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大災年已過去整整18年,然而人們回想到當年的情形依舊忍不住心有餘悸。那一年,天氣極端變幻,白天烈日襲空,陽炎曝曬,空氣中幾乎不存半點水分。
夜晚,風雲突變,下起連綿暴雨,雨水更是在微紅的月光下,散發出詭異的光芒。就這樣,足足下了有3個月有餘。整個風君地域,可謂民不聊生,所有當權者在那年都暫且
放下了個人恩怨,就隻做了一件事:救災搶險。真的很難想象,在修仙時代,竟然會有讓修真者都束手無策的“天災”。而且天災毀滅程度之強竟然逼得所有風君地域有頭有臉的人物
都不得不全力賑災,才堪堪讓風君地域不會因為這場天災而直接毀於一旦。但這場天災也讓風君地域整整10年都沒有緩過來。天災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交通,經濟,更致命的是它居然讓土壤
在也生存不了植物。這簡直可以說是方圓百萬裏,寸草不生。想象一下,倘若一個地域沒有了平民生活,那還叫做地域嗎?平民作為一個地域的基本是不可或缺的,倘若一個地域連平民們最基礎的吃喝都保證不了,那消失於曆史長河中是它必然的結果。然而在天災最為嚴重的一個地方,有一個生命的奇跡正在悄然萌芽,故事也就這樣開始了。
風君地域,元年223年,六月中旬,夜晚,天氣晴朗。
一個僻靜的幽穀中,一株幽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白光,隨著時間的流逝,光芒越來越強,但也隻是一定程度上的增強,比較起來,可能也就和月光相差無幾,但若有醫者途經此地,必然會欣喜若狂,因為他可以目睹到靈物化形,而且是植物係化形。更誇張的是在風君地域這裏見到植物化形!要知道在上次大災年後,地域上的源生植物幾乎死亡殆盡。而一株植物要化形,除了需要大量的神物滋潤,更是需要長久的時間,可這離大災年才過去了18年,竟然有一株植物要化形了,堪稱神跡。顯然,注定不會有人見到這一幕,更不會知道,未來會因此而改變。
淡漠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本能的撿起地上的月牙形項鏈,觸碰的瞬間,月牙項鏈化作青煙飄進了體內,從額頂幻化出一個淡白色月牙標記。就好似本來就是生在額頭一般,回望這座幽穀,看了看待了18年的地方,少年出發了。
遵循著本能,少年一路向北前行,路上不見半點綠色。好多地方都已經沙化了。看起來荒涼極了。這裏沒有生命讓人覺得一點也不奇怪。繼續往北走去,少年額間的月牙頭紋突然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少年駐足,並轉向一個方向走了大約幾百米。在一顆枯樹洞中發下了一隻白狐屍皮,和約莫屍皮胃囊的位置,銀灰色不規則的石頭。大概是一隻白狐多年前在本能的推進下,吞下了這塊石頭,卻因為災年而死於洞中。
時至今日隻剩下一張狐皮和曾被吞下的這塊石頭。拿起石頭和狐皮,狐皮在月牙紋路的白光包裹下,漸漸地恢複生機一般,毛色越發亮澤,自主的包裹起身前這具赤裸的身軀。雖說依舊穿著清涼,但身上一半身軀卻也有衣覆蓋了。做完這些,月牙紋路仿佛失去了最後一絲力量,從額間消失了。少年的眼神也從淡漠漸變成純真。將石頭放於衣內,少年繼續沿著之前的方向走去。
風君地域,元年223年,九月中旬,白天,天氣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