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之上,宏偉的宮殿懸浮於空,強大的靈壓驟然釋放後,頓時轟隆一聲,高山應聲崩塌。
高山上的殿堂內的人早已在白亦與青非打鬥前逃離,可以說當時隻有秦夜父子在殿堂內。
話分兩頭,白亦眼神凝重的看著天空上那座宏偉的宮殿,眼睛一動,幾乎凝為實質的神識覆蓋那座宮殿,耀眼的光芒自宮殿散發出,那凝為實質的神識刹那間消失不見。
秦絕伸出手直接無視圍繞在秦夜身邊的劍域拉了出來,對於秦夜來說隻感覺像是一瞬間,轉念一想也是,那個劍域已成規律破壞其中一道怕是整個劍域會一座威力絕對不小於四級的劍陣。
“偷偷摸摸的窺探倒不如直接進來正大光明的看!”那座宮殿的殿門前鶴發童顏的老人拄著拐杖彎著腰俯視著白亦口中的語氣有些鋒利。
一座精美的白玉樓梯自宮殿前延伸到踏空而立的白衣麵前。
白亦看著麵前的白玉樓梯,臉色有些難看,自己的神識一個罩麵就被破碎,而如今竟然直接挑釁自己,雖說理性告訴自己踏入絕對十死無生,但若是不去,不說是完好無損離開,但絕對不是十死無生的地步,要知道我才剛出來啊!去死?不可能的!
念及此處,白亦直接從周圍不太穩定的空間裏拿出一把刻滿道痕的劍,白亦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隨後一劍揮出,白玉樓梯逐漸消失,眼神中滿滿的嘲諷俯視素寇說道:“別用這逗小孩子的把戲來試探我了。”
“秦絕,秦家的三尺神明幾乎沒有絲毫自我意念如同機關術裏的木樁人,為什麼那把巨劍喚出來的是這個。”秦夜指著天空上白衣飄飄的白亦看向秦絕道:“白亦實力似乎與你與那巨劍都毫無關係吧!”
秦絕眼神凝重的看著白亦回答道:“三尺神明是借天地之力鑄就刹那間的神明,但白亦不同,他是真正的強者,一個跨入傳說中的境界強者,至於那把巨劍則是我年輕時遊曆十方晝夜獲取的親自寄宿著白亦。”漏洞百出的謊言在秦夜的耳中變得真實起來,看了眼秦絕便繼續看著白亦和那座宮殿。畢竟這個時候的孤傲峰依舊算是千瘡百孔了,至於秦家的人早在七家到來後的一天便轉移離開了。
宮殿前的素寇用著眼神中一抹難掩的憤怒瞪著白亦剛要開口時,宮殿內一道聲音傳出。
“白亦?青非回來吧!”有些急切的語氣對著呆愣在旁的青非說道。
青非聽到宮殿內的聲音後似乎想到什麼,青非恭恭敬敬的踏在虛空中走到宮殿前,路過素寇時青非帶著眼神中的疲憊走了進去。
素寇見青非進入後也跟在其後進去。
一位中年人一席灰色素衣笑容和藹的俯視白亦說道:“有人要來了所以這次就先放你們一次,下一次大概在一年後再來……”話音未落,天空又是一次巨變,原本巨大的雲層覆蓋孤傲峰上,伴隨著一道聲音雲層散開露出了踏雲而立的白袍中年人。
“道祖,我大老遠的來你道界做客你這個東道主可不能跑啊!”
道祖抬頭看了看踏雲而立的白袍中年人有些忌憚道:“天祖,你既稱我為道祖了,那我豈能離開隻是我大道殿剛剛創立還有些事情,需要離開一下。”
天祖看了眼道祖隨後步步生雲一般走到道祖對立麵威脅道:“唐宗,我稱你為道祖是給你麵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天闕大陸歸我天域所統,你大道宮怎麼樣與我天域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