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對真相的執著(2 / 3)

“你似乎和我表姐關係不錯啊,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方總對我一向比較照顧,包括我能演上一些角色都是她幫我給左團長爭取的。”

“另外,你看看這字跡是蕭曉的嗎?”說完,雷毅拿出那張放在蕭曉身邊的遺書。

唐文澤拿著隻是簡單的掃視了一下,說到:“是的,這是蕭曉的筆記,隻是…。”

“隻是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文字有點像熟悉,好像是《陽光麵具》裏的一段台詞,但筆記絕對是她的。”

“這個劇目你有演嗎?”

“沒有,隻是蕭曉有演過這個劇目,所以我有去了解過,她以前告訴過我,她很佩服左霖的,所以她覺得能演他導演的劇目是很幸福的事,這個劇目是左團長8年前創作的。”

“這麼說蕭小姐很崇拜左團長咯。”

“是啊,她還買了左霖不少的劇作文集呢,包括很早以前的一些文集,當時他還不叫左霖,叫左世鵬。”

“左世鵬?對了,蕭小姐最近有什麼不尋常的情況嗎?”

“不尋常?沒有吧,和以往沒什麼不太一樣,反而最近比以往還有活力,這也是我不信她會自殺的原因。”唐文澤繼續說:“對了,自從他2周前又演了一次《陽光麵具》後,天天拉著我和她陪她排戲。我估計是她戲癮上來了,也就當玩玩陪她練練。”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昨晚1點到3點這段時間你在哪?有誰能證明?”

“我昨晚一直睡不著,發生那種事誰能睡的下去啊。哦,對了,我昨晚2點左右給蕭曉打電話,她也沒睡,說是白天泡溫泉感冒了,我還叮囑她吃藥呢。”

“也就是說,昨晚的2點左右,你有和蕭小姐通過電話,確定那是她的聲音?”

“是的,雖然感冒聲音有點變,但我能確定是她。”

“好的,唐先生,你給我們的信息很重要,你可以離開了。”

下一個進來的是丁靜,丁靜進來後,她還是穿著那身晚禮裝,顯得很害怕。

“丁小姐,很抱歉還得問下你,因為又有2人遇害了,得照慣例問問。”

“好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人都死了,我想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那好,你先說說蕭小姐的情況吧。”

“蕭曉是近4年前來到我們劇團的,當時來時這個女孩挺乖巧,起初還有些小角色給他演,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劇團就讓她當我的執行助理,說真的我覺得她當執行助理真是可惜了,有時間我都讓她和我對戲,幫我排練,她其實天賦挺有天賦的,我也教她些演戲排戲的竅門,可就是不知為什麼劇團一直再沒有給她演出的機會,我也私下和她談過演員的青春不長,尤其女演員,勸她去一些其他的大劇團,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要呆在這,我想可能是因為劇團的名氣吧。唉~小女孩不懂事啊,劇團的名氣大不一定能給你帶來實際的東西啊。但我猜她演不上戲多半是因為左霖給她穿小鞋。原因嗎,我猜肯定是左霖這隻饞貓沒吃到‘腥’,他那個人啊。”

“我點支煙可以嗎?一晚沒睡好,提提神。”丁靜說著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這裏本來就是吸煙室,請繼續講。”

“後來,林心語來到了我們劇團,左霖盯上了她,我想這下蕭曉更別想拿到好的角色了,不久蕭曉就調給林心語做執行助理了。聽說她倆還是同校的,關係不錯,後來蕭曉也不鬧著要角色了,我想她都不鬧了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了,這事我也就沒再關心了。”

“那您能給我說說左團長的情況嗎?我聽說你們倆的成功是相輔相成的。”

“左霖啊,那個家夥確實有點才氣,我們合作了8年了,要說成功,確實當年沒他的劇本創作,或是沒我的出演,估計誰也成不了事。但他色心也不小,我不怕告訴你,當年我和他確實有過那麼一段,隻是後來分道揚鑣了,他給我說什麼要留住她的婚姻,其實後來林心語來了,他特別照顧她,我猜他多半是看中了年輕的林心語,不過我也沒往心裏去,我們這個圈子就是這個樣子的。隻是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會殺人,還真是可怕。”丁靜深吸一口煙,又問:“對了,偷我東西的賊抓到沒啊,我這都急死了,現金、手機這些都沒了,你看連件換的衣服都沒有。”

“暫時還沒有抓到,要是回去比較麻煩的話,我會開車送你回去的。”

“那倒不必了,李子木會送我的。”

“對了,記得丁小姐你原來是《陽光麵具》的女主角,你能幫我看看這個嗎?”說著拿出那份遺書“剛才唐先生說,這些文字很想是劇本裏的台詞,你能幫確認下嗎?”

丁靜看了下,思索後說:“別說還真是很像,我記得她有自己排過這一段。看來她到死都還沒放棄夢想,隻怪那個左霖。”

“另外,我想請問下,昨晚1點到3點你在哪裏?”

“昨晚我讓蕭曉幫我整理下東西,說起來偷我東西的賊真是可惡,把我的化妝品、衣服都弄得亂七八糟,隻好喊蕭曉來幫忙了,她是12點半過來的,1點過的樣子走的,還給我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之後,我就自己在房間睡覺了。發生那種事我哪裏還敢到處走啊。”

“亂七八糟的話?是些什麼呢?”

“唉,就是些什麼要保重啊,感謝我啊,來到這個劇團不後悔,弄得和生離死別一樣,沒想到今早,真是可憐的孩子。”丁靜說著不住的抹眼淚。

“好了,丁小姐,謝謝你,你可以離開了。”

雷毅對剛才的問話很在意,還在回憶剛才的話時,方悅走進了門。她和昨天比完全變了,丈夫的死讓他感覺世界都崩塌了一樣。她穿著睡袍,兩隻腳推著拖鞋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頭發也亂亂的,看得出當她得到噩耗時精神上遭受了多大的打擊。

“你問吧。”方悅坐下後,吐出三個字。

“我看要不你先休息下吧,這樣…”雷毅說著坐在了方悅身邊。

“問吧,問完了我心裏也會踏實些,你們也能早些結案。”

“表姐,你不會也認為是蕭曉殺死了表姐夫?”

“還有什麼不可能,我剛才問了外麵的警官,聽說指紋、時間都符合,還有電話記錄為證,他居然殺了人,…殺了劇團的人…殺了劇團未來的核心演員,他毀掉了一切,毀掉了我和他苦心建起的劇團。”這時昨天還精神奕奕的女強人,終於崩塌了,她一下子撲在了雷毅的肩膀上失聲痛哭起來,斷斷續續的摻雜著淚,不住得說:“可…惡啊,他…他…毀了…一切…。”

雷毅這時顯得沒有辦法,他扶正了方悅,說:“也許還有一些隱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呢?”說到這在一邊的吳瑞輕聲咳了一下,示意不要為了安慰人,歪曲事實到時解釋更麻煩。

“表姐,你看下這是蕭曉的遺書,你看這是她的字跡嗎?“說著將蕭曉的遺書擺在方悅的眼前,又說:“還有這些文字是不是《陽光麵具》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