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幹嘛還要硬撐?”
修羅獨自一人坐在一把長椅上,靠著椅背手捂著傷口,好在傷口用繃帶止住了血,雖然流了點血好在沒有大礙。因為突然想起了許多的往事所以沒有回家,此時這裏的附近已經沒有人了,隻剩下兩個在路燈下的身影,繁華的街區中的人也慢慢散去,店鋪一家接著一家的關門。
風斷斷續續的吹著,夾雜著森林裏清新的氣味,卷起了地麵上掉落下來的樹葉和小砂石。“我給你包紮一下吧,雖然傷口止血止住了,但是還有發炎的幾率”南忻蹲到了修羅的身前,從腰間的小布袋裏拿出了一瓶酒精和一捆繃帶。
“你隨身都攜帶這些東西的嗎?”
南忻開始往修羅的傷口上抹酒精,疼得他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去,但是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吭一聲。“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嗎?”
“對,我隻是好奇而已,雖然說隨身攜帶也並不奇怪,但我總覺得在你身上有種特殊的感覺。”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父母在家裏被人行刺,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我當時慌了,手忙腳亂的,過了好幾分鍾才知道要去找醫療用具,但是已經完了,他們已經離開我了”
修羅低下頭看著給自己包紮著的南忻。
“後來,這件事給我留下了陰影,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個我所熟悉的人死在我的麵前,而我什麼都不能做,你理解這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嗎?”
“我....理解!”
兩人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下。
“我雖然不知道親人死在自己麵前是什麼滋味,但是我知道失去親人是怎樣的痛苦”
交談之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傷口上原先的繃帶被丟掉了,整整一捆的繃帶緊緊的包著傷口,防止傷口感染。南忻站起身做到了修羅的旁邊。“那咱們的經曆在某一層麵是一樣的!算了,都過去了,不說這些了。但是,你這樣的傷勢能參加明天的任務嗎?以我的角度來看,你最好還是靜養幾天”
“不!我沒事,明天的任務我一定會去做,我答應了那個混蛋了!”
“杜奧洛?”
“那家夥雖然看上去一無是處,但是以後他會是我最想要的對手啊!”
“對了,這麼晚了,你還出來亂走你不害怕嗎?”
“沒事,我這麼強,那些流氓敗類能那我怎樣”
“也對!”
修羅漸漸的笑了,他很少笑,這點連他生前的母親也很難做到,而今天他與南忻敞開心扉,無話不說。
....
“又出現了嗎?”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者坐在辦公桌的後麵,手裏拿著一張報告。
站在辦公桌前麵的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的背心,迷彩褲的一名中年男子。
“是的,幻大人”
“哎~杜武,你跟了我幾年了?”
“有八年了!”
“這件我真的舍不得派你去,但是你是除了茂之外最了解哈爾克組織的人了,而且他們並不清楚你的底細可以說是對你一無所知”
“我知道,幻大人,你不必解釋”
“你的兒子通過考核了吧,聽說還是用體術贏了單楓”
“那是團隊合作的結果”
“好了,你兒子那個小組三人都不是平常的人,包括你的兒子,天賦絕對高於我之上,而且還有一個叫修羅的孩子,他的天賦更是不可估量。還有一個女孩會瞳術。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超越你我!”
“是啊!”
“你的兒子去那裏你真的放心嗎?!“
“他該成長了!”
“那好,明天按照計劃行事,委屈你了!”
......——下午三時
“a組,你們的任務是去風之國觀察敵情,具體都寫在這張紙上了。b組,你們沒有任務!c組,你們要去森林裏重新維修通信設施。d組,你們的任務是去水之國一家酒館裏拿去信息。”
“老師,為什麼我們沒有任務?”
“我也不知道,這是幻大人分配的!”
三人鬱悶的走出了房間坐在較為偏遠的涼亭內。腦子裏裝的全部都是任務的事,忽然眼前一黑,感覺腦袋受了重重的一擊,便失去知覺。
...——
“通緝令,杜武因刺殺幻大人未遂,在逃竄中”
“三名學生因為執行任務不知了去向,目前聯絡不上!”
老者站在高處看著下麵看公告欄百姓的反應,心裏放下了第一塊石頭。
“幻大人,這麼做真的好嗎?”身後站著一個帶著麵具穿著一套職業戰鬥服的人,從聲音可以聽出是女性。
“去做吧!”
那個人轉身就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