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傾皓陽低著頭搖著小腦袋,傾羽寒心裏更是愧疚,一再的讓他因為這件事受到傷害,他心裏也難受的疼。
都是阮靜伊那個女人惹得事,他會讓他們後悔的!
來的時候他已經交代左林中斷阮氏的資金,挖取他們的合作項目,他要徹底的讓他們後悔,讓她知道惹到他的後果!
宣沫影帶著宣朵兒回去後這幾天都沒有讓她去學校,如今她在寧城更是被人傳的不堪,現在更是連累了朵兒,心裏也是更加的愧疚。
再加上前幾天安景澈的話讓她心裏也很難受,這一段時間他給她打了很多的電話,可是她都直接掛斷了。
偶爾接過方茹雅的電話,她會不停地安慰她,告訴她不要聽別人的議論,媒體就是喜歡炒作,不要放在心上。
宣沫影點頭說好,可是這一段時間她的壓力真是太大了,她可以不在意,可是朵兒呢?跟著她已經讓她受了很多苦,她真的很難受,甚至想過要再一次離開寧城。這裏是她的傷心地,五年前是,五年後依然如此。
明明藍天上飄著白雲,一片陽光明媚,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一點開心,生活總是一片陰霾讓她看不到前方的道路。
“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傾氏發話,最近很多的投資者都將資金抽出阮氏,而我們在建合作的幾個大項目也紛紛停工遭到工人拒絕,這肯定是傾羽寒指示的。”阮靜伊剛從公司回來,聽到員工們都在討論這件事說阮氏可能破產,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傾氏集團。
“爸媽知道這件事嗎?”阮玄川開口,他擔心的是他們知道會受不了,沒想到傾羽寒的動作這麼快,居然截斷阮氏的資金,阮氏股份最近一周一路下滑,所有人都開始拋售他們的股票,財務麵臨嚴重的危機。
上一次是有安景澈的幫助才艱難度過,這一次傾羽寒明顯的是想要讓他們破產倒閉,真是狠厲。
“媽還不知道,爸那裏恐怕瞞不過。”阮世年肯定很快也會知道這個消息,雖然對他的一些是不滿,但是終歸是生養自己二十幾年的父親,如果阮氏倒閉,對他的打擊將是致命的。
“暫時先瞞住這個消息,我會想辦法。”阮玄川想了想開口安慰道。
帝宴,傾羽寒與阮世年對立而坐。
“不知道阮伯父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傾羽寒把玩著手上的戒指漫不經心的開口。
“雨寒,如果你是因為那些報道的事怪罪小靜,然後牽涉到阮家我向你賠不是,凡事都不要做得太過分。”阮世年目光銳利的看著傾羽寒,眼前這個男人狠厲果斷雷厲風行不是個好商量的人。雖然跟他們傾氏相比阮氏算不上什麼,但是這樣也欺人太甚了。
“過分嗎?”傾羽寒低笑,眸子裏卻帶著冷意,“你女兒這些年利用陽陽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更是敢把他推到人們的視線中讓他遭受外人的冷眼熱嘲,這難道不過分嗎?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們呢?這些年阮氏也從傾氏拿到不少好處,阮靜伊根本就不配做陽陽的母親。我早就跟你們說了陽陽跟你們沒有半點關係,陽陽受到的傷害我自然會讓你們償還,要怪隻能怪阮靜伊貪心,以為這樣就可以進入傾家,簡直蠢的不可救藥!”
“你!”阮世年被他斥的臉色有些難看,再怎麼說他也是長輩,他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那是他親自奮鬥而來的事業,如果這樣就垮了那麼他就沒有活下去的支撐了。
“你們最好識相一點,管好你的女兒,不然我不保證你們會不會被掃地出門睡在大馬路上!”傾羽寒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第三天阮玄川來到傾氏,工作人員也攔不住,傾羽寒讓他上來。
“傾羽寒,我隻問你一句,你非要把我們阮氏逼到山窮水盡才肯罷手嗎?”阮玄川冷眼看著他,這些天阮氏內部員工幾乎全都辭職離開,外麵的投資者還有工人不斷上門索債,阮世年也受不了打擊突然病倒。
“比起你們做的這不算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傾羽寒靠在轉椅上抬頭冷笑。
“說吧,怎樣你才肯停手?到時候你最好不要後悔!”阮玄川一聽說他知道心裏一慌,難道是那件事?”我有什麼好後悔,你們能有什麼讓我畏懼?”傾羽寒不屑。“如果我說宣沫影是我爸的女兒呢?”阮玄川盯著他的反應。
“你覺得如果有可能嗎?況且就算是又如何?”傾羽寒嘴角一抹蔑視,以為這樣就可以騙他?
阮玄川離開後周敏上來交給他一張紙,傾羽寒打開是宣沫影與阮世年的DNA鑒定,他們真是……?
時光如流水,一晃又過去了一個星期,自從傾羽寒知道宣沫影與阮世年的關係後就讓左林停止了對阮氏的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