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的兒子死了,林海的兒子才三歲。
在醫院裏,林海看著兒子臉色一天天蒼白,眼神越來越黯淡,他的心揪得很痛很痛。那個活潑可愛,喜歡坐在電腦前玩遊戲的小家夥就這樣在眼前日漸憔悴,萎靡不振,雖然林海知道問題根本所在,可是沒有人相信他,也沒有人幫他。
他遇到了一群壞人,其實他並不認識這些人,但事實和直覺告訴他,這是一群非常卑鄙的小人。他們弄到了麻醉藥和一些監控設備,到處選擇迫害對象,林海一家就被他們選中了。原因很簡單,這一家人很窮,屬於弱勢群體,好欺負,沒有反抗能力。而這些人害人隻是為了好玩和刺激,模仿電視情節,也借此壯大賊船和練手,主謀者還可以向同夥販賣麻藥獲利。
林海知道自己身上被裝了一個竊聽器,壞人24小時跟蹤監視他。租住的房間裏被裝了針孔攝像頭,泥在牆裏,隻露針尖大的點窺視,他看不出來具體位置,就算懷疑,也爬不到天花板上去,因為他腿有殘疾,登不了高,縱然找人爬上去找,把懷疑的地方鑿開,可是那要破壞牆體,房東會要賠錢的。林海是窮人。壞人有住在樓上,有住在周圍,還有門窗對麵和隔壁,總之能看見他房間的地方都會被那些人惦記,因為他們害怕有正義的人看到他們作案。這就是一群混混,沒有正經事做,因為年少時對異性的幻想,被主謀者教唆**過女生。這樣的醜事被林海窺見一二,他們便瘋狂糾纏。
他們專門趁人睡著後注射麻藥,所以那些被**的人沒有察覺,報案也沒用,連受害者都不承認!如果說開此事,她還覺得你侮辱她清白。除壞人外,隻有林海知道這件驚天大案。
每天,壞人在周圍騷擾林海,因為他身上的竊聽器,壞人像打電話一樣騷擾他。他們躲在自己房間裏,隻隔著牆,或者十幾米遠,戴著耳機,時不時小聲說林海壞話,威脅說要搞死他全家。林海把這件事情告訴妻子,妻子說誰知道別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見別人說壞話。
是啊,這就是壞人的卑鄙,他們隻敢趁人之危和林海說話,不敢騷擾他妻子。這些人監視他們,就像正看著電視劇,偶爾還評論兩句,但會選擇議論的時間,要林海妻子不在場,而林海正注意傾聽時,因為對方說著和自己相關的話,就像打電話,在隔壁或者很近,小聲也能聽見。但如果是外人,他們沒和你說話,你就不會去注意他們談論的內容。
房間樓板上有壞人鑽的小孔,每晚睡覺時壞人會從洞裏噴有害氣體,那種味道很不好聞,林海估計是甲醛或者**之類,反正是不會一下子致死,警方難立案,又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東西,長期慢性侵害,會生病。
因為身上有個竊聽器,而且竊聽器離聲帶近,壞人能準確把握林海睡著沒有。隻要林海睡著,旁邊沒有妻子的守護或者妻子去一趟廁所,壞人就會趁虛而入,給他注射麻藥,往他嘴巴裏灌寄生蟲和有害物質。在他老婆回房間前,壞人已退出,門窗恢複原狀。
為此,林海給自己房間裏裝了監控。可是他處在壞人的監視中,壞人比他了解監控,在他的錄像機裏安了一個發射機,可以隨時通過電腦修改和控製視頻,監控拍下的畫麵被替換。他拆開監控主機外殼仔細搜查,可惜不認識那個發射芯片。
壞人每天害他全家,噴毒氣,汙染空氣和飲食,注射麻藥和毒藥。還找人24小時跟蹤監視他,看他去哪裏報案,看有什麼人幫助他,如果有人幫助他,他們會在背後說他壞話,說他是壞人,讓別人不要幫助他,否則會得罪他們。
林海的生活很混亂,不能好好休息和工作。關鍵他還是個殘疾人,本來就苦,壞人讓他雪上加霜。每天晚上,他要給老婆孩子守夜,天亮時老婆再換他睡覺,因為下午還要掙錢養家,所以每天他隻能睡四五個小時。壞人就住他周圍,是一個團夥,偷窺他們,以逸待勞,摧殘他們身心健康。
林海跟房東說周圍有人害自己。房東像看另類一樣看著林海,說:“你都這樣可憐了,誰還會害你?”
林海說:“正因為我可憐,他們才敢害我,他們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如果我爸是李剛,他們才不敢動我。”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林海去了派出所。警察讓他去醫院檢查,把結果拿到再說。
在醫院裏,林海對醫生說:“有人在我身上裝了一個竊聽器,在聲帶附近,可能是鼻腔或者喉嚨裏,但具體我不知道在哪裏,希望您能幫我檢查出來。”
醫生想了想,說:“這個不好檢查,曾經還有人說腦袋裏長蠱的,不知道拍了多少片子,就是檢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