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薑先生,我還在恢複身心健康的路上,好久沒有像昨天健身完那麼愉悅了,我想我很快就會變成那個真正愉悅的我了,缺乏身體上的鍛煉確實對我來說是個極大的負擔,以後不能再這樣對自己了。
憐憫來自於想象和移情,對於殘障人士來說被憐憫再容易不過了,但是和生理上的殘障不同,對於無法被想象和移情的我們,得到的自然時更多的排斥和孤立。
下麵我們來討論一下我們這種人到底怎麼更好的活著,作為一個異端群體,不被認可是正常的,來先讓我們看看普通人對於殘障人士的幫助方法,前幾天看《歌手》時林憶蓮為聽力有障礙的人籌錢買助聽器,可能會讓很多人潸然淚下吧,這確實是一個的愛心行為,其做法和現在和社會上的大多數公益一樣,在生理上幫助盲人恢複視力,讓殘障人士能動起來,為的是要讓他們變得和正常人相同或者近似,這就是他們愛心的具體體現,而對那些表麵上看起來和常人無異而內心卻不一樣的人,我們剛好處在這些人中,當然還包括自閉症,精神分裂症等,開始的時候也是對他們進行治療,輔導,甚至是家破人亡似的威脅,曾經有無數的慘絕人寰的治療方法在我們身上實施,當然都是沒有效果的,慢慢的人們發現確實是天生的,這樣不能被治療又與眾不同的人當然會被人們討厭,孤立,自然而然的我們成了異端。隨著我們不斷地為自己的權利爭取,有許多地方先是在法律上認同了我們,但是人們心中的那堵牆確實還是推不倒,其實這是一個群體對一個未知群體的自然排除,我想如果我真的走出去,讓大家了解原來這樣的人也並不可怕尤其他還是你的朋友時,便自然會有越來越多的發自內心的容納我們的存在,但是出頭畢竟很難,未知的東西太多。
普通人總是自以為是的想著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但是哪有那麼多的相同,那麼相似世界還會有趣嗎?我希望看到的是個這樣的社會,不必要去區分殘疾人士和正常人,在很多影視劇中我們會發現經常會那麼一族人,他們與眾不同,具有優於常人的能力,人們幻想著這類人的存在但是有個前提,那就是他們必須優於常人,何不以看待這類人的目光來注視殘疾人士呢?我們都知道憐憫心在作怪,憐憫來自於想象和移情,我想不說你也會懂,如果讓正常人突然失去光明他不免會悲傷,於是把這種感情轉嫁到殘障人士的身上,為什麼不同就一定要改變,去讓他們追求那永遠都達不到又慢慢靠近的正常人的生活,說到底還是這個社會不夠包容,我想如果殘疾人不是從小生活在一個可悲的環境中他可能並不能那麼自怨自艾,所謂可悲的環境指的是要是你家孩子聽力或者智力出現缺陷,那麼來自外界的聲音大多都是,“哎,真可憐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說,父母難以不受到影響,孩子的身心更是不免受到打擊,這種憐憫是沒必要而且多餘的,如果社會成熟到能夠讓與我們不同的人自由的成長,那麼我想這個社會必然是另一番狀態,其實殘障人士能夠做出卓越的成績並不是沒有先例的,反而讓我感覺那並不是所謂的先例,隻是在整個社會壓迫下長出的那麼一兩根小草,既然能夠用與正常人感知不到的視野去看世界,那麼認真聽他們的描述不知道是對這個世界多大的饋贈。真正的給他們發展自己的機會不知道是個多麼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