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路上的行人紛紛回頭看著一個傻吊,哼著小曲走著歡快的步子,如果現在是石器時代,可能有幾個人立刻就衝過來把這貨腿打骨折,實在是走的太欠打了。劉小炮確實挺高興的,身後背的包裏就放著他剛到手的房產證,雖然貸款買的,起碼現在算個有房子的人了。作為一個剛畢業三年多的二本小本科生,就在省會城市買了房子,雖然偏僻的到姥姥家了,可好歹以後也是半個省會人了。
劉小炮名叫劉恒勃,嗯……,生機勃勃的勃,可能起這個名字他父母是希望他作為劉家的獨苗永遠生機勃勃。沒想到社會發展的太快,群眾中總有些壞人——比如他的大學室友,為了陰陽交融,保持平衡,所以宿舍臥談會慎重討論後決定給他起外號劉娘炮,後來為了方便索性就叫他劉小炮了。
劉小炮忽視路人奇怪的眼光,開玩笑,他那厚的跟核武器包裝箱的臉皮,早就免疫了一切眼神攻擊了。“那幾個傻吊也不知道現在混得怎麼樣了?畢業後都沒聚了……”滴滴滴…………茲茲……碰!
被撞飛起來的小炮最後一抹意識:“狗日的,我就知道想起他們準沒啥好事情。”場麵開始混亂起來,有人圍觀,有人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畢竟市中心,快速處理後,帶走跟女朋友在車裏吵架的司機,場麵恢複正常,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依舊來來往往的人流,上班下班的人忙碌的身影。
不知道什麼旮旯的一個山村裏,有一間破舊的小土屋,屋子雖小五髒俱全,在草堆(床)上麵躺著一個稚嫩臉龐的少年,不帥氣也不難看,約莫十三四歲。而一個上了年紀的穿著古裝的老大爺坐在床邊正在給他把脈,這是遠近幾裏地這個窮山溝裏唯一的一個醫生了,以前在外闖蕩過,上了年紀後就落葉歸根,偶爾幫相親鄰裏看看病。
旁邊站著一位估摸著三十多歲的大嬸,一臉焦急的等看著老人。“胡先生,究竟怎麼樣了,這劉家娃娃都昏迷快一整天了,你說這娃娃也是可憐,被他爺爺撿了過來好不容易吃百家飯養活大,老人家還前段時間走了,我說呢這小娃娃這些天都傷心的都迷迷糊糊的,這就摔了一下就暈過去這麼長時間。”
胡先生轉過頭和藹的笑了笑說:“王大嬸,我剛把了下脈,已經恢複平穩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醒了,這孩子可能傷心過度身體虛弱,這些天得補補身體了。”
“沒問題,我家裏還有幾隻雞,等會回去我就殺個,這爺倆之前也幫我們家那麼多,還救過我家小海的命。”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是那是團結對外,對待自己本村的人還是很好的,畢竟都是淳樸的山裏人。
此時的劉小炮雖然還沒睜開眼,但是腦子已經開始清醒過來,主要是之前吸收了太多的記憶,有點超負荷了,眼皮就是抬不起來。聽到外麵的對話,小炮以為是醫生,嘴裏一直努力說完整一句話:“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腦子不停轉動的劉小炮,吸收完記憶,有點懵逼了,記憶裏他是一個名叫劉恒的小夥,就知道現在是明朝,自小被爺爺撿回來生活在一起,想起辛辛苦苦拉扯了劉恒十來年的爺爺,小炮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開始流眼淚,心中可以明顯感覺到一股難過襲來。也想起來自己遠在未來的父母,為了給自己買房也是拿出了所有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