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騙的怒意帶著說不清的感覺,這個女人居然有了孩子,他有一種想要撕了那個男人的衝動。
在他麵前一臉清純、高尚,卻是連孩子都替別的男人生了,嗬嗬!如果不是今天過來找藍蕭有點事,他還會被她欺騙多久?
想到這裏傾羽寒渾身泛著冷寒之氣,用手挑起宣沫影的下巴,眸色冷厲的看著她。
“誰的?”那目光像是一把利劍所到之處一陣冷寒。
“傾總,這是我的個人私事,與你無關。”宣沫影目光與他對視,並沒有膽怯,孩子是誰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一副像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的質問口氣讓她覺得好笑。
“帥帥叔叔,你不準欺負媽咪!你要是欺負媽咪我就不喜歡你了。”宣朵兒看著傾羽寒將宣沫影抵在牆邊不悅的開口。她感覺帥帥叔叔好可怕,擔心他會欺負媽咪。
“傾總,這裏是醫院,不是傾氏。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可笑?如果之前有什麼讓你誤會的,我向你道歉。沒有事我們就走了。”宣沫影趁著傾羽寒轉頭一把將他推開,拉著宣朵兒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宣沫影拉著宣朵兒離開,傾羽寒眸子裏浮動著冷沉的怒意,麵上如寒霜一般,直直伸手一拳打在旁邊的柱子上,像是發泄什麼一樣。
“你這家夥神經了?”藍蕭聽到聲音出來,傾羽寒雙拳緊握右手上零星有血低落。
傾羽寒沒有理他,隻是冷眼看了宣沫影離開的方向,藍蕭順過去才發現宣沫影拉著一個小女孩,頓時猜到了肯定跟她有關係。
“來來,我還是給你包紮一下,你要是殘廢了,欣兒不把我弄死才怪了!”藍蕭拽著傾羽寒來到他的辦公室。
“到底怎麼了?”藍蕭看著麵無表情的傾羽寒,給他上了藥用繃帶包紮好後開口問道。
“宣翻譯怎麼會拉個小女孩?”想到剛才看到的,藍蕭看向傾羽寒。
“她的女兒!”傾羽寒冷笑,最後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那個女人本來他也能感覺到自己對她似乎有那麼些的特別,甚至想過答應陽陽的要求讓她做他的媽咪,可是那個女人居然有孩子,她居然騙了他那麼久!
難怪那一晚碰她的時候沒有阻礙,雖然那件事卡在心裏莫名煩躁,但是知道她有女兒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不能相信,她怎麼會有孩子?
原來他一直都是在被她耍著玩兒,心裏麵從來沒有這麼怒氣過,憋著的一口氣讓他想要殺人。
“宣翻譯的女兒?”藍蕭也震驚了。難怪這家夥如此大的怒氣,好不容易有點感覺的女人居然已經有孩子,他能想象宣沫影以後會有多慘,這家夥最容不得別人欺騙了,就算是他一時也接受不了。
“那個女人,我會讓她知道欺騙我傾羽寒的代價!”冷厲的聲音醞釀著極度的危險,從來沒有如此被欺騙的屈辱感,她宣沫影是第一個,好樣的!
燈光閃爍不停地大廳,夜晚的魅色最是熱鬧無極限的地方。
“誰惹我們傾少生了這麼大的氣?”南憶辰剛進來就看到坐在那裏滿臉鐵寒不斷灌酒的男人。
半個小時前收到藍蕭的電話,說是這個家夥心情不好,讓他過來陪他喝酒,想也沒想丟下手裏的幾份文件就直接過來。因為他很好奇,這家夥心情不好喝酒的原因。
“說吧,這家夥是怎麼回事?”南憶辰看了一眼傾羽寒,他的臉上有些難看,有轉頭看向藍蕭。
“跟宣沫影有關?該不會又失戀了?”南憶辰看到對麵的某人在聽到宣沫影後眸色一變,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是跟他那個小翻譯有關。
隻是他們不是好好的嗎,這又是怎麼了?一臉不解的看向藍蕭。
“你讓他自己說吧!”藍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瞥向傾羽寒。
“她有女兒!”低沉的一句,明明是不帶任何感情的話,卻讓他們倆感到一陣冷寒。
“宣沫影那個女人騙了我這麼久,你們說我是不是很可笑,被她耍著玩兒?”傾羽寒猛然抬頭,嘴角帶著笑意,可是那笑卻並不達到眼底,反而覺得恐怖。
一看到他這種表情,南憶辰就知道宣沫影那個女人肯定要倒黴了,誰讓她惹上了這個寧城任何人都不能碰觸的男人!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必要這樣嗎?既然人家都有孩子了,你就扔了她吧!咱們傾少想要女人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沒想到是這樣,宣沫影給他的感覺不像是那種人,他可猜不透這家夥會對她做些什麼,南憶辰開口勸阻。
傾羽寒低著頭眼底漆黑如夜,他不知道對宣沫影是持著怎樣的感覺,隻清楚在聽到她說是她的女兒那一刻,心裏驀然有根玄斷了,說不出,隻知道心裏憋悶讓他難受之極,吐不出咽不下,就像一根刺卡在那裏。
在巴塞羅那時,看到那幾個人將棍子揮舞到她身上時,他來不及多想就直接替她擋下了。每次有意無意的逗著她、欺負她,看她無可奈的樣子心裏覺得舒暢、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