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劍一路東下,他理解錯了,認為楚楚生氣,可能回到BJ皇宮,皇宮才是她的娘家。楚楚並沒有返回BJ宮廷中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她不習慣這種生活。鴛鴦寨她一人說了算,鬼域名譽上是耿劍為尊,事實上必須看她眼色行事,她才是恐怖鬼域的真正主人,因為她背後有一座靠山,那就是大清康熙皇帝。康熙在所有格格公主中,他最倚重,巾幗不讓須眉的就是女兒楚楚。但她身份特殊,無法給愛女正名,皇帝也有皇帝的苦惱,百姓把他看成天子,龍的化身,自然成為道德標準的楷模。他有曠世謀略,在私生活上也隻能以偷為主,那敢明目張膽,所以無法正名的私生子女眾多,基本寄養他人身邊,這就是真實的大清皇帝康熙。
張詩劍和艾虎巴吉來到一個小鎮上落腳,項家小鎮上有一家大戶,哥哥項語堂,弟弟項展鵬。二人各有一女,項語堂女兒叫項漫雪,項展鵬女兒叫項芷嫣。項語堂習文,博學多才,通曉古今。項展鵬習武,十八般兵器,拳腳功夫了得。家有宅院,幾十間房舍,二百多坰田地,在項家小鎮上也是叫得響的大戶人家。幾代人積累的財富,成為百裏方圓的首富人家,兄弟和睦,其樂融融。父母雖然過世,但二人並沒有分家,一文一武。兩個女孩年紀十五六歲,出水芙蓉一般,項漫雪向叔叔習武,項芷嫣向伯伯習文,姐妹愛好相反。
項家小鎮也有一家新搬來大戶,叫蘇大有。他搬來項家小鎮不久,他是總兵,鎮壓苗族有功,相中這塊風水寶地,來此養老。他兄弟五人,他為長兄,二弟蘇元春是知府,三弟蘇一岱是八旗護軍統領,四弟蘇去機在京為官是刑部主事,五弟蘇飛雲是太常寺卿。一家官宦,背景極深,當地人那有敢招惹的。因為和項家彼鄰,田地相連,便產生矛盾。又因蘇大有老有少心,想老牛吃嫩草,他相中了項家小姐妹,讓媒婆提親,項家一聽他要強娶女兒,把媒婆用鞋底把嘴巴抽腫,是給蘇大有顏色看,你有權有勢,但我項家不怕你。這下結下深仇,蘇大有能量通天,當地知府也敬他七分。他指使手下人揭發項語堂、項展鵬和反清亂黨有聯係,蓄意謀反朝廷。知府知他誣告項家兄弟,暫時把案子壓下,項家兄弟從衙役口中探得風聲,更恨死蘇大有。
張詩劍二人一行,落腳項家借住,這蘇大有是從******口中聽到的消息,才知張詩劍和天地會有聯係,他又到知府處密告。這下知府不敢怠慢,和參將帶兵,還有三班衙役立即趕往項家,把張詩劍、艾虎巴吉控製起來。參將問張詩劍、艾虎巴吉:你們可認識天地會的高鳳武、白景芳二人?張詩劍剛想說不認識,他知這其中厲害。那知艾虎巴吉搶先回答:認識,太認識了,他們和我主人張詩劍是鐵哥們兒,交情深厚,一個鼻孔出氣,就差穿一條褲子,為保持友誼常青,剛把媳婦打跑。這才跟天地會分手幾天,以後還要圖謀天下大事呢。知府、參將一聽睜大眼睛,知道二人神秘,項家兄弟可疑,一同押解到大牢裏。
萊蕪州知府花無影被天地會誅殺,******失去靠山,天地會再找我麻煩何人能出手相助。她靈機一動,盧啟笛不是答應讓她去BJ發展嗎,正好離開是非之地。她變賣酒樓向BJ進發,不曾想在項家莊遇見了蘇大有。蘇大有和花無影是忘年交,他二人來往密切,自然和******有染,她巧遇蘇大有莊外上,二人相逢如同幹柴烈火,纏綿了多日。她知蘇大有相中了項家女兒,便出了餿主意,讓蘇大有下人去知府衙門裏誣告項家是天地會成員,知府壓下案卷。正巧張詩劍二人住進項家,她從盧啟笛口風中了解張詩劍底細,便把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告訴了蘇大有,二人密謀一石二鳥計策,抓押項家兄弟大牢內,再去提親,來一個英雄救美,不愁美人不投懷送抱。
