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尋醫(1 / 2)

林嘯雲幾個人艱難的回到了客棧,當日天色已晚,幾個人休息整頓了一番,第二日早晨天還沒有大亮,趙蕊兒就跟尚薇和林嘯雲商議,為林小魚找尋醫術高明的醫生,看看他的傷勢,還有他突然發癲的原因,商議了好一會,幾個人最終商定,由趙蕊兒留下來繼續照顧林小魚,尚薇和林嘯雲各自回到自己的國家,動用一切自己可以動用的資源,找尋當世名醫,為林小魚醫治,說到當世名醫,其實林小魚的傷勢雖然有些嚴重,但好好休養休養,應該沒什麼問題,之所以要找尋名醫醫治,主要還是他突然發癲這件事讓幾人頗覺蹊蹺,所以決定要找一個醫術高超的當世名醫來進行診治,不然他們懸著的心始終放不下。商議已定,林嘯雲二人便不做停留,都盡全力尋找當世華佗,趙蕊兒依然盡心盡力的照顧著依然昏迷的林小魚。就這樣過了幾日,林嘯雲和尚薇都相繼請了名醫回到了客棧,這兩人林林總總,各色人等請了約有數十位醫者,這些人有的童顏白發,有的腦型奇特,或多或少都帶著一絲怪異,這些人一個一個相繼為林小魚診脈觀瞧,他們都說林小魚身體裏有一股似真氣般的力量襲擾五髒六腑,間或侵入大腦,每當侵入大腦之時,這人便會癲狂不已,症狀主要表現為嗜血,幾人一聽都很是焦急,尤其是趙蕊兒,但是請來的醫者沒有一個人可以解決林小魚身上的頑疾,無一例外的這些人都是搖頭離去,幾個人就這樣在不斷的希望與絕望中惴惴不安著。直到從鼠幫總部出來了大約有二十天左右,這一天林嘯雲又送走了一波醫者,剛回來,正要跟趙蕊兒商議再去請名醫的事呢,迎麵碰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這老頭穿著一身的白布衣服,衣服由於穿的時日太久,已經破破爛爛的了,手裏拎了個酒葫蘆,一身的酒氣,他可能是沒看到,一下跟林嘯雲撞了個正著,林嘯雲看到這老頭,還是很客氣的道歉,這老頭倒是挺不客氣:“你這娃娃,什麼事這麼急呀,也不看路,把我老人家撞壞了,看你怎麼辦?”林嘯雲忙賠不是:”實在是抱歉,老人家,晚生有要事要辦,您看您要有什麼不舒服,我出些銀兩,為您找個大夫,我這還有事,要先走了。“老人家看他語氣謙恭,倒也不太追究,但就是攔著路不讓他走,林嘯雲有些惱了,但礙於對方是個老者,也是沒有辦法,白胡子老頭看他著急的樣,覺得很是有意思,看了好一會,大概是看夠了,便跟他說:”你別著急走,你這麼沒有目的的滿世界的找大夫,也不頂用啊,他是被身體裏狂躁的力量控製了,你們細看他發狂時的眼睛,想不想洪荒野獸,饕餮飛龍。“林嘯雲乍一聽到老者的話,心下十分驚駭,但細細思量,發現老者說的十分在理,這老者十有八九對林小魚的病症有辦法,一念及此,林嘯雲撲通一聲跪倒在老者麵前:”您是老神仙,求您救救我的兄弟吧。“老者撚著胡子笑了笑:”小子,看在你剛才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隨你一道去看看。“林嘯雲領著老者來到林小魚的床前,老者一不診脈,也沒有尋常大夫望聞問切的一套程序,隻是細細的觀察了林小魚一番,接著又搖了搖頭。幾個人都很是關切,見他搖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趙蕊兒,忙著急地問道:”大夫,他現在怎麼樣,要怎麼才能治他的病?“白胡子老頭撚著胡須:”他的的不是病,這小子命理驚奇,有一番造化你們得耐著性子,聽我給你們說道說道。遠古天地人三界還不是如今這般,那時龍族還是一個龐大的族群,龍族裏共同尊四條法力絕倫的龍為主,號稱四大神龍,有一日這四大神龍中的一條,主管東方龍族的東龍王巡遊到蜀山附近,見這蜀山附近妖氣彌漫,黑氣蒸騰,心道一聲不好,掐指一算,原來這不世出的妖王要借著蜀山的靈氣打破上古封印,一旦被這妖王打破了封印,一定會荼毒天下,當時龍王沒多想就下到蜀山,與這還在封印中但已快要衝破封印的妖王鬥法,但這妖王馬上要衝出封印,此時正是妖法最盛之時,龍王也不是對手,最後龍王拚著與這妖王同歸於盡才封住了這妖王,從此以後,龍王將這妖王的妖力鎮壓在三處水池中,而龍王分別以牆上龍,無形龍,與飛火龍三態壓著這凝聚著妖力的水池,這年輕人不知何種際遇,竟然將這三個池子的妖力吸收為己所用,又將龍之三態的力量吸到了身體裏,正邪兩股力量在體內交鋒,所以不時有癲狂之態。”林嘯雲三人聽白胡子老頭這一番言語才知道林小魚現在是怎麼回事,還是趙蕊兒對林小魚的狀態最是急迫:“那他現在這樣該如何是好啊。”老者又習慣性的撚了撚自己的胡須,“辦法嘛,倒是沒有,隻能有方法暫時壓製,丫頭,你是蜀山聖女吧,隻要每逢十五月圓之時,讓他吸食少許你的鮮血,便能壓製他體內的兩種力量。”趙蕊兒聽到這麼說雖然還是有些失落,但也覺得寬慰了不說,畢竟還是有辦法壓製的,而且自己還能為他做些事情,林嘯雲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趙蕊兒,趙蕊兒耐心的解釋了一下:“每屆掌門都會在堪破天道之時留下血脈,是為蜀山聖女,傳說聖女之血克化百毒,我是掌門的女兒,自然是蜀山聖女。”林嘯雲二人這才明白,思量了一會林嘯雲又問白胡子老頭:“老人家,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老者撚著胡子笑笑:“論輩分,你得叫我師祖,但那太顯老,就叫師公吧,聽過蜀山祖師封印妖王嗎,哈哈哈。”老者的笑聲還在耳邊,人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