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裏?”狂三和美琴站在一棟廢棄的大樓前麵,大晚上來這裏普通人還真的有可能會有點心底毛毛的感覺。說實話,隻要是正常人晚上都不會到這種看上去就陰森恐怖沒有人的地方來的吧。不過狂三對這裏倒是沒有沒有感覺。“這裏怎麼看都更像是電影裏麵那種精神病醫院更多一點吧。”
美琴從後麵推了推狂三:“好啦,好啦。反正都來了,進去看看又不會有什麼事的。”
“看來這裏什麼都沒有了呢。”狂三和美琴站在一個空曠的大廳裏麵,從牆邊的痕跡來看,以前這裏肯定是擺了很多儀器設備之類的,不過現在都被搬空了。
“還是來晚了一步麼?”美琴看了看四周,低頭思索起來:“這裏是被誰搬走的?木山春生的記憶裏麵,孩子們一直都在這裏來著,可是為什麼一下子都不見了?是學園都市的高層麼?”
“喂,美琴。你看。”狂三打斷了美琴的思考,指了指二樓的觀察室。那裏麵透出了一點點微弱的燈光。看上去就是手電筒的光,證明這個廢棄的研究所裏麵今天晚上還不止狂三美琴這兩位‘客人’啊。
美琴當然也知道狂三的意思,這裏晚上出現的人,不管是誰,都應該知道一點這些孩子被誰給帶走了。所以二話不說就跑向了二樓。
“果然是你呢,木山春生。”正打著手電筒翻找著東西的木山春生也沒有想到大晚上的會在這裏遇到人。讓她嚇了一跳,等到手電筒照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那裏站了兩個人,還是兩個熟人。
“原來是你們啊。”她看到是狂三和美琴的時候,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麼?”
“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才對吧。”美琴上前一步:“我問你,這幾次的雜亂開放事件是你的整出來的麼?”
“是。”木山春生猶豫了片刻,還是回答了。美琴雖然是早就有預感到了,不過聽到她的回答的時候還是有點不能接受,畢竟記憶共享過,她知道木山春生其實並不是壞蛋,隻是為了那幫孩子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那麼做?”美琴看上去很激動,或者說是到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為什麼?我不是說過麼,為了我的那幫學生,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木山春生倒是顯得很平靜。
“你還真是,無可救藥啊。”美琴一下子憤怒的連自身的電流都控製不好了。然後這樣子的後果就是,這個廢棄的研究所一下子燈火通明,警笛大作。
“哎?”美琴也沒想到一下子會這個樣子。狂三在一旁搖搖頭,還真是一個熱血笨蛋呢。
“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麼的話,就跟上來吧。”木山春生看這個研究所也不能呆下去了,索性就叫上美琴和狂三一起離開。再過一會的話,警備員他們就該到了。
“喂,等等。我還沒有聽到你的解釋啊。”美琴看到木山春生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趕緊拉著狂三追了上去。狂三看到這個架勢,知道短時間是回不去了,不由有感慨起來自己當初跟著美琴是不是對的。
“你真的是隻是為了救醒那幫孩子們麼?”美琴坐在副駕駛上問,至於說狂三去哪了,誰讓木山春生這種看上去呆板的研究員居然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跑車,隻有兩個座位,沒辦法隻能是美琴自己坐,狂三藏在跑車的陰影裏了。畢竟狂三不想讓自己抱著美琴或是被美琴抱嘛。
“我的夢想一直都是這個,從來沒有變過。”木山春生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回答美琴的問題:“本來以為,我做出了幻想禦手這種東西,學園都市的高層們就能讓我使用樹狀圖設計者了,結果我發出了還是沒有一點音訊。”然後有點生氣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孩子們已經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狂三扯了扯嘴角,這個時候樹狀圖設計者已經是一堆殘骸了。車裏麵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