項家突遭變故,項語堂的夫人是水泊梁山林衝的後人,夫人名叫林九兒,她已不會武功,是個相夫教女的普通人。蘇家又來提親,並附帶條件,如果答應下嫁女兒,就有辦法救出項語堂和項展鵬兄弟二人。萬般無奈下,林九兒答應蘇大有,她又家中勸女兒項漫雪。開始項漫雪死活不答應,母親勸了一天,成破利害言明,蘇家背後使壞,才遭橫禍,如果不答應,你父親和二叔會害死牢中,到時再想救也晚了,家破人亡是早晚的事,跟權貴鬥,普通百姓隻是死路一條。他蘇家根基深厚,人脈寬廣,朝中又有人,我們項家隻不過鄉下種地的土財主,這是沒辦法的。再有一點活路,親娘又怎能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呢。聽母親之言,犧牲你一人,保全全家,你若不去,妹妹項芷嫣也要嫁過去。你嬸娘體弱多病,承受不住打擊,是當媽的對不起你,你就答應吧。見此,項漫雪隻好點頭同意。她性格剛烈,有點祖上林衝的脾氣,她心想這是逼上梁山,我新婚之夜要殺了你這個帶兵的總兵蘇大有,之後我也浪跡天涯,像祖上林衝一樣。
蘇家操辦迎娶新娘,兩家彼鄰,婚禮好熱鬧,拜完天地進入洞房。蘇大有莊上招呼眾人,******也是喜滋滋的心情,她幫了蘇大有,蘇大有答應送她十萬兩銀子到BJ發展,並幫她打開人脈關係。項漫雪懷揣短刀,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是當年林衝心愛之物,此刀削鐵如泥,鋒利無比。蘇大有心裏高興,他多喝了幾杯,人晃晃悠悠來到洞房,一看項漫雪端坐彩凳上,他上前要把美人抱上床親熱。項漫雪看時機成熟,手中利刃藏在袖內,瞬間握住刀把,直向蘇大有胸膛刺去。蘇大有久經戰場,是從死人堆裏滾爬出來的,武功不弱,應變神速。他覺異常,快速側身,短刀刺穿婚服,割傷軟肋,鮮血一下流了出來。他大怒罵道:你這個小****,想謀殺親夫,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今晚玩夠了我把你賣到妓院裏,讓你終生為窯姐。
蘇大有雖然年老,但武功不弱,身形更快,他一掌擊向項漫雪頭部,項漫雪揮短刀去擋。他這是虛招,項漫雪沒有實戰經驗,蘇大有變掌為爪,一下抓住她衣襟,項漫雪大驚,花容失色,往後退去,不想跌躺床上,一半衣服撕裂,被蘇大有扯在手裏。他把半截嫁裝丟在地上,躍前一步去扯項漫雪下身衣褲,項漫雪知道不是他對手,抱著必死決心,拚命搏鬥。她順勢滾動,一個魚躍從蘇大有頭上掠過,落在他身後,用短刀又猛刺向他後心。蘇大有也不敢大意,知她不是對手,但拚命相搏,刀刀要了結他這條老命。他更加氣惱,手下不再留情,連環飛腳,項漫雪無處可躲,被逼進房中死角。蘇大有抄起木凳砸向項漫雪頭上,項漫雪用短刀去封,凳子斷開。蘇大有一掌痛擊她手腕,短刀掉在地上,蘇大有不再怕她,用雙手扼緊項漫雪脖頸,獰笑不止。項漫雪無力反抗,人漸漸失去知覺,好像大腦要爆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