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樹蔥蔭,鳥語花香,溪水潺潺,清澈見底。
“恩~”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在溪邊響起。※溪邊的草從中昏倒著一個女子,身材凸凹有致,及腰的墨發從臉側遮蓋住了大半個臉頰,難窺真容。柳葉細眉微蹙,如蝶般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正是將要清醒時的預照。
“蒽~,頭好痛啊……”隨著低吟之聲,她慢慢的坐起來,並用手揉著太陽穴,以期緩解疼痛之感。眼睛慢慢開始適應太陽後,就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清澈的溪河,藍藍的天空,百鳥鳴唱……《嗬嗬……。,寒呐!作者語文不怎麼好^_^見諒!》很清新的空氣,沒有汙染,是一個適合清修的好地方。可是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呀,21世紀的空氣可沒那麼清新,靈氣更是少的可憐,要是真有早被占領了。這裏到底是哪裏?我又是怎麼會來到這兒的呢?
洛然眉頭緊蹙的思考著。蒽,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個黑洞,我跳進去後,就感到頭很暈,然後真的暈了,醒來就在這裏了。也不知道傷到哪沒?
想到這裏連忙檢察身體,動動脖子,沒事,搖搖手臂,伸伸長腿,蒽蒽,都是完好無損的!就是受了點輕傷,不過這些都是小意思了,很容易搞定的。嗬嗬,真是天不亡我啊。算了,既然不知道這是哪裏,又沒有人可以問。隻有先放下了!
不過我好像昏迷了很長時間似的,居然都感覺到餓了呢。怎麼可能?自己的修為已達到辟穀時期,根本已不用食五穀。哎呀,天大地大還是吃飯最大,先蘊起靈力擋擋饑再說吧!但這一運之下就直接運昏過去了,昏過去前最後的一絲意識便是:貓妖,算你狠!他日再見,我定要你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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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哥,最近手頭緊的很呐~。”一聲飽含抱怨的聲音由遠方傳來。
“娘的,那麼久沒去春香樓,可急壞老子了。”另一個透露著憤恨的聲音罵道。
“草,女人,他張三和劉大雖然不富裕,但靠著偷雞摸狗,倒也還能過一天混一天。但是自那天開始,這一切都開始變了。
那日他兩人閑來無事,就去山裏轉轉,希望能碰到落單的人,發一筆橫財。結果他們真碰到了可以下手的人,是兩個女子,倆人見色起意,打算劫了財、色再把她們賣掉,這樣又可以再發一筆財。
本以為荒郊野外無人經過,誰曾想來了這麼個賤人,原以為是隻小貓,那想卻是隻母老虎。被那紅衣女子攪了好事不說,她還給他們兩個下了毒,說是以後再敢幹此傷天害理之事,他們必將七竅流血,不得好死,搞的他二人整日提心吊膽的。都是那個賤女人害的,不然咱哥倆也不至於混到如今的地步。”想想心中就更加痛恨那個女人。
想他張三和劉大雖不富裕,但靠著偷雞摸狗,也能夠過一天算一天。可自那件事後他二人是再也不敢幹以前的勾當了。好吃懶做,又無一技之長,弄得如今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日子過得真是苦不堪言。
“唉,還是別說了,誰讓咱哥倆倒黴呢。”
“咦?陳三等等,你看那是不是倒著一個人?”劉大忙拉住陳三的胳膊,並用另一隻手指著溪邊的草叢。
“人?”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個女人在那。“劉哥,今天咱們真的要發財了。”
“這……”
“劉哥,那女人的話未必是真,你不想想這世間那有這樣的藥,多半是唬咱們的。”看出他的顧慮,陳三忙勸道。
“也是,哪有這樣的藥……還是先去看看那女人是死是活再說吧!”
兩人來到洛然的身邊,探了探鼻息。“劉哥,還有活著,該怎麼辦?”雖然話是對劉大說的,但眼睛卻是一刻也沒離開過洛然的身體。
當然那個劉大也沒例外,不過他也卻不似陳三那般鼠目寸光,較之眼前的美人,他更喜歡銀子--安全:“還能怎麼辦,先找東西把她裝起來,然後再把她賣到春香樓裏去。噎~,我說你還愣這幹嗎,快去呀!”
“這個,劉哥,就這樣賣了豈不可惜……不如……”陳三看著她猥瑣的笑著。
“屁,你還想讓銀子再飛走了不成。去去去,免得夜長夢多,早脫手早放心。”
“也是,有了銀子還愁沒女人。對了,劉哥,我記得咱們以前不是在這放過幾個麻袋嗎,這樣吧,你找麻袋,我去弄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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