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浩默默的看著一切,深感欣慰,身為他們的教練,當事先士卒,以為楷模,這樣才能服人心,建威望。
突然,洪遠大街上傳來篤篤篤的疾行馬蹄聲,聞若雨點般密集,正吃酒的零浩電目倏張,偏頭掃了過去,透過窗欞,縱望到估計有七八十號人,騎馬在洪遠大街上橫衝直撞,目無法紀,蠻狂跋扈的叫囂道“打劫,你們要怪就怪折翼軍團‘玄’字中軍篇部新兵零浩,是他指使我等的。”
說話之人,鷹目猴臉,但身材宛如蠻牛,給人力量異常雄渾的感覺,黑皮馬褂,跨在馬上,一對“回魂鐵鏈球”在手上成圓繞圈掄動,碰到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並粉碎了。
他的作為令人發指,雖說沒傷到人,但破壞的東西價值不菲,周遭街道一片哭爹喊娘,迭悲生恨,他們不敢對前者怎麼樣,全把怨恨撒到零浩身上了。
“林鐵柱,少在這唬弄人,上山為寇,沒糧食沒女人了嗎,今天巨厥侯不在,回來把你剝皮抽筋。”一百姓氣憤填膺,咬牙切齒,真一個渣滓廢物,自己的娘親就被自己兒子餓死。
“張南,你找死嗎?”騎在馬背上的林鐵柱眼冷了,手一揮:“今天沒你什麼事,滾一邊去。”
“林鐵柱,今天是你娘三年忌日,不去祭奠嗎,你良心果真被狗吃了嗎?”張南憤恨難抑,撕牙咧嘴。
“讓開,教訓我嗎,令你曾經是兄弟,一般人早殺了。”林鐵柱寒峻峻的道,但張南還是去扯其馬匹,想讓林鐵柱下馬。
“滾開,我看你真是活膩了,擋爺爺的道。”林鐵柱眼霎呈濃烈殺芒,砰,對張南就是一腳,張南非飛射而出,口嘔一口鮮血,貌形萎靡,不過張南依舊還是快速爬到林鐵柱馬前,抱住拽緊馬腳。
“我看你真是壽仙吃砒霜,嫌命長了,也好,並送你見你的佛祖。”林鐵柱獰目暴綻,殺機熾烈到極限,喝的悶哼一聲,飛身躍馬,一拳向張南蓬首砸出,周遭一片不忍卒睹,掩麵倒退,這一拳下去,絕對西瓜開花,腦漿齊迸,張南命活不成了,無疑。
林鐵柱掀腿下馬,真氣點燃,一拳對著張南腦袋轟去,破空聲升鳴,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林鐵柱身後方的小弟漠視著眼皮,冷聲道:“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大的熟人安能如何?”
幾乎所有人認為張南必斃,拳風距離張南的頭顱一拳之間隙的時候,一道身影電射入場,劃過長空,抓起張南的身軀遁去,躲過一拳,速如飛火流星,麻利幹脆。
端是那一瞬間,林鐵柱拳頭撲空,愣了一刹,接著臉色陰沉如幕,冷惻惻的聲音喝道:“那一個不開眼的家夥,誤爺爺好事,眼瞎了嗎。”其前者凝目視去,見一個美得不像話的俊美青年在拍打雙手,姿態悠閑自若,仿佛從你林鐵柱手中例行救人,實屬輕鬆,不值一提。
“小子,耳聾了嗎,問你話。”林鐵柱真的很憤怒,作為巨厥侯封地,無頭嶺無頭寨首領,心思狡猾如蛇,對三丈處的青年,剛才所展現的身法手段,不敢有絲毫的輕視看鄙之心。
“問你話,聾子嗎,一個低級的畜生。”林鐵柱身後的一個小弟怒了,出口成髒,真氣點燃,縱身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