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場 旅途(1 / 2)

何田終於還是出發了,當吳耐通知他以後,何田走得幹淨利落,甚至都沒有請假,隻是給葉蘭發了條短信也許在有些同事眼裏,自己就是那種“上麵有人”的吧?

當然這些都無所謂了,他現在已經是在火車上了。何田還記得,自己當時很是期待地問吳耐:“是坐飛機嗎?”可憐的何田還沒有坐過飛機呢,而吳耐卻很是嚴肅地說道:“坐飛機是要過安檢的,麻煩了點。並且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根本就無法自救。坐火車就不一樣了,就算是脫軌什麼的,你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來。”

吳耐在得知何田連火車都沒有坐過後,又仔細地指點了他一番。何田不由得按照慶幸,幸虧自己沒有死要麵子地說自己坐過了,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惹麻煩的。

坐火車的過程正是如同吳耐所說的那樣,何田把鏈鋸劍和衣服什麼的都塞在一個大包裏。雖然理論上來講,大包行李必須過安檢。但是在火車站總是有一些熱心人,會爭先恐後地帶人進站。

別說什麼安檢了,檢票員都會善解人意地視而不見。上車了以後再買票就是了,當然了,別人這麼辛苦,那麼給予一點點物質上的報酬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何田運氣不錯,上車後過了一會兒,就進了軟臥車廂。何田隱蔽而仔細地觀察著其他三個人,發現他們都可以算是無害的。

對於何田這樣的人來說,一個安靜的旅伴才是珍寶。所以接下來的旅程,就顯得平靜而乏味。何田學會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洗漱完畢,然後就回包廂。為了避免去餐車吃飯的時候包被人提走,何田還不得不用那隻有一點點熱氣的水泡方便麵。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天何田剛從廁所裏回來,一跳上自己的鋪位,就發現情況不對,包不見了!並不是包裏的東西被摸走了,而是整個包都不見了。

裏麵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就算是鏈鋸劍也不怕別人拿去,反正他們也用不了。但是這東西要是丟了,對何田相當不利。先不說什麼補辦可能要經過的繁瑣手續,上級自然會想了,這樣一個人連自己的武器都保護不了,還能夠指望他幹什麼?

何田氣得笑了起來,這賊也太囂張了吧?真以為自己就是吃了個啞巴虧?他跳下床,看了看這個包廂裏的人。

另外三個人有一個不在,但何田記得,自己上廁所前,那人就出去了的。現在還有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年輕女孩。中年男人坐在何田的下鋪,臉對著窗外。好像有什麼迷人的風景,他一直沒有回過頭來。

何田心中冷笑著,這人自己的行李都是扔在床上的,他就不怕進來個人,把他的東西提出去了?他這樣欲蓋彌彰,更是說明了他應該知道點什麼。

於是何田就向他走過去,輕輕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了?我的東西不見了。”

那人回過頭來,冷冷地看了何田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不知道。”然後又把頭轉過去了。另外一張床上的女孩好像在聽音樂,但是她卻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地看著這邊,還以為何田沒有發現。

何田苦笑一聲,難道自己一直以來表現得太無害了?他抓住了那男人的一隻手,往自己這邊扯了過來。那男人奮力掙紮著,怒斥道:“放手!你幹什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