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這一聲大叫,孟男那被勾走的思緒頓時拉了回來,心中暗道:自己出道那麼多年了,還真沒見過男人的那個呢,出去玩又沒時間,長時間接觸的人又怕自己的老爸沒賊膽對自己怎麼樣。原來男人那東西是這樣的,這怎麼跟好些小孩子的不一樣,似乎大很多呀!
孟男定了定神,“你不知道本小姐的房間不可以隨便出入嗎?”語氣裏有不容反抗的氣勢,似乎莊榮軒就是做錯事的那個。
莊榮軒從容的轉身,與剛才相比,那勾魂的東西已經被黑的色的西褲給包住了,而此時的他已然不是一具完玩美的藝術品,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帥哥。
呃——這男的好帥,可是,這張臉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你還有專門的房間啊?”莊榮軒一臉壞笑,出來做的還有自己專門的房間啊?還自稱本小姐。
“你什麼意思?”孟男有種第一次被帥哥所迷倒,淡淡犯花癡的感覺,可是語氣裏沒有一絲軟弱。
“如果你有專門的房間的話,那我下次去找你?”莊榮軒可不是孟男老爸的手下,對孟男言聽計從,不敢有一次違抗,相反語氣裏更多的是調戲的味道。不經意間便掃了一眼床單,便發被一朵小小的梅花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疑惑:“真想不到你還是個雛。”
“雛?”孟男的耳裏似乎不能識別眼前這個男人說了什麼,順著男人的眼光看去,她明白了,昨晚她跟他已經——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給奪走了。這話要是傳出去,她黑道玉羅刹要怎麼在黑道上怎麼混,這次丟人丟大了。不過事實終歸是事實,自己確實是被人xxoo了,不然下身也不會這麼疼。
老娘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做生商的,奸得要命,沒想到自己卻栽在生意人的手裏真是可惡,可惡呀!媽的,老娘風雲黑道整整個八年,昨晚居然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把處破了,這話傳出去可是一大笑柄。不行,自己得想辦法將這個家夥滅口,不然傳出去老娘名節不保。
“什麼狗屁的雛!你她媽的才是雛!你全家都是雛!”孟男惡狠狠的罵道。
“態度轉變這麼快啊?嫌錢不夠?可以多給你一點嘛!雖然我昨晚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可是畢竟你是雛嘛!可是話要說清楚喔,昨晚撲上來的可是你,當小姐的都這麼主動,那老鴇不是賺大發了。”莊榮軒說的一臉輕鬆。雖然說這也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換第一次,他應該不虧,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心裏便覺得有不自在。
“什麼,我撲——上去的?”孟男幾乎要發狂,她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癖好,居然把一個男的撲到。以前打是把男人打倒,這回是成了撲倒。雖然一字之差,可這意思卻十分八千裏。這話要是傳出去,整個黑道的人要笑掉大牙。
輕輕一挑俊眉,美男一幅似乎笑非笑的表情:“不是你難是我呀。小姐,你可得想清楚,這可是我的房間,你三丈半夜闖進來,還一進來就撲上來了。”
孟男的臉色一變再變,被這麼一說,腦子裏似乎有點記憶,模糊模糊中自己好像衝進什麼房間,然後將門反鎖上,再然後,好像——好像——後而是什麼自己就不太清楚,孟男開始有點尷尬了,“那你——你為什麼不阻——阻止我?”
“阻止,有人投懷送抱,我為什麼阻止?”莊榮軒有點驚訝,難道當雞的都不是都這樣嗎?怎麼怪自己不阻止她。
“呃——”孟男語塞,好像男人都喜歡女人這樣,自己怎麼問了這麼愚蠢的問題。
見她發呆,莊榮軒笑了笑,“喂,發什麼呆,本少問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是被騙來還是被家裏沒錢?”通常,跑來做這一行的女子都是這兩種,不知道她是哪一類。雖然他對雞很討厭,可怎麼說這個女人也是第一次,因此,他不想讓跟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再呆這種地方,這樣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