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合都被用作了生意場上的攀談。
兩個小時下來,鬱玲玲已經累的不行了。
趁著空檔,她假裝上廁所,便朝著休息室走了過去。
她不習慣穿高跟鞋,此時今日卻不得不穿高跟鞋,腳已經痛的快要站不穩了。
來到休息室,她直接推門而入。
她捶了錘肩膀,慢吞吞的往裏走去。
當她抬起頭的瞬間,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沙發上男人的身上。
倆人目光相撞,她瞳孔忍不住的縮了一下。
那晚的記憶紛紛而至。
她塗著腮紅的臉在瞬間染上了一層蒼白。
今日是她和溫康訂婚的日子,可是這個男人卻追到了這裏。
如果……
她似乎是沒有辦法想象如果事情被揭穿了她改如何自處,父母的麵子,公司又該如何?
不管她喜不喜歡溫康,從這一刻開始,她已經是眾所周知的溫家兒媳婦了。
可是……
她釀蹌的後退了一步,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他急切的一把拉開門,還沒有來得及出去,門便被一隻手重新關上,她也被他抵在了門板上。
男人身上透著一股薄荷的味道,就這樣絲絲縷縷的傳入鼻翼,似乎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
他低頭看著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邪性異常。
“跑什麼呢?”他的聲音在頭頂緩緩響起,低沉沙啞,卻不失性感。
鬱玲玲垂在身側的拳頭忍不住的捏了起來。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她一輩子從未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沒想到好不容易做一次卻隨時都有麵臨被揭穿的風險。
一旦揭穿,她毀了無所謂,可是她那含辛茹苦將她養大的父母該怎麼辦?
“你……你不是說過會忘掉這件事的麼?”
他好看的眉眼微微挑了一下,再度上前幾分,身子緊緊的貼住她,感受著她的。
“是我失憶了麼?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鬱玲玲一噎。
“你當時沒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嗬嗬。”他緩緩溢出一聲低笑,大掌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她的腰上。
感受著她一瞬間緊繃起來的身子,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邪肆了幾分。
“訂婚了?”
“嗯。”鬱玲玲低低的垂著頭,喉嚨裏溢出一個字,幾乎低不可聞。
“見異思遷,嗯?”他幽幽的吐出一個字,尾音上揚,似乎帶著極致的蠱惑。
鬱玲玲猛地抓緊了身上的禮服。
“那件事,我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好麼?”
她的話讓涼震霆眼底微微一凜,似乎有不悅閃過。
那隻放在她腰上的大掌慢慢的網上遊移,沉沉的嗓音穿透而來,“你討厭我我?”
“沒有。”
“看我不順眼?”
“沒有。”
涼震霆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那是我的技術不夠好?”
“……”涼震霆露骨的話讓她一瞬間紅了一張臉,急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偏偏是她這個模樣看在涼震霆的眼裏便覺得是默認。
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緊。
“……你!”鬱玲玲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在和他的緊密相貼,隔著一層薄薄的禮服,她甚至能夠感受到熱度。
“你,你放開我!”
涼震霆唇角溢出一聲冷笑,雙手慢慢的落到她的肩膀上,他嘴角帶笑,那雙眼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既然如此,這次我改進。”
隨著他一句話落下,雙手便抓住了她禮服的雙肩,猛地往下一拉。
鬱玲玲驚呼一聲,想要拽住禮服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捂住自己的。
她抬眸,羞憤的看著他,“你,你流……”
話音未落,唇瓣便被他狠狠的堵住,不留一絲的空隙。
後背緊貼著冰涼的門板,她卻絲毫不覺得冷,隻有無窮無盡的燥熱。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