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款遊戲成為了精神鴉片的話那就值得人深思了。
我沒有說話,梁詩韻繼續說道:“哥,我有個想法,就小峰的情況而言,我懷疑他大半夜起來並不是要和誰聊天,而是玩某一個遊戲。你想想,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正好在叛逆期,誰會大晚上的從床上爬起來聽別人的說教?真正能夠讓他們感興趣的隻可能是遊戲。”
“可是華子的人把小峰電腦上的遊戲都下載來玩了一遍,沒有哪個遊戲有問題,都不會導致小峰現在這樣的結果。”我對梁詩韻的話也深以為然,可是事實卻擺在那兒。
梁詩韻卻堅持她的看法,她覺得肯定是傅華他們沒找到那款遊戲,或許它並沒有被放在桌麵上,又或許它被隱藏了起來,隻有小峰自己才能夠找到。
我眯縫著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很有必要把小峰的電腦弄回來好好研究一下?”
“嗯,雖然華子哥對電腦有一定的了解,但畢竟他也不是專業人士,如果讓專業人士來對小峰的電腦進行檢測的話應該能夠有所發現的,我敢肯定!”
我忍不住給傅華打電話,傅華竟然也沒睡:“你也睡不著?我早就想給你打電話的,就是怕閃到你,萬一你正在辦那啥事的話被我嚇到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這小子沒有一點正形都沒有。
我說道:“你確定小峰電腦上所有的遊戲你都記錄了?”
傅華說道:“這個我當然確定。”
“隱藏文件夾裏是不是還有遊戲程序你檢查了嗎?”
他被我問住了:“隱藏文件夾我還真沒有留意,我想一般他喜歡玩的遊戲應該是在桌麵上吧?我隻是對桌麵的遊戲進行了記錄,其他的文件夾我隻是瀏覽了一下,沒發現異常,至於你說的隱藏文件夾我當時確實沒有想到。”
我很是鬱悶:“這麼說你根本就冤枉檢查了。”
傅華尷尬地說道:“他不就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麼,看他的電腦桌麵那麼亂,我想他根本也不可能懂什麼電腦,所以我就有些掉以輕心了。要不我們今天再去一趟?”
“再說吧,先看看今晚的情況。”我說著看了看牆壁上掛鍾,已經兩點過五分了,距離三點還有不到一個小時,隻是我感覺這時間過得好慢。
傅華說道:“朱俊,我現在在擔心另一個問題。”
我想了想:“你是擔心我之前提到的很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受害者?”
傅華應了一聲:“是的,想想就讓人心寒,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些小孩子下手?太沒人性了!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們!”
掛了傅華的電話,我長長地歎了口氣。
梁詩韻說道:“我倒是有個建議,這個案子你們是不是可以請網監中心那邊參與進來,他們那邊有專業的計算機高手,或許他們的介入會起到很好的效果。當然,我隻是建議,至少就目前來看你們需要技術支持。你想想,那個自殺少年的電腦疑似遭到遠程攻擊導致硬盤毀滅性的格式化無法恢複,連省裏的專家都沒有一點辦法,對方絕對是這方麵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