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休息了一會,天梵慢慢的起身走向了那背靠山穀邊緣的小茅屋。
走近茅屋,她才發現茅屋的周圍長了許多能果腹的食物,這個茅屋也是真的很久沒有人住了。
整個茅屋破舊不堪,若不是靠的山穀的邊緣早就倒了。進去茅屋一看,她發現不僅是茅屋破舊,屋內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
房屋的中間放著一塊碩大的木桌和幾張小木凳,桌上凳子上全都布滿厚厚的灰塵。茅屋的一側立著一處木架,上麵擺放著吃用器具,稀稀落落的。
還有一些打落在地上,像是有人在那處掙紮過。屋子的另外一角,放置了一個漆黑的木櫃子,衣櫃的旁邊是一張用木板搭建的大床。
整個房間散發出一種腐爛的氣味,許是好久沒有住人了,茅屋在這山穀中風吹日曬。東西都漸漸被腐蝕了。天梵走向衣櫃,伸手打開那漆黑的衣櫃,發現裏麵真的有幾套衣物。
隻是好久沒有人穿了,一股黴味撲麵而來。等氣味散開,天梵才把衣物拿了出來,看樣子是女子的衣物,衣服有些大。
對於天梵這個十幾歲還發育不良的身體的確是挺大了,捧著衣服走出茅屋,放在有陽光的石頭上曬去黴氣。隨後又去屋內找了幾塊木板撕下自身衣服的裙擺處的布料把腿的骨折處綁好,做完了一切,天梵緊繃的神經才緩了會兒。
吃完從茅屋周圍摘下的果實後,躺在石頭上的天梵不禁昏昏欲睡,很快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我沒有死,那他們呢,是否也來了這個世界。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被人從那麼高的懸崖扔了下來。看身上穿的衣物,看起來還是大戶人家的人呢,這個世界有什麼精彩的地方,她真是有些好奇了。
不過,在自己沒能達到以前的地步還是在山穀好好鍛煉吧,她從來不是個會把自己陷入自己沒有自保的險境裏的人。重活一世,她真的看明白了,許多的東西根本就不重要。隨心而走吧。陽光散落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穀,仿佛給自己鍍了一層黃金。
“忘川穀穀主,我家家主說還請您通融通融”
幾名穿著黑色的服飾站在大廳前麵的領頭人抱拳說道,
“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老夫不同意。他難不成要強行闖入我忘川穀禁地不成!”
坐在大廳最上角的位置的一位氣勢尊貴的中年人揮手說道。
當他忘川穀好欺負不成,我穀中禁地也是隨便能讓外人闖入的嗎。
說的什麼婢女偷了鎮家之寶掉落在忘川穀中,一個婢女怎麼闖過家中重重禁地偷到鎮家之寶,莫不說偷不到,就是偷到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也是沒有生還的可能。更何況禁地可是那人的地方,說什麼也不可能讓外人進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人已經死了,而他口中的禁地天梵正躺在石頭上休息。
“蘇穀主,您莫不是要和我們夜家作對不成?”
那位黑衣溫怒道。他也不是,隻是那個人對於家住太過重要,他相信哪怕和忘川穀開戰也要找到那個人的屍體。
“如果你夜家一定要闖我穀中禁地,我忘川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說什麼婢女偷鎮家之寶逃跑掉落在我穀中,這話說出去天下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吧?”
那位中年冷聲笑道,他可不怕夜家,若是夜家出世對付忘川穀恐怕其餘四大家族也不會同意。
忘川穀地勢奇特,連接天下的幾大國邊境要塞,各個國家絕不會讓它落入任何一方。隻要夜家一入世,其餘家族都不會甘於寂寞。
到時候他夜家隻能忙著對付其他家族了。
更何況穀中還有那人,雖然那人許久不出世,但若是忘川穀真的麵臨隱世家族的怒火,她絕不會不管的。
“蘇穀主,您到時候可別為今天所說的話後悔。”
哼,黑衣人說完領著身後眾人消失在原地。
“穀主,夜家簡直欺人太甚。世人不知道我穀中後麵是那。那人的禁地,難道那隱世夜家也不知道嗎。居然想強闖!”
一位坐在下首的長老氣憤道。
“是啊,穀主。能讓夜家如此興師動眾的覺不會是個什麼婢女,肯定有異。”
另一位長老沉思道。
“這事是有些怪異,夜家就算龐大,也絕不會想打擾那人,多一位敵人對現在的夜家可沒有什麼好處。派人去禁地外圍查看有沒有人掉落的痕跡,切不要靠近樹林。”
中年人謹慎的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