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派自然就是大夏城的三大霸主之一,他們所說的鄭天正是派中嫡係一脈的三子,鄭天鄭三少,生得就不好看,頭大身瘦,上唇翻起,雖然天賦也不錯,又有野心,但是比不上年輕一輩的高揚,自然不甘心,他自己或許不是高揚的對手,於是他便到處拉攏各種強者、謀士,布下無數暗手,隻為與高揚爭奪門主之位。
賓客紛紛的酒樓立馬都走空了,除了鄭三少一夥人之外,便隻有葉軒這一桌了和酒樓的掌櫃小二了。
“三少,這邊坐,難得鄭三少光臨,小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雖然大多數可人走了,不過掌櫃的卻沒有一絲不悅,反而非常開心地給這一夥人安排位置。
“嗯,去給我們安排一桌最好的酒席,我要和兄弟們痛飲。”鄭三少長得略顯魁梧,此時他正非常豪爽地邀請他身邊的這人入座。
“不過鄭三少隨即看見了還坐在床邊的葉軒幾人,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怎麼還有不開眼的鄉巴佬?“
“這個,三少您稍等,小的立馬去辦”酒店的掌櫃立刻向幾人走來。
“幾位公子,是這樣的,鄭三少已經包了這個酒樓,你們的酒錢就不收了,請趕快離開。”掌櫃的說的也一點都不客氣,仿佛理應如此一般。對於大夏城中的人來說,這個確實沒有錯,那些大人物的話他們哪敢反抗。
陸飛眉頭緊蹙,臉色有些不好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地方地方吃飯,怎麼就會有這麼多事端的:“這桌子們定的,而且我早就定來了,酒樓這麼大,哪裏不能坐下他!”
一聽徐陸飛,所有人臉上盡是不可思議,想不到還有人敢這麼回複鄭三少,酒樓老板下意識的以為幾人沒聽清楚他說的話,於是他再次說道:“小兄弟,那可是逍遙派的鄭三少,”
“我知道,你下去吧!”一直坐著不說話的葉軒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宣子清見此情形,看了看葉軒二人,轉身對鄭三少一夥人說道:“在下五合幫宣子清,不知道鄭三少大駕光臨,,我們兩個和他們不熟,就此別過,以後再登門向三少賠罪!”
鄭天倨傲的點了點頭,宣子清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拉著旁邊的同伴,沒說一句話,轉身離去。
“你去準備酒菜吧,別掃了我們的雅興!”那鄭三少對酒樓老板吩咐了一句,隨後淡淡的看著葉軒二人!
“我還以為是誰長了三頭六臂呢!不過看你們兩個小子也沒什麼不同啊……”平日裏這些跟著鄭三少驕橫慣了,這會看到有人膽敢不給三少麵子立刻大怒。
“我看他們是想找死。”
“該死的小雜種,看我把你們兩個不開眼的東西揍成人幹。”有人邊擼著胳膊惡狠狠地走了過來。
來到陸飛旁邊,一腿踢向了桌子。
陸飛頓時睜開了眼,雙眼之中透露出濃重的煞氣,好端端地吃飯被人打擾,這叫他如何不怒。
不過他還未動手,陸飛便已經動手了,那人還沒反應,就被陸飛一拳打飛出去,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
“啊……啊……”
“找死。”鄭三少一把打爛旁邊的桌子,怒火如暴風雨一般宣泄出來。
陸飛眼中同樣充斥著暴戾,剛剛和的酒勁一下子湧上了腦門,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你就是鄭三少!是你說把這酒樓包了!是你要攆我出去!”
鄭三少微微愣了愣“是又如何!既然聽到我鄭三少的名頭,念你們是兩個乳臭味幹的小子,還不趕快給我滾。”
“哈哈哈!”陸飛張狂地大笑起來,看著鄭三少,雖然逍遙派不可得罪,至少不是目前的陸飛二人能夠得罪的,
“給我去死吧!!!”
沒有任何暗示,陸飛便已經動起手來,那瘦小的的體魄如劍一般躍出,淩厲的拳風攜帶著開碑裂石一般的巨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壓向眾人。
“不好!”
陸飛一動手,鄭天便感覺到一股沉悶的氣息,淡淡的威壓,讓他十分難受,心中更是警惕十足,全身元氣凝聚,覆蓋全身,那股屬於武王強者的威壓宣泄而出,不過他和徐華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躲了,在他剛剛準備好的那個瞬間,陸飛的拳頭已經襲至。
“啊!!!啊!!!”
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那些原本在客房中的房客也出來了,甚至有些脾氣不好的都開始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