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書房
“大人,不知大人叫屬下前來有何事?”展昭對包拯說道。
“展護衛,最近身子可有好轉?”包拯問道。
“謝大人關心,已無大礙!”
“展護衛,此去陷空島辛苦你了,本府已向皇上為你告假一個月,你可以好生修養,另外,你也可以回家鄉去看看。”
“多謝大人!”展昭謝道。
“展護衛,你此次受傷皆因白玉堂之過,本府特任命白玉堂伴你身邊,與你同行,照顧於你!”
“大人,屬下...屬下並不需要人陪伴。”展昭凝眉答道。
“展護衛,白玉堂親自向大人提出要賠罪,所以當知道大人向皇上為展護衛告假一個月回鄉,向大人提及要陪伴在你身邊,你就不要拒絕大人的好意了。”公孫策說道。
“好吧,既然大人已經決定,屬下也不再推脫,大人,屬下先行告退。”展昭說道,看到大人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展昭臥房
“展護衛的身體果然已無大恙,這次回鄉,還是要注意身體。”公孫策為展昭把完脈說道。
公孫策說完,看到展昭還是凝眉不展,說道:“展護衛莫非還在為早上大人讓白玉堂相伴左右的事情而煩心?”
“知我者公孫先生也,大人不知展某與玉堂曾為師兄弟,也不知師弟曾對我有過...,這次師弟向大人親自請求賠罪,他心中打什麼主意,展某心中清楚,但是又無法說出推辭理由,故而心煩。”
“展護衛,我朝自開國以來,斷袖之事也常有發生過,雖不似男女之間感情來的多,但是也並未有人因此而對斷袖之事有所忌諱,在下見那白玉堂生的也是英氣煥發,何以展護衛對此事確是如此之抗拒,而不順其自然發展呢。”公孫策笑著說道。
“公孫先生,休得取笑展某,對展某來說,追隨大人辦案是展某一生之想,兒女情長之事,展某不曾放在心上,展某隻當他為師弟,並未有過什麼想念,至於公孫先生說順其自然而發展之事,更是不切實際。”展昭搖頭說道。
“既然展護衛心中對白玉堂無情,這次回鄉探親,展護衛可讓白玉堂明白你的心思,很多事情,展護衛你一再的逃避,隻會讓白玉堂更加的去追求,讓他有所想法,反而不如趁此機會,可以明白的將事情說出,不是更好嗎?”
展昭仔細想了想公孫策的話,覺得也有道理。
“公孫先生所言甚是,或許有些事是要說出來才是唯一的解決途徑。”
“展護衛能想通,在下也為展護衛高興,在下先行告退,展護衛好生休息。”公孫策說完,就離開了。
開封府別院客廳
“五弟,你到底與那展昭到底事什麼關係?我那日聽他喊你一聲師弟,你喊他一聲師兄,你跟展昭是不是師兄弟啊?”韓彰問白玉堂。
“二哥,我不光和展昭是師兄弟,展昭也是我這一生中最喜歡的人。”白玉堂也不隱瞞,便將他和展昭的事情說給韓彰。
“五弟,沒想到你和展昭還有這一段過去,竟然不說與我們知道啊,你還有把我們幾人當兄弟嗎?”盧方對白玉堂說道。
“大哥,我之所以不說,也是為了五鼠的名聲啊,我與展昭為師兄弟,我做了一件事情讓他離開師門,他到江湖上闖蕩,我本想找他,後來因緣際會認識幾位,因為投緣而結拜,如果我把我師兄是展昭這件事公布出來,不是害得五鼠無緣無故矮人一輩嗎?所以我才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