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他沒有回答我,偶爾有發幾個“額”便下線了。我是真的被傷到了,在他不理我的幾個星期,我幾乎哭幹了所有的淚水,並發表了一篇文章《雪花粉飛似羽毛》。那是在《小說閱讀網》上寫的,由於字數太少,點擊率不高。

在煎熬了幾個星期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用小號加他,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可最終在他的“你是誰?”“找我有事?”“無聊!刪了啊!”過後全部如實的招了,見他沒有刪我的意思,我趕緊問:“你為什麼不理我?”他說:“我覺得我們都該好好靜靜!”我緊張起來,打字的手開始發抖。“都靜幾個星期了還要怎麼靜?他沒有說話,我又問他:“那個女孩子是誰?”他說:“我姐!”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那你到底想怎樣?”……

後來我有些模模糊糊記不清了,隻知道我們最後和好了,他說他要來貴州找我,讓我幫他找到工作和房子。

我也就那麼做了,雖然最後隻找到了房子,可我心裏還是有許多期待。可幾天後,又一個消息將我打回原形!他說,他本來是打算來的,可工作辭了,沒錢了,我又不理他,所以他不來了!我差點沒哭出來,我什麼時候不就不理他了?不過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問他:“沒錢了那你現在怎麼辦?可不可以在找一個工作?”他下線了。

來到寢室,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他,這是我養成的習慣,一上寢室就給他打電話,以至於我現在再也沒有上過寢室。

前幾天給他打電話都是停機,今天竟然奇跡般地通了。

“喂?”

“嗯!”

“博博你在幹嘛啊?”

“我剛出去買飯,可是忘記拿筷子了!”

“家裏沒有嗎?”

“沒有,租的房子!”

我知道,當時我哭了,心裏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抽了一下,特疼,現在想起我那種感覺還有些後怕。我愣了許久,隻能尷尬的轉移話題。

“嗬嗬!你的手機怎麼突然有話費了?”

“我爸找著我了,他給我交的話費,讓我回山東,然後去北京拍戲!”

沉默了好久,我們都找不到話題,他突然問我:“那你在幹嘛啊?”我苦澀的笑:“沒事幹啊,在和你打電話呢!”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我突然聽到一串煙花響的聲音和狗叫,我問他:“你那裏在幹嘛啊?怎麼那麼吵?”他說:“放煙花呢!過節!”後來他又說了什麼,可煙花的聲音太吵,我沒聽見。

我知道,我們兩個人都在努力的尋找話題,可都說不出口。他似乎忍受不了那麼沉重的氣氛,開口道:“我先出去跟老板娘要筷子了,掛了啊!”我點了點頭,才發現他看不見,忙說道:“好!”“嗯!拜拜!”“拜拜!”我沒有掛,他也沒有掛,捏著電話老久才聽到“嘟……嘟……嘟……”的聲音。

接著,我蹲了下來,把頭埋在手裏哭了起來。

我好後悔,如果我知道那是我們最後一次好好的對話,我絕對不會讓他掛的。羽毛,你知道嗎?我曾經不顧一切的去愛你,可終究被你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傷透了我,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都是我自作自受啊!你記得嗎?有一次,我打電話給你,你說你在玩遊戲,還向我炫耀你一隻手就能超過你朋友你朋友太弱了!我明白,你不想讓我打擾你玩遊戲,可我一直沒有掛電話,我不怕你怨我煩你,我怕的,是沒有時間留住你,沒有時間和你相處!

羽毛,嗬!我恨不恨他,我都不知道。說他是畜牲隻不過是心裏不舒服,發泄一下就好,真的!發泄一下就好!

故事還沒有結局,還差最後一個句號。雅秋問我:“這個句號,一定是你拚盡所有的力氣才畫上的吧?”我笑著看向她,點了點頭。

我哭,一直哭,吳小施過來勸我,那是我又和她和好了。她說:“趙少博到底怎麼說的啊?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唉!你說話啊!別哭了!”我抹了抹眼淚,看向她:“我不知道!”她突然一笑:“我有辦法考驗他!”說完她叫另一個朋友,用其他寢室的電話打給他。

“喂?”

“恩?”

“請問你是歡麼?”

“不是!”

我站在一旁,不置可否,我不想騙他!

“哦!對不起啊,打錯了,那請問帥哥你叫什麼?”

“你們是不是找一個姓趙的人啊?”

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寢室的號碼都差不多,他一定認為是我找人來耍他了!

羽毛掛了電話。我扁著嘴跟她們回到自己寢室。

在她們積極要求下,我打算和趙少博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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