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獄覺得呼吸困難的時候,身上的玉配竟然發生變化了,一股氣體冒出,環繞在緊掐住沈獄的雙手上,雙手馬上變得漆黑如墨了。
“還不鬆手?”隻聽見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動聽的女聲。
隨著聲音的波動,屍體逐漸軟化跌倒,又恢複死而靜止的模樣。
“玉郎,沒事了。”隻見一個張的清秀的女子緩緩的蹲下扶起被掐脖子還沒回魂的沈獄。
“你是……?”沈獄隨著這清秀女子的力道站起來,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這女子,給自己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玉郎,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一張清秀的臉上布滿了失望與憂傷。
“我與姑娘何曾相識?”看著姑娘臉上的憂傷,沈獄的心好象突然刺痛了一下。用心回憶,卻找到相識的記憶。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這個救了自己的女子產生異樣情素?照理說,除了綠雲,沈獄不再會為別的女人有太多的牽扯才對,可是,看見這女子,心裏還會湧起一絲絲的憐惜與關懷……
“多少春秋,多少情愁?多少輪回,多少傷感。罷了,你不再屬於我了。”女子輕輕歎了口氣,又化作青煙消失在眾人眼裏。
“南兒……”不知道為什麼,好象女子的名字脫口而出。沈玉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挽留什麼,女子消失在眼中,心裏有說不出的惆悵。
“額,少爺……”博識廣大的掌櫃終於回神了,看見少爺的一臉不舍,趕緊想安慰道。
“相公……”掌櫃的還來不及說話,就給因擔心沈獄安全而趕上的綠雲打斷了。前麵發生什麼事情,綠雲不是很清楚,綠雲趕到的時候,就見兩人在耳目傳情,心裏的醋壇子打破了不大緊,還聽見心上人因女子的離去而失魂落魄的,心裏還真不是滋味。
“哦,原來是少奶奶。小的見過少奶奶。”眾人不曾與綠雲想見過,所以聽是少奶奶,都紛紛請安討好東主。
“不必多禮。你們要照看這麼大的米行,必定辛苦了。有勞諸位了。”綠雲盡量讓自己顯示出大肚的風範,不想在這堆古人麵前出洋相,內心卻澎湃起伏。
把周圍的人安頓好,沈獄和綠雲回到《沈家堡》。兩人相互凝視了許久,誰也沒有出聲打破此時的寧靜,一直……一直很安靜……
看著沈獄坦蕩的眼光,綠雲心裏真是五味摻雜,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沈獄看著妻子鄒緊的眉頭,想安撫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綠雲見沈獄不打算開口解釋什麼,於是決定打破沉寂;
“你……”沈獄見綠雲許久不出聲,想打破兩人的沉靜,於是,兩人都在同一時間打破了沉寂。
“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嗎?”綠雲又回想起那幽怨的女子,和沈獄不舍的眼光……
“我該告訴你什麼?”沈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女子像迷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她走的時候,心會有一絲絲刺痛;不知道為什麼此時,那女子的容顏就像烙印一樣,印在腦海;更加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對綠雲無愧?
“你該告訴我什麼?你問我你該告訴我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心突然刺痛起來,比上次被誤解責罵更加強烈,一種就要失去的感覺浮現在心底,綠雲用力的甩了甩頭,想把不安的感覺甩去,卻更加感覺強烈……
“你想知道什麼?”看著綠雲突然蒼白的臉色,沈獄迷惘了,想上前安慰,可是卻不知道如何說……如何去做……
“那位女子,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綠雲閉上了眼睛,有點承受不了心底那股湧起的痛楚。
“有什麼好說,我不曾與她相似……”沈獄想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不知道為何突然煩躁起來,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想一想……於是轉身快速離開了房間。
“你去那裏……”綠雲見沈獄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就轉身離開,一句話也沒有留下,眼淚就忍不住掉下來了。
愛情,有時候是一杯苦酒,聞的時候很香,嚐的時候卻是苦澀難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