一臉的木訥。
他繼續怒道:“那天我在夜裏趕路,忽然有個家夥從後麵偷襲我,還用裝有糞便的麻袋蒙住我一陣亂打。他的身手和你一樣靈敏,格鬥的動作習慣也類似,在建國村除了你,找不出第二個人。”
“不是我啦。”我就是不承認。
但他不信,繼續罵道:“那時候你的偷襲,導致我的傷口因為糞便而感染了病菌,傷口發炎導致我發高燒。不過還好我福大命大,趁著異化前離開了山穀,才沒有改變自我。”
我聞言頓時寒聲說道:“你不說倒好,上次你把我丟到峭壁裏,想要殺死我啊。”
我們兩個怒火燃燒,仇恨的火花在半空中劈啪作響。
我又撲上去,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別打了,我們簽停戰合約!”他艱難的爬起來,爹娘已經不認識他的豬臉了。
“簽就簽唄。”於是我回去拿了紙和筆,沒讓他進屋,直接在外麵簽起來。
大致內容是,我們在特定時間內休戰,不準找對方麻煩,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其實也沒有什麼法律法規約束我們的行為,我和他都有各自的要事做,停戰是必須的。
於是,我們隻能發各種毒誓了。
然後我們按了手印,一人一份合約。
他一下子跳得老高,似乎很激動的樣子,急忙拿著他自己的那份合約離開了。
合約期限是,一個月!
我很好奇,史大龍要做什麼?
晚上我休息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我第三次感覺到呼吸難受,有什麼東西壓著我。
這次我有了心理準備,急忙用很短的時間睜開了眼睛,集中注意力查看上方。
這次我終於捕捉到是什麼人影了。
隻見在我的蚊帳頂上,正趴在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有一頭白色的長發,但麵孔很年輕,眼睛空洞得可怕。
我忍不住咽了一把口水,心悸不已。
她就是白發女人啊,當初和紅色吊床一起出現的,並且襲擊我導致我發高燒的罪魁禍首。
不過她有些地方改變了。
那就是,原本她是穿白衣服的,現在卻變成了穿黑衣服。
黑衣白發女就這樣趴在蚊帳上,用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床鋪上躺著的我。
然後她離奇的消失不見了。
“媽媽咪呀!”我急忙坐起來,身上一片冷涼啊。
我受不了這個刺激了,急忙摘掉了蚊帳,扔到院子裏去了。
然後我又趕緊抱著被子,換房間睡覺了。
這一夜我注定不眠,讓我感到恐慌,我開始懷疑上次擅闖宗祠而遭受到的詛咒還沒有完結,可能還有後續。
我還感到困惑的是,可怕的白發女人為什麼褪去了一身白衣,改穿成了黑衣呢?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在擔心受怕中度過,一到晚上睡覺就擔心她又像鬼一樣的出現了。
還好接下來我安然無事的度過了五天。
我也一直在注意陳昊天的行蹤,他十分狡猾,我很難找出蛛絲馬跡。
終於到了第六天的大晚上,我在他院子的工具房裏蹲守著,發現他背著包包出門了。
他的臉孔還是那麼蒼白,隻是沒以前那麼頹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