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候府,建築金碧輝煌,巨大的柱子上刻畫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黃金巨龍,在府中,青石鋪成的地麵附有光澤,高大的石牆如同巨靈守衛整個府邸,在這裏麵,劃分許多院落,書香閣,武鬥台,靈花園……每個院落對應做不同的事情,然而,府邸的中央大廳足足占據候府十分之一的麵積,足以證明那裏是核心地區,因為那裏是侯王葉青陽的住所,同樣是迎接貴賓的場所,除非是他的親身血脈,亦或是親信才能踏足那兒,不然一般人家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富商賈峪幾拜訪他,為了探查那片地區到底蘊藏什麼,假意商討合作之事,但最終的場地也不過是在正院大廳進行商討,就算青雲城城主大人拜訪他,勉強在那片區域,待的時間大約半個時辰,極其短暫,事後,城主大人竟然沒有生悶氣,臉上掛著愉悅離開府邸,之後由於葉青陽在商場上遇到麻煩,出錢向城主購買職位,以便解決問題,果然不出所料,城主沒有答應,然而幾天過後,城主親自提名大富人家葉青陽為候府,著實驚動一時,但隻要有些地位的人,就能夠猜測這裏麵的內容,不過是出大價錢購買的名聲而已但是他們的推測隻是虛假,是錯誤的。
“牧白,大人在正院等候你,叫你前去一趟。”就在牧白走入屬於自己的房間,一個中年男子在門外喊叫牧白,“哦?發生了什麼?明白了。”牧白先是遲疑,後是驚訝,許久才開口說道,自從他得知自己無法覺醒元素之力,就好像陌生人,逐漸疏遠自己,很少時間才來看望,距離上次差不多有幾個月了吧。
在房間裏的短暫時光,牧白簡單清理一下傷口,使用藥劑塗抹在傷口處,以防發炎,衝洗一套肮髒的衣服,換身白色衣服前往正院,在陽光的照耀下,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在候府裏行走,好像是閑逛的大家少爺,走路風度翩翩,自上而下透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義父。”當牧白來到正院,還未走入大廳裏,隻見一位中年男子身居上位,端坐在一張龍飛鳳舞的古樸座椅上,閉目養神,好像在等待著一個人,“嗯……”忽然,就在牧白踏入大廳的刹那,中年男子緩緩睜開雙眼,凝視牧白好久,輕微張開嘴巴,“牧兒,怎麼現在才來?”他的語氣看似平緩,其中卻透露出幾分憤怒,不耐煩,牧白自然能夠理解,聽出隱藏得含義。
“義父,抱歉!”話語剛落,牧白低下頭,不敢對視男子鋒利的眼神,“恩,牧兒果真天資聰穎,能夠明白為夫的意識,可惜天妒英才,你很難進入魔法世界,為夫也沒有辦法。”“對不起……”牧白恰好說話三個字,哪知青陽義父繼續說道,弄得牧白感到稀裏糊塗的話。
“孩子,假如有一天這個家族不再存在世間,而你有能力付出一定代價挽救家族,你會如何選擇?是拋棄家族獨自逃跑,還是向他搏鬥呢?”葉青陽臉上滿是疑問,話語中滿是淒涼,喃喃自語。“當然是搏鬥!”牧白義正言辭,仰起頭,正視男子的目光,或許,牧白畏懼自己的義父,但是如果是挑戰自己的本性,牧白將變得無所畏懼!
“是嗎?我隻想聽實話!”男子的語氣變得霸氣,語氣強烈,原來的懶懶散散盡數消失,“沒錯!”牧白大喊一聲,如同守衛邊疆的戰士,為了保家衛國,日夜佇立在那既冰冷又陰暗的城牆上。此刻,大廳出奇的沉默,葉青陽打量牧白好久,才勉為其難說出一句讓牧白震驚的話語,“商人賈峪的兒子賈詡成為了一個正式的火係法師,據說是上品魂火。”“什麼?這絕對不可能!那混蛋除了調戲良家婦女,隻會向它父親索要錢財,這怎麼可能!他竟然成為幻靈師!”牧白感到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葉青陽,希望從他口中聽到實話,然而,時間靜止般,牧白沒有從義父眼神中感到異樣。
如果真相真是如此,那麼自己呆在這個家族隻會拖累義父他,“你仔細看看吧,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將會被全城百姓知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平安度過一生,但是……這是一張請帖,五年一次的狩獵大會,如果你前去,或許擁有一線生機,不去的話為夫拚盡全力也會守護著你。”等到葉青陽把話一次性說完,牧白已經猜到結局,同時,葉青陽臉色陰沉,越說身體久好像愈加虛弱,過後從身上掏出一封請帖放在牧白手上,轉過身就離開,留下牧白一個人在正院大廳裏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