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建在城郊的高級宅邸。
典型的歐式建築。
花壇中各種名貴的花草,整齊而藝術的園景,豪華的房車,來來往往忙碌的仆人,足以彰顯這裏主人的錢財與奢華。
這座宅邸的周圍,五步便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冷酷保鏢,加上那腰間別著的mk23手槍,外人看著,更是帶上了點黑道上的冷酷血腥的意味,一般人要是看到了,肯定是退避三舍。
同時安裝於宅院周圍的監控儀,讓這裏看似滴水不漏,不經同意,外人很難進入。
可是,二樓的正中央,是主人的臥房,那窗子邊緣,倚著一名女子,一頭烏黑的發絲,被風撩起,露出一張傾城瀲灩的側臉,那黑如夜色的眼眸,隻是毫無感情地看著那房間的裏麵。
那女子,嘴一張一合,似是和誰在說著話般,而外麵的人,卻是如同沒有聽到一般,依然各自忙著各自的。
實際上,誰也是聽不到她在說什麼的,因為,那間房周圍,早已補上了一層結界。
那些個職業保鏢,依然帶著墨鏡,一臉嚴肅地注視著宅院周圍的動靜。
“大人,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離開我家男人,他需要我,求你讓我在這裏陪他幾年吧。”
身上隻是簡單圍了一條薄毯的女子,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
薄毯之外,露出她屬於女性專有的誘人乳溝,再上是光裸如玉的肩,保養良好的麵容,倒是有些姿色。
隻是此時被一頭稍顯淩亂的發遮住了半分,哭泣的麵容,看著頗為哀戚。
如若是一個男人,看著這樣的女子,定是要拉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可惜,對麵,倚在窗欄之旁的,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穿一襲駝色的風衣,一頭黑發,整齊地披在身後,那如夜色般黑的眸子,隻是靜靜地看著地上的人不語。
在這間房的唯一一張豪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名渾身赤裸的身形肥胖的男子,可想而知,這男子和這女人剛剛才進行了什麼運動。
那男子眼睛安詳地閉著,似是進入了深眠之中,女子那麼大的哭聲都沒有將他吵醒。
隻是,這男子,眼窩有些發青,印堂,也是發黑得明顯。
看前麵的女子毫無反應,地上的人的哭聲,變得更是哀傷了不少。
“大人,小女子真的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求你,求你成全了我和他吧,嗚嗚……”
一滴滴的淚水,甚是廉價地從女人的臉上滑下。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確定你什麼壞事都沒做?”
這女人,明明就隻是貪這男人的富貴而已,竟然還好笑地要自己成全他們,就像她是那棒打鴛鴦之人一般。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明明我已經被醫生宣布死亡了,卻又活過來了,求你了,大人,我現在哪裏都不敢去,隻能在他的身邊,求大人成全。”
不論是以怎樣的形式活過來,她都不想再去體驗一回那死亡的恐怖感覺,所以,她要努力活著,就算是出賣身體。
“哼,你說你沒做壞事,那外麵地裏埋的那幾具被吸幹了精血的人是怎麼回事?”女子好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可不要告訴我,那是你從埃及運來的木乃伊。”
地上的女人一怔,頓時恐懼襲上心來,“不是的不是的,大人,我真的是不想傷害他們,隻是,他們說是要來收我,小女子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那‘夜色’裏死的那幾個男妓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不要告訴我他們隻是病死的。”女子走近跪在地上的女人,挑起她的下巴,眸色冰冷。
“不,真的不是我,可能是那位大人命人……”女子說著說著,突然麵色痛苦起來,一片猙獰之色,“大人,救……”
隻是這一瞬間的變化,女子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的女人再次睜眼時,眸色已經變成了銀灰之色,看著甚是妖異,隻是這眼眸的顏色一變,剛才的女人身上,那氣質一下就變得了高貴無比,仿佛,是睥睨天下蒼生的王者一般。
女子放開手,看著地上的人慢慢站了起來,剛才簡單圍在身上的薄毯,沒了手的束縛,順著那光滑的曲線下滑,安靜地落在地上。
一具美麗得誘人的女體,呈現人前。
女子皺眉看著眼前春光一片。
“喲,阿紫,好久不見了,想我了嗎?”赤裸的女子無一絲的羞態,大大方方地走到女子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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