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霖在演出完的那個晚上就林心語約好,在今天一早就派劇團的大巴車來接她,蕭曉也是一大早就跟著大夥一起過來了。執行助理就是這樣,總是做些瑣碎又不可缺少的事情,蕭曉長期以來自己心裏也很是煩躁,但今天能好好地去溫泉山莊享受下溫泉,所以今天她的興致還是挺高的。隻是還是要先完成晚會的準備工作。
溫泉山莊修建在雲錦山上,它在茗陽市與景州市交界處,隸屬於茗陽市轄管。幾年前茗陽才從縣級單位升成市級單位,也正是因為它得天獨厚的南國雪景,近年來旅遊業飛速發展的,才提升了單位等級。去年雲錦山的還隻是茗陽市周邊的一座荒山,距離茗陽市區約45公裏,直到去年中才列為當地的旅遊資源作為預備開發項目,今年中期才修建完成了溫泉山莊這樣的旅遊度假場所。以往的雲錦山遠觀就似原始森林一般,翠玉蔥蔥,由於這兩日的積雪,現在山上已經是冰雪茫茫的一片,在初晨的陽光下山上積雪反射出鑽石般的光色,將大自然白色的魅力的表現到了極致。
林心語坐在大巴車的中間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坐著是劇團的執行助理蕭曉,隔著過道坐的是劇團團長左霖,坐在心語背後的是唐文澤,在林心語前麵位置上坐著是方悅的私人秘書胡倩兒,她昨天在確定了所有晚會準備工作後,已經向方悅進行了彙報,今天還有少量的完善工作需要她和蕭曉一起完成。上車後不久她把今天的行程安排向大家進行了告知,晚上的香檳晚會最後確定在晚上19點開始。
“馮倩兒,方總今天怎麼沒和一起去山莊?還是她先到了?”左霖問,在團內他還是想表現得他和方悅很好的一麵。
“方總的表弟昨天來了, 可能是有一些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時,她說今天下午會和他表弟一起趕到。“
“表弟?哦,表弟,我怎麼不知道呢?”左霖思索著,慢慢念叨。
“心語,你怎麼看起來很疲倦啊?昨晚沒休息好?”左霖轉向林心語一側問到。
“心語她前天演出完就一直不舒服,昨天的新聞發布會也是帶著病去的,今早又起得太早,怕是還沒緩過來吧。”蕭曉回應到左霖,又看了看身邊坐著的心語,發現她確實沒什麼精神,她遞給心語一罐咖啡“心語,喝點提提神?”
“不用了,我靠著休息會就好。隻是有些感冒,沒事的。”林心語還是用那嬌弱的聲調說著,而看在眼裏的左霖巴不得現在坐在林心語身邊的是自己,他想他可以保護這個嬌弱的女孩。
林心語說完,將頭縮進自己的大衣外套中,靠著窗戶睡了。
由於雲錦山是今年才開發出來的,年終才完工,所以路還修的不是太好,在上山的路上,車開的很慢,加上下雪路滑,司機更是加倍的小心。車在山間的路上顛簸著盤旋而上,顛醒了本想休息下的林心語,她醒後看著窗外:自己現在置身在雲錦山腰,但可看看見天空離自己確實那麼近,天上下著雪,雪花在緩緩落在車窗上,再慢慢化開,山澗中綠鬱蒼蒼的一些樹木在白雪下還依稀可見,山間的一條小溪,有著薄薄的冰晶浮在水麵,路邊的一些枯黃的雜草和積雪更是增添了冬天的嚴寒無情的一麵,而自己所在的大巴車這時在大自然的白雲、樹木、積雪、溪水顯得格格不入,
45公裏的路程加上上山的路,開了近2個小時才到雲錦山的溫泉山莊。山莊修得很漂亮,洛可可藝術建築風格是主要基調,山莊內部的樹木植被也都在在積雪中矗立,厚厚的積雪重重的壓在枝頭樹葉上,給人一種祥瑞氣氛。
下車後,馮倩兒自己去了晚上晚會的主會場,看看山莊工作人員今天的準備情況,她讓蕭曉去前台拿門卡鑰匙,基本主要創作和主要演員都安排在山莊貴賓客房,而且今晚的晚會也定在貴賓客房幢建築的一樓。另外她還叮囑蕭曉,方總的表弟也和大家住在一起,最好把女演員和左團長分開,免得方總事後找麻煩。貴賓樓是一座隻有2層的白色建築,白得和四周的積雪渾然一體。蕭曉把鑰匙拿到了手,根據已經到場人員的要求分發了門卡鑰匙。沒到的則把鑰匙留給了一樓前台服務,並且把房間的劃分告知給了前台服務員。
二樓樓梯正對著的是服務台,林心語和丁靜住分別住在在二樓的靠服務前台左側2間房,李子木和唐文澤則住在對麵,蕭曉住在中間,左霖和方悅分在服務台右側,雷毅則住在對麵,他旁邊是意見空置的客房,胡倩兒則住在中間那間房。而其他的演職人員則住在另外幾棟別墅中。靠林心語和丁靜者的那側樓下則是本次聚會的大廳。
林心語在到了山莊後,依然是沒什麼精神,蕭曉幫她把隨身的行李帶到了a房間。房間裏的設施很齊全,裝飾也很漂亮。紅色毛絨地毯簇擁這米白色的貝殼形狀大床,柔軟的白色麵罩鴨絨被整齊的鋪在床麵,一旁皮質沙發上鋪著白色珊瑚毛絨坐墊;茶幾上放置著各式樣的點心、糖果、巧克力,酒櫃裏有各式各樣的威士忌、伏特加、朗姆酒,連一些家常用藥都有準備;牆壁上的水晶燈罩,將原本普通的白光散播到房間的四處,房間顯得格外的素潔;或許是山莊知道《雪花的泣歌》主創團隊的入住,在房間內窗戶邊懸掛這雪花樣式的風鈴,房間也有了些劇作中雪一般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