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下午6點的鈴聲響起。
“好,下課。”
“老三,明天周末,今天晚上去不去?”
張行雲:“我就不去了今天晚上有事,需要出去兩天。”
“靠,你又不去,別每次都搞獨立啊?你看,這都快畢業了,畢業之後咱們肯定是聚少離多啊,還不抓緊這最後一段時間多聚聚啊?。”
張行雲無奈道:“是啊,都快畢業了,你們還玩啊?不著急寫論文啊?”
“論文這種東西,對於我王某人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誒?到時候兄弟我幫你寫,看在咱們同寢室4年的份上,我給你打8折怎麼樣?”
張行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一副快氣死的樣子道:“死胖子,你代寫論文這事已經2年了,我身為紀檢部部長,沒有告發你已經很不錯了。你現在跟我談錢?”
一旁的李青雲:“就是,這胖子上輩子一定窮死的,都鑽到錢眼裏了。”
“胖子,你說咱們同寢4年怎麼說也得......”
張行雲也懶得跟他那3個損友解釋那麼多,轉身幾乎以光的速度消失在3個損友眼前。
走出校門,張行雲攔了一輛出租車,本能性的坐在後座遞給司機一張紙條和一張百元大鈔:“到這個地方,剩下的不用找了。”
司機看了看地址,到達目的地最多15分鍾的路程,這個路程打表的話頂了天也就不到20元,又遇上了個大款:“好嘞!小哥坐穩了,10分鍾給您送到。”
張行雲掏出一隻手機發了一個短信:15分鍾後,老地方見。
那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張行雲的手機,還是那種n年前的手機,隻能打電話和發短信,估計玩個俄羅斯方塊都會卡吧。下意識問道:“小哥這手機夠別致的啊。”
看到張行雲眼中的一絲寒光,突然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了天靈蓋,在這30多度的5月天裏打了個寒顫。
張行雲又扔出一張百元大鈔:“不該問的別問。”
可憐了出租車司機,在這30多度的大熱天,硬是出了一頭冷汗。
到達目的地後,司機:“小哥,到......”
話還沒說完,已經愣住了,他看到後麵的座位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隻有一張孤零零的百元大鈔躺在副駕駛的座椅上。
張行雲“下車”之後便在一個胡同裏七拐八繞的,進到了一個屋中。
屋子裏的裝飾像是一個酒吧,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在櫃台後麵躺著。
這時,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出現在張行雲麵前,把一個檔案袋放在櫃台上:“張行雲,男,24歲,3歲的時候父母雙亡死亡原因不詳,其他親戚均不願意撫養,4歲的時候被一個留了假名字的五十多歲的男性領養,現就讀於夏海大學化學係,一名大四學生。我說的不錯吧?”
那中年人望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笑道:“別這樣,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真的有惡意的話現在站在這裏的肯定不是我一個人,而是龍組的所有組長。”
張行雲放下手中的槍把玩著:“少將同誌,什麼時候對我這個無名小卒這麼感興趣了?”
少將:“無名小卒?誰能想到世界共認的第一殺手,竟然是一所三流大學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哈哈哈哈。”
張行雲無奈笑道:“王少將,你如果是來嘲笑我張某人的話請自便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如果沒事的話,可以留下吃個飯,當然,隻要你不怕我下毒。”
張行雲對軍隊上的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進來隻得一眼便看出他的這幅氣質特別不凡,軍銜少將,似乎和他的年齡有些不匹配,除了兩個意外,一個是李飛,但是李飛在世界會上保護總理,眼前這個隻能是王天龍,整個國家已經找不到第三個這麼年輕的少將了。除非眼前這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