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見過那路絲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想必是被流冰的氣焰嚇住了吧。不過這個樣也好,就沒有那麼多沒有大腦的人來招惹我了,倒落得清靜。釋櫻望著窗外呆呆的想著。
流冰從宮回來就看見釋櫻一個人坐在窗口,眼神恍惚的望著。心突然像被匕首戳的疼,一絲絲,一下下。她是在想家嗎?她的恍惚中可有一丁點原因是因為我?流冰輕步走到釋櫻的身後,像抱寶貝似的緊緊地抱著她。深邃的眼眸裏充滿了哀愁,細碎的劉海遮住了悲哀的神情。隻有身體僵硬的抱著釋櫻。
釋櫻迷茫的任流冰抱著,沒有一絲掙紮沒有一絲感覺,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呆的,呆呆的望著身後的牆壁,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一個似乎都想變了格調的故事。
“一個月後,我國的慶典。到時候你要陪我出席在宮。希望你到時候你會喜歡我為你準備的驚喜。”流冰聲音嘶啞的說。
釋櫻靠在流冰的肩頭,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一絲的猶豫。她明白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隻有靠這個張亞跋扈,但唯獨卻對她溫柔備至的男人,而且自己的心裏不也是這樣想的嗎?在這裏,盡量的討好他,配合他是非常有必要的。想著想著,釋櫻忍不住睡著了。
待流冰發現的時候,她早已睡的不知道在和誰約會了。望著那張不怎麼漂亮但很可愛的小臉,流冰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著那張和她有著相似麵貌的臉,小聲的,黯然的叫著“希幕”回想起以前和希幕的種種,心有一種無法說出的痛楚。
待他發現的時候,淚水早已流滿臉。再望了釋櫻一樣,絕然離去。
夢裏,釋櫻發現自己在一片無人的山穀,地上全是鮮豔的血,像來自地獄的彼岸之花。屍橫遍野。她驚恐著,胃開始翻雲覆雨,從小到大,她還沒看過那麼慘狀的景象,仿佛這裏根本就不是人間,而是煉獄,人間煉獄。
她前進著,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股力量吸引著她,讓她不停的往前往前。時間就在那一刻定格了,她看見了世界上最齷齪的一幕,一個有著飄揚銀絲長發卻沾滿鮮紅色血液的男人,正在把一個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孩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解下。
雪白的胴體暴露在充滿血腥的空氣裏。她想上前阻止,卻發現無能為力。她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像魅一樣的男人把女子欺負的淋漓盡致。釋櫻瘋狂地吼叫著,淚水無聲的流下,可依然沒有一絲作用。
女孩身上的屈辱好像全部在她自己身上,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叫人絕望,釋櫻傷心欲絕的暈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