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長歌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問題。他很不甘心,一個在一年前的廢物居然一下子就變成妖孽一般的存在,這一點讓獨孤長歌心裏麵特別不平衡。一個天才往往不喜歡另外一個天才,往往是沒有來由的不喜歡。要是江晨從小就是天才,或許獨孤長歌還沒有這麼憤恨,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江晨幾乎是一年之間就完成了這一個自稱為天才十幾年都完成不了的事情。這就是在當麵打他的臉,心高氣傲的獨孤長歌怎麼能忍受?
獨孤長歌是因為同行相忌。但是雨師妾則是因為身為母親。獨孤家一共就六個孩子。獨孤長天已經離家出走,去追求天道了,獨孤長夜也是這樣,在家的就三個人,一個獨孤長夢,一個獨孤長風,一個獨孤長歌。獨孤長夢因為去助陣,結果被仲裁院扔進了阿修羅界,連原因都不給的就扔了進去。阿修羅界的危險,即使是獨孤家也不敢小看,所以身為母親的雨師妾就把罪魁禍首的江晨給怨恨上了。與耐心那一直恬靜的女兒,自從從瀟湘回來就變了一個人,總是會不斷的傻笑。雖然修為提高的很快,但是雨師妾卻知道自己的女兒心境已經變得不穩定了。這一種現象不好,尤其是對於一個修煉玉女心經的人來說。
獨孤長風回來,什麼話也不說的就去閉關,誰知道在瀟湘受了什麼樣子的刺激。
還有現在的獨孤長歌。
江晨已經吧獨孤家能夠禍害的人完全的禍害了一遍,這就由不得人家雨師妾不高興了。做人和做女人,尤其是做了母親的女人,是有很大的差別的。雨師妾對待別人也是溫婉的,但是一對上江晨,那一些事情就使得這一個母親心裏麵有一些不好過。
雖然雨師妾覺得派兩個神階八重天的人去對付一個神階四重天的人有一些不人道,但是想到江晨看著自己的冷漠眼神,還有那捉住自己詭異武技,更有那對著自己的詭異鐮刀。一切的一切都顯蒼白,雨師妾隻覺得要狠狠的教訓一下江晨。
那兩個人應該不會把江晨怎麼樣吧!雨師妾忽然有一些奇怪的想了想。雨師妾忽然嗤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
“長歌,你說說,你姐姐學會的那一招古武技到底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就是江晨教她的?”
“這個肯定不會,連帝家都沒有多少古武技,江晨怎麼可能會有。再說了,誰修煉古武技,可以一瞬間就教會的。古武技最基本的都是要身體之中要大貫通,使得靈體之間通透,瞬間可以把精元傳輸過來,而這一點,我姐姐哪裏會。這很明顯不是別人教她的,而是她得到了一份奇跡!我相信這一個世界上有一些人,可以瞬間教你學會複雜的古武技!”獨孤長歌說道,“再說了,江晨他自己也沒有施展過古武技。怎麼可能是江晨的!”
雨師妾點了點頭,回想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好像隻記得一瞬讓人沉淪的眼睛。自己似乎靈魂在那一雙詭異的眼睛之中被擷取了,自己一動不動的,時間在自己的身側靜止了,而江晨孩子啊運動。這是古武技?這應該是魔法吧!
想到這裏,雨師妾有一些奇怪的感覺,反而覺得似乎江晨有可能會贏。雖然這一惡搞念頭一閃即逝,但是確實很難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消除!
“長歌,你去看看江晨和他們的拚鬥吧!如果有人受傷,你就叫他們停下來!”
雨師妾說完,就有一些奇怪為何那一個蜀山的弟子還沒有來,而江晨的手上卻有著蜀山重逾生命的元靈戒,還有每一個蜀山弟子隨身佩戴的配劍!在江晨來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