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家夥是目睹了全過程啊,林澈用手肘推了推他:“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還有聽牆角的習慣。”唐宇城真是覺得冤枉,將這個倒打一耙的女人抱得很緊了,下巴緊貼在她的頭發上,說:“你呀,我是不想出去讓你尷尬,而且我也相信你會把事情處理好。也許隻有你和他說清楚,他才能死心。”
兩個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反正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就好,而淺延也知道了林澈是自己願意訂婚的,雖然心裏難受,但也豁然了,她終究是屬於別人了。這天晚上,淺延又不出意外地喝多了,最後也隻能是唐憶把他送回去。等到了他自己的公寓,他還在迷迷糊糊地說著醉話:“林澈,如果我當初能尊重你的決定,你還會離開我嗎?”
一聽到林澈的名字,唐憶的動作也是下意識地僵硬了一下,這是酒後吐真言嗎?她沒有多說什麼,想辦法把他扛到了房間,把他扔在了chuang上,唐憶給他蓋好了被子就準備離開,被被他拉住了手腕:“不要走。”這是把他當做林澈了嗎?盡管她想得到淺延的愛,但是她的驕傲不會允許她做一個替代品。
她一點點扳開淺延的手:“你自己好好地想清楚,我不是她。”把房間裏的暖氣打開,燒了一壺熱水,然後就自己離開了。在開車的時候,唐憶就一直在想,自己該恨誰?林澈嗎?她什麼都沒做,她最開始本來就是淺延的女朋友,他們分手之後,林澈也很灑脫。恨淺延嗎?他至始至終愛的都是一個林澈,他也想盡力愛自己,他也沒有錯。
隻能怪自己,愛上了淺延,這麼地無法自拔,失去自我。些許是想得太過入神,一輛大貨車迎麵而來,唐憶卻沒有發現,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她猛打方向盤撞到邊上的桅杆,可是左邊還是和貨車有了碰撞,她被衝撞力震得撞了頭,還沒有太多的反應,隻感覺到頭部有血流了下來,然後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唐憶是被這貨車司機給送到醫院的,畢竟看見自己撞了豪車,這家人非富即貴,要是出了事自己肯定完蛋,隻祈禱這車上的女人沒有事才好。而唐宇城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很驚訝,這唐憶怎麼送淺延回去就出了車禍,吳心月心裏更是著急,女兒出了事,她想盡快去看看。唐昀軍知道吳心月去了也沒用,說:“你就別去了,應該不是什麼大車禍,讓宇城去打理就可以了。”
見吳心月哭得傷心,林澈也換了衣服出來:“阿姨,您別擔心了,我和宇城一起過去,我們去看了情況給您電話。您身體不好,就在家裏等消息,等唐憶手術出來,我們在那裏照顧她就可以了。”也是,自己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兒子一向不愛說話,她拉著林澈的衣服:“那你要記得,不管是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說一聲啊。”
林澈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和唐宇城匆匆出了門,這才剛睡下沒多久,就接到這個消息,唐宇城沒有說話,表情很是嚴肅,林澈知道他這是擔心唐憶。現在醫院來了電話,也隻是說正在手術,也沒有說有多嚴重,看唐宇城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林澈說:“先別急,唐憶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什麼事的。”
隻怕是太擔心了,唐宇城沒有回她,林澈也理解,他就這麼一個妹妹,他也是放在手心上保護的。很快到了醫院,唐宇城過來,還有民警守在這裏,也是知道了裏麵那位是唐氏總裁的妹妹,上來解釋:“是唐宇城先生吧,你妹妹唐憶現在還在手術,剛剛有醫生出來,我們有詢問過,病人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還要手術縫合一下傷口。”
知道這民警也是盡心盡力的,唐宇城點了點頭,就急著去手術室門口了,林澈知道他心急,對那位民警說道:“今天晚上實在是麻煩您了,謝謝,我們先去確認一下情況。”民警也能理解這些家屬的心情,也能理解,說:“沒事,這都是我們工作分內的事情,這貨車司機現在在警局,其實按理說也不是他的責任,你們等病人清醒了再來做個筆錄協商一下吧!”
林澈隻能點頭,說:“好的,其實隻要人沒有什麼大礙就行。”警察見她也不像是不講理的人,也就放心了,生怕這些有錢人仗勢欺人。林澈也跟著唐宇城過去了,手術室的燈還亮著,唐宇城就坐在門口等。林澈也谘詢了一下護士,護士也說了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頭部受傷還要確診一下。林澈想起吳心月和唐昀軍還在等著,先打了電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