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明慵懶的舉起手中的琉璃酒杯,眼光透過透明的的液體,望著對麵的想蓉。四年了,麵前的她舉止間有女子的嬌媚,有男子的清華。他發現,四年的分離沒有隔斷他對她的思念,反而更加熱烈。
“怎麼會是你?”想蓉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
程思明掩飾住那內心如濤般的狂喜,輕歎問到:“當年為何要逃?”
想蓉看了他一眼說:“為了能呼吸。”
“呼吸?”
“對!自由的呼吸。”
“難道在鳳陽你不可以自由呼吸嗎?”
想蓉聽得微笑,不再言語,低頭開始專心致誌的吃飯。間中隻是偶爾聽到筷子觸碰著中流動著一種詭異的壓抑。
半晌,想蓉再次開口說到:“你找我來這裏做教習?為什麼?”
程思明說道:“在此處我並不是老板,婉娘才是,而她跟我說你譜的曲子特別,對於天舞坊來說是個很好的招牌。我也是在看到曲子後才猜到你,所以就過來看看。也隻有你才能譜出這樣的曲子來。”
想蓉這才知道,並不是程思明一早知道她的行蹤,而是他也是剛才才確認是她而已。
“既然你認為我的曲子不錯,那我也不客氣了。咱們來談談這生意如何做好不?”
程思明一下沒接上想蓉那跳躍性的思維,有些呆滯的望著她點了點頭。
想蓉想了想說道:“你們這天舞坊請我做教習,關於訓練和曲目等就得聽我的安排,至於工錢的問題我也不想太複雜,我屬於自由教習那類的人,不會跟你們簽訂合作契約。但是我保證在天舞坊的時候決不去教別的歌坊。而在天舞坊排練好的歌舞以後也不去教別人。”
“從我教習的曲目和舞蹈開始,每次的表演以到場人數來抽成,來天舞坊聽曲的人必須憑天舞坊特有的信物才能進,最後憑借信物的數量按五五來抽成。”
程思明聽著想蓉的話語,不禁有些惘然,他不是不知道她的特別,隻是他發現她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摸不著。看著她臉上那一覽無餘的表情,他知道她沒有什麼心機,可她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呢?
程思明有些奇怪的問:“為何要五五分成?”
想蓉說道:“天舞坊出人、出地方,我出創意、出新曲,你說那個更容易?我沒說六四分成已經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了。”
程思明被想蓉那無容置疑的自信給震住了,不經意間又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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