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蛇穀攝魂(2 / 3)

吳法道:這一條街都是我家的,在此賣藝必須經過我的允許。家人說你本領不小,能叼住寶劍,我這雙板斧,我劈下你若能用嘴叼住,可以在此擺攤賣藝,討口飯吃。吳天道:我這雙鐵錘你若能用嘴叼住,整個梅塢鎮由你往來賣藝,如果不能,這小女孩歸我,讓她當我侍妾,你看如何?女孩大怒,開口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去了骨頭肉不夠半斤,把你二人扔進驢群,都分不清誰是牲畜。幾句話激怒了兄弟二人,掄錘揮斧就向小姑娘頭上砸來。小姑娘躲過雙錘、板斧,揮動龍泉寶劍就刺向二人胸前。一來一往鬥了三十多招,分不出上下。老者一見怕女兒吃虧,也揮掌助戰,十幾個打手一見主子動起手,各揮手中刀劍加入戰圈。

人多勢眾,一會父女二人漸漸不敵,已被眾人圍困核心。張詩劍看到路邊有一堆小石子,用內力吸上一把,瞬間擊中吳法、吳天和手下。小女孩劍走龍蛇一下貫穿吳法前胸。艾虎巴吉大笑:哥哥死了,你當弟弟還不上,活著能有啥意思,一齊走吧。他上前一推吳天,那把龍泉寶劍又把弟弟穿透。艾虎巴吉用力過猛,兩人屍體繼續前行,石牆撞出一個大窟窿,一家正燒油炸雞,飛來屍身,一下跌入鍋裏,一會兄弟二人炸熟了。張詩劍一看闖下大禍,便對父女說:快逃命去吧,此時不走,難道還等衙役來了講理。父女謝過,連木輪車都不要了,撒腿就跑。張詩劍眾人也離開現場,到後街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天亮後眾人結伴同行,他們向鸞雲山華瀾澗方向進發,楊夢迪六人一路考察民俗和地理形成。戴婉瑩、呂小布十八人,逢人便打聽師姐師妹的下落。有一位上山砍柴的樵夫,講曾看到峨眉女弟子朝蛇穀方向去了。去往鸞雲山華瀾澗必經過蛇穀,蛇穀極神秘,當地人不敢涉足,因為進去的人,沒有出來的。這一下更激起眾人的好奇,於是準備好一切,踏著晨曦翻過一座山,便進入讓人聞之喪膽的蛇穀。

山無路,曲折通幽,溪水潺潺,鳥鳴林間,看來並不恐怖,不像人們傳說的那樣。行進了一段路程,天氣驟變,電閃雷鳴,瓢潑大雨,眾人在一個洞**暫避。雨來的急,去的更快,雨過天晴,一道彩虹橫連天際,空氣清新中確有一種奇怪的味道,深呼吸中令人作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眾人繼續深入叢林,忽然間四處望去,樹上樹下,草叢花間到處爬著顏色不一的毒蛇,顏色越鮮豔,毒性越大。楊夢迪、山姆大叔六人小心細致地考察所發現的新蛇物種,詳細記錄在案。戴婉瑩、呂小布十八人少見這種情況,連腳都挪不動步,渾身抖個不停,幾聲尖叫顯然被毒蛇攻擊咬傷,她們自衛,用劍斬殺所遇之蛇,血腥異常。這一下招惹毒蛇進攻,如同點燃幹柴,四麵八方的毒蛇全向她們一行人包抄過來,仿佛漫山遍野,毒蛇吐著芯子,像狼毒花一樣,眾人這才害怕了。

但奇怪的是無論多毒的蛇都驅避張詩劍,楊夢迪首先發現了這種奇怪現象。她跑到張詩劍身旁,央求道:你抱著我,我害怕。張詩劍臉一紅,他從沒有與異性這般接觸,心怦怦直跳。楊夢迪是歐洲文化教育,自由奔放,熱情潑辣的性格。艾麗琳娜則要求艾虎巴吉幫忙,他正求之不得,變成了護花使者。他看主人和金發藍眼的楊夢迪貼身摟摟抱抱,他也照樣學著去做,陣陣體香入鼻,讓他陶醉。這時戴婉瑩她的師姐師妹,有幾位被蛇咬傷的,已昏迷不醒,等待救治。張詩劍一見,也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救治,他沒有經驗,隻由艾麗琳娜簡單包紮。眾人退守一個高崗上,一看在高崗一塊岩石下坐著父女二人,正是梅塢鎮所救父女。眾人退守一起,才知老者叫公羊門泰,女兒叫公羊舒蕾。二人一路逃難,不想誤入蛇穀,好在公羊門泰有祖傳的治蛇毒的秘方,尋常毒蛇傷不到父女二人。他看到戴婉瑩的師姐師妹已昏迷不醒,立即敷藥救治,她們慢慢蘇醒過來。

簫聲頓起,群蛇異常興奮,吐著蛇芯,搖頭晃腦。在簫聲時緩時急之中,有一群少女少男出現,能有百餘人,隱隱約約中,戴婉瑩大驚,她看清楚正是失蹤的峨眉派女弟子,她不由大聲呼喚眾姐妹,但對方根本不認識她們一樣。遊動身形,如同蛇妖附體,手中之利劍,卻要向崗上攻擊。張詩劍等人隻好防備,群蛇號令般退下,這一百個人如蛇而至,仗劍攻上山崗,眾人與之交手,不忍傷害性命。但她們不懼生死,一個勁蠻攻,顯然是受簫聲控製。眾人無奈,想要痛下殺手。這時一支歌飄來,仿佛天籟之音。歌聲蓋住了簫聲,那些蛇男蛇女佇立原地不動,借此機會張詩劍縱入蛇人之中,點中穴位。他剛退到崗上,三位女子從蛇人中穿行而至,張詩劍大喜,一看全認得。

原來是丁燕、瑪吉阿米、仁增旺姆。她們飄然而至,丁燕拉著張詩劍的手,似乎有千言萬語,倆人畢竟有兄妹之情,彼此思念對方。倉央嘉措像雲一樣飄至,神采飄逸,神仙一般人物。張詩劍上前拜謝當年救命之恩。倉央嘉措道:分別年餘,你武功大進,不可同日而語,潛力無限。我四人本要去遊曆印度,途經蛇穀,與你們巧遇,看來是緣分。他又道:這蛇穀主人是張姝,背後可能還有一個骷髏門門主武厚君作後盾,二人理不清關係。張姝是素心劍法傳人,武厚君是天魔劍法衣缽,二人若聯手,我們勝其也難。

這時一個黑裝女子出現,她正是蛇穀主人張姝,年紀看上去不足四十,雖然秀美異常,卻一副冷冰冰麵孔,她見蛇人被封住穴道,僵立不動,臉現怒色道:你們是那裏來的山貓野兔,敢在蛇穀裏逞凶,想挑了蛇穀的灶嗎?戴婉瑩、呂小布用劍一指,對張姝道:你把我們峨眉女弟子用什麼手段迫害得人不像人,喪失心智,如惡魔一般,快把她們身上蛇毒解了,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張姝冷笑道:誰死還不知道呢,當日她們也像你們一樣,飛揚跋扈得很,如今怎樣,蛇人一個,聽話的兩腳蟲。一會你們和她們沒有區別,下場一樣的,進了蛇穀,一切都是我說的算。解藥沒有,毒藥不缺,你們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