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的拐角處,走出一白衣公子,望了眼離去的老年人的背影,便走到了年輕人身邊,“清兒,如何了?”
“你要嚇死我啊,走路不會出點聲啊!”被喚作清兒的沐清塵,伸手拍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憤怒的望向來人。她還沒決定原諒他呢。
孟逸凡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他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聲,明明是她想事情太投入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嚇到你。”為了能博得佳人芳心,他忍了,誰讓他認錯了人,做錯了事呢。
“算了,算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沐清塵揮了揮手,一副十分大度的樣子。
“事情可成?”他的眼底有著寵溺的淺笑。
“當然了,本小姐出馬能有不成的事嗎?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要去看戲了。”沐清塵說話,跟不理會孟逸凡的反應,獨自一人離去。
孟逸凡在心裏歎了口氣,便追了上去,不知道何時她才能原諒他。
皇宮的禦書房裏,紫陌低頭跪在書案前,“父皇,是兒臣治家不嚴,辱了皇家的顏麵,還請父皇責罰。”
而旁邊更是跪了一屋子的禦史,老禦史看了眼跪在一旁的紫陌,然後對皇上說,“雖說三王爺有治妻不嚴之過,但是歸其根還是喬丞相沒有管教好兒女,沒有管治好家眷。”
皇上看了看滿屋子跪著的人,撫了撫額頭,麵露愁容的說道,“你們可以有證據,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這可是關乎一個女子的名節,關乎一個重臣的名聲。”
“老臣認為,事情不可能是憑空來潮的,肯定是有所根據的,更何況是王爺的侍妾,丞相的女兒,誰有敢亂說呢?”老禦史將目光轉向了紫陌,“三王爺,你說對吧。”
紫陌被老禦史望的心中有些發虛,真是越老越像狐狸啊,“老禦史所說及時,隻是這畢竟是本王家中的醜事,不願提及。”頓了下,他接著說道,“可是現在卻傳得滿城風雨,本王不願說也是不可能的了。本王是有憑證的。”一邊說著,紫陌便從衣袖中透出一張疊的很整齊的紙,遞了上去。
太監接過了紙,呈給了皇上,皇上打開看過後,問道,“這可是真的?”
“是的,兒臣抓到了那奸夫,而且兒臣也想起了三年前大病的事情,尋到了那個男人。”紫陌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敘述一件和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皇上想了一下,將紙遞給了太監,讓他交給了老禦史,等老禦史看完後,問道,“愛卿,此時當如何?”
“老臣認為,其女行為實在是不檢點,還傷害當時仍是皇子的三王爺,其父肯定逃脫不了責任,其女是不是受其父的指使,還不好說,此事還要做進一步的調查。但是為了讓喬丞相避嫌,理應讓他閉門在家思過。”
皇上點了點頭,吩咐道,“傳朕旨意,喬丞相教女不嚴,管家無方,讓他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