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給我用吧。”對約翰說。“看起來不管怎樣我也阻止不了你了,那你就去吧。”約翰翻找著東西口裏嘀咕“真不想看到你們兩個這樣,當初為你們舉行婚禮的畢竟是我。”
棕熊壓垮一路的青草,前麵的白兔慌不擇路。忽然一方扭曲的空間出現並延展,熊兔嚇得各奔東西。神悼亡領著濁焰出來,時空又回歸平穩。“戰敗了呢,大主教。”神悼亡微笑“本主教確實敗了呢,但那有如何呢?茜琪。”
十字氣刃襲去,濁焰拿出槍,卻被神悼亡止住。氣刃在衣著上留下一道十字形的裂痕,但並沒有穿透。“神悼亡,你的好東西還真是怎麼都看不夠。”翼刃橫起,身體被噴射器極速推進。
翼刃向著神悼亡的脖子揮去,卻被牢牢地吸在神悼亡的護心鏡上。神悼亡拔出自己的左輪,立刻揮出另一隻手的翼刃。
翼刃掉落聲清脆,身體倒在地上。神悼亡馬上來扶“茜琪!”“別過來……”身體倒在地上道。神悼亡沒管這句的話,放下本就是空的左輪,一把摟住“怎麼了。”“到最後竟然下不了手。”“你應該下手的。”
“這麼過去的日子我好像一直極力掩飾一件事情:我這麼想殺你的正真原因是,偏偏是你做出這樣的事,你可是我的……我的……”神悼亡輕捂住刀雲的嘴“不必說,你離開後我就知道了。我們從一開始就都錯了吧,我們都任性地不懂得理解對方。總是一句我總是看透你了方便,其實正不是真正的了解對方所以很多地方無法體諒與退讓。
或許他說的對吧:所有人都是為別人而生,為自己而活。我們都堅守了自己的固執太久,太容易相信不合適,走都沒選擇相信彼此地走下去就早早地提議放棄。我們都重新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沒機會了。不要再發動戰爭了,哥哥的意誌也是由我們所有人決定的,所以守護好現在的他。”永恒的閉上了雙眼,自己好像流淚了,獨自一人走向永恒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