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某人一臉黑線,“換一種可以不?”
“我也要!”傾皓陽好像很有興趣。
“不要換,就這個!”宣朵兒堅持。
傾羽寒極度無語悲催中,被兩個小家夥騎在背上當馬使,突然覺得人生開始黑暗起來了。
傾皓陽和宣朵兒玩兒的不亦樂乎,歡笑聲一片,宣沫影在房間都能很清晰的聽到。她好久沒有聽到朵兒這麼歡快的笑聲了,聽見他們兩人的笑聲宣沫影心裏也是柔軟的暖暖的。
傾羽寒悲催的被兩個小家夥折騰了一個小時,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第一次,不過聽到他們的咯咯的笑聲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感動。
躺在床上看著玩兒累正熟睡的兩個小人,猛然間覺得他們居然看起來這麼像,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眉眼彎彎的。
此刻都躺在一起,以前沒有仔細觀察,現在看起來竟然這麼相似,雖然覺得有些詫異,傾羽寒並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比較喜歡宣朵兒的吧!
將兩個小家夥放好蓋上被子,傾羽寒閉著眼睛躺了半天才悄然起身離開。
伸手推開門,宣沫影已經熟睡,傾羽寒接著月光走到大床邊,站在床前看了她良久才彎身小心的將她後背的衣服掀開。
宣沫影是背對著門側睡的,相對容易一些。
傾羽寒不知道拿了什麼在她的後背塗抹,宣沫影隻能感受到涼涼的還帶著淡淡的槐花香的氣味。看著她後背那個傷疤傾羽寒眼裏一抹心疼,很小心的將藥膏塗抹均勻後輕輕放下她的睡衣,傾羽寒在她的側臉上輕吻了一下才輕聲離開。
門合上,宣沫影睜開眼,其實在他走近的時候她就醒了,她隻是想看看他想要幹什麼,在他伸手解她衣服的時候宣沫影心底冷笑,然而後麵發生的卻不是她想的那樣。
傾羽寒隻是將她後背的衣服拉下一點,給她塗抹了什麼藥,直到最後離開時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宣沫影才驚得睫毛顫動了兩下。
轉身眼睛看著門口的方向,漆黑的夜,有人竟然莫名失眠了……
第二天是周六,吃完早飯傾羽寒就送宣沫影和宣朵兒離開。
宣沫影什麼也沒有帶走,就像是來的時候一樣,這個地方對於她有些不堪的記憶,她一直都很不喜歡,但是不得不承認傾羽寒把這裏弄的極好,應有盡有,不僅她的東西,甚至連朵兒的都很齊全,幾乎可以算得上她的第二個住處了。
宣沫影本來要自己離開的,傾羽寒非要送她們,“影兒,上車吧,我送你們!”他眼神帶著些說不出的柔和,眉宇間都是笑意的看著她。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尤其是昨晚上讓她心裏對他莫名有些怪異的感覺,好像從冰島回來就一直有。
這一個星期他對她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最高分的就是耍無賴的親她抱她,她始終冷臉以對,卻不覺有什麼東西在慢慢變化。
“媽咪,我們快上車回去吧!”宣朵兒拉著宣沫影的手對著傾羽寒眨眨眼睛。
傾羽寒打開車門直接把小丫頭放了進去,宣沫影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好也跟著上車。
“你帶我們去哪兒?”宣沫影看出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回家的路線開口問道。
“影兒,我們去醫院在檢查一遍。”傾羽寒開口,雖然她後背的傷基本愈合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要再去檢查一遍才行。
“我已經好了。”宣沫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跟他更多的呆在一起,看到他就有種無措不舒服的感覺。
“不行!”某人很霸道的開口。
“媽咪,還是去看一下吧!”宣朵兒咧唇輕笑,忽然覺得帥帥叔叔有點可愛呢!
到了醫院,全麵檢查後沒有問題,在宣沫影有些不悅的表情中傾羽寒離開了。
走廊上突然聽見一個護士說,“阮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是誰發生了那種事恐怕都難以承受,好在阮氏還沒有徹底毀敗。”
“請問你們說的是阮氏集團的董事長嗎?”宣沫影開口問道,最近她並沒有關心寧城發生的一些事,所以不知道。
“是阮董事長,上周四突然被送到醫院的。”護士對她笑著點頭。
宣沫影想了想阮世年是林柔的朋友,見過麵對她也很親切和藹,既然來了知道他住院就應該過去看看。
向護士打聽了阮世年的病房,宣沫影買了一些水果,拉著宣朵兒就上樓去了。
宣沫影進入房間的時候阮世年正靠在床頭閉著眼,聽見有人來發現是宣沫影心裏有些激動。
“小影,你怎麼來了?”阮世年滿是笑意的開口,“朵兒也來了啊!”說著又笑著看向宣朵兒。
“剛才在醫院聽說你生病了,正好過來看看!”宣沫影對他點頭輕笑。
阮世年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加深了,頭上的白頭發似乎也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