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宮警衛森嚴獨缺帶刀護衛

五鼠來去自如試問禦貓安在

五鼠白玉堂進宮盜取皇上玉佩,留下一紙留言,指明針對展昭,導致龍顏大怒,命開封府包拯著手辦理,不得有誤,給予5天時間,否則拿包拯試問。

開封府內

包拯將皇上的書信交予展昭,問道:“展護衛,你可知這是何人所為?”

“是白玉堂!”展昭皺著眉頭說道。

“白玉堂?你可知這白玉堂究竟是何人?”包拯問道。

“回大人,陷空島五鼠在江湖上饒有盛名,那白玉堂乃是五鼠之末錦毛鼠!”公孫策回答道。

“哦,這五鼠都是何人?”包拯看向公孫策問道。

“回大人,鑽天鼠盧方擅長輕功;徹地鼠韓彰居次,對火藥地雷頗有研究;穿山鼠徐慶天生神力無敵;翻江鼠蔣平水下功夫頗為厲害;那錦毛鼠白玉堂雖然排行居末,武功卻是最高;這五人氣味相投,故而義結金蘭,在江湖,人稱五鼠!”公孫策說道。

“他們的行事作為又是如何?”

“五鼠雖是江湖中人,卻頗為行俠仗義,也無不良素行,屬下雖未曾與他們來往,卻早有惺惺相惜之感!”展昭說道。

“展護衛你既然與五鼠素無來往,卻又怎知擅闖禁宮,盜佩留書的是白玉堂?”包拯問道。

“這...”展昭臉上猶豫之色,不知怎麼回答是好。

“大人,那白玉堂心高氣傲,行事乖張率性,隻有他才會犯下如此魯莽的行為!”公孫策回道。

“嗯,展護衛你可曾於他們結怨?”包拯看向展昭,問道。

“屬下與他們素無仇怨!”展昭說道。

“既無仇怨,那白玉堂何故盜佩留書,嫁禍於你?”

“大人若真要問,屬下隻能說虛名二字害人!”展昭無奈的說道。

“此話怎講?”包拯疑惑的看向展昭。

“大人,禍端正是那禦貓的封號!”公孫策對包拯說道。

“這禦貓封號乃是聖上因見展護衛身手矯捷,迅如狸貓才賜名,與他人又有何幹?”包拯言道。

“大人,這貓鼠乃是宿敵!”公孫策說道。

“哦,本府明白了,可是縱然如此,又何須計較至此,豈不是讓展護衛受此所累?”包拯為展昭而不值。

“大人,江湖中人惜名如命,白玉堂此舉,為的隻是逼屬下與他一較長短,大人勿須為展昭而不值,隻是累及大人,屬下難辭其咎!”展昭說道。

“不,這不能全怪你,那白玉堂擅闖禁宮,盜佩留書,驚擾聖駕,已非江湖恩怨,本府職責所在,又豈能任其逍遙法外,公孫先生!”

“學生在!”

“皇上限期5日,追回玉佩,緝拿盜佩留書之人,立刻查明那陷空島究竟隸屬何府何州,本府請旨,調派官兵抓賊拿人!”包拯說道。

“大人,不可...”展昭急忙阻止道。

“有何不可?”包拯問道。

展昭看向公孫策,眼中露出求助神色。

“大人,江湖草莽行事,大多不受法理拘束,大人如興師動眾而去,倘若那白玉堂情急動怒毀壞玉佩逃逸,大人將如何向皇上交代?”公孫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