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炙烤著這個大地。即便是躲藏在樹蔭下麵,仍然感受到傳來的熾熱。
一座城在揮動著拳頭,動作行雲流水,十分流暢。隻是每一拳擊出之後,好像泄了氣的氣球,變得軟綿綿一般。
這樣的拳頭擊在對手上麵,也不過是撓癢癢。
一座城大氣直喘。汗水從額前留下,劃過臉頰,流到下巴,彙聚成水滴,滴落地麵。
衣衫也早已經濕透。
“還是不可以嗎!”一座城堅定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甘心,這樣的狀況持續多久了?三個月?半年?還是說一年?他都忘記了。
自從闖過霧碑十八層之後,他的靈力就好像被封印了一般,無法使用。
現在的他,一如一個凡人。
他到旁邊的溪流裏洗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準備離開。今日是宣誓的日子,他該準備回去了。
走在走廊裏麵,三三兩兩的隊員們看著的一座城。在他走過之後,都會說上三兩句,說話的內容有點不堪入耳。
一座城知道,自己已經一年沒有出手了。無論是什麼戰事,都不曾出賽,無論是多危機的賽事,都是一樣。
“一座城,你來啦?”導師坐在椅子上麵,在他麵前還有一個人,一座城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他穿著戰隊的隊服。
什麼時候戰隊來了一個新人?一座城心裏麵有些疑惑。
“導師。”
“給你介紹一下,方俊。這個你應該認識,一座城,我們的隊長。”導師指了指前麵的學生,一座城朝他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一座城,我聽說過你的事跡。入學一年,闖過霧碑第十七層,被稱為帝曰學院有史以來最強的學生,帶領帝曰學院擊敗其餘四家學院,拿下三連冠。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輝煌的記錄。”方俊平淡無味地說著話,他那雙眸子自始至終沒有看一座城一眼。
一座城沒有說話。他看向導師,導師饒有興趣地摸摸下巴,也在仔細地看著他。
方俊接著道:“入學一年,闖過霧碑的十七層,這不得不說真厲害。隻是你認為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做得到嗎?”方俊猛地抬頭,那雙眼睛閃爍耀眼的光芒,是驕傲。
“我也可以!”他的話鏗鏘有力,雙眼逼視一座城,放射光芒。他期待一座城震驚的目光,結果他大失所望。一座城的目光毫無波動,揚不起一絲絲的波瀾。
“一座城啊,你也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出賽了吧?”導師平淡地一句話,似是給平靜的一座城當頭一棒,驚了他一把,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瞬間蕩起了漣漪。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也印證了外麵的傳言,一座城不能打了。
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好似流動起來都困難。導師食指輕輕敲桌麵的響聲在整個房間裏回蕩,清脆響亮。他眉頭輕輕地簇擁在一起,似是做了什麼艱難地抉擇一般。
他開口了。
“其實外麵傳言你不能出賽了。我不相信,我想要你給我一個確切地答複,還能打不?”導師看著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