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今晚你有課嗎?”
周玄星的舍友趙小元問道。
“有啊。”
“啥課?”
“選修課,中國古典哲學。”
“我靠,你一個物理係的本科生幹嘛去上這課。”
“俗話說科學的盡頭是哲學,我要直接去盡頭看看,再說了我也想選影視文化欣賞,不是沒搶到名額嗎。”
“你可別扯了,要是哲學管用5000年前人類就上天了,反正這課你也不愛學,少去一兩次也不會讓你掛科,今晚幫我個忙吧。”
“幫啥忙?又去給方聞靜同學擺蠟燭?你可饒了我吧,難道上次宿管大媽的滅火器還沒有給你把心頭的欲火去掉嗎。”
“咳咳,蠟燭那事翻篇了,雖然火被滅了但是心意總算是傳達到了,所以呢我想趁熱打鐵,這次你幫我,我要給聞靜拉一條愛的橫幅,我都設計好了,我們等會把橫幅掛上,然後……哎哎,你別走啊。”
“小元你加油,我現在必須得上課去了。”
周玄星揣起他那本《易經新注》就直奔教學樓去了。
“還好跑得快,要不然又要被那情癡拉壯丁了。”
雖然說是要去上選修課主要是為了找個借口離開,但周玄星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就真的去了選修課的課堂。
周玄星所在大學的任選課管的很鬆,基本上就是為了讓同學們開闊一下眼界,一般隻要是期末考試的時候出現,隨便寫寫就能混到學分,所以平日選修課的課堂能夠座的超過實際報名人數的三分之一就算是高上座率了。
時間來到了晚上8點,周玄星準時的坐在了選修課的課堂中,空蕩蕩的教室裏卻隻有他一人。
“咦?為什麼沒有人,難道是我記錯地方了?”
周玄星四下看去,這教室雖然偏,但他也好歹來上過幾次課應該是沒錯。
“難道換教室了我不知道?哎,好不容易來聽次選修課竟然找不到教室了,算了我還是去網吧玩會吧。”
周玄星正要起身離開,老師卻從門口走了進來。周玄星一見老師來了趕忙又坐了回去。
教授中國古典哲學的老師名叫高亦亨,是學校裏有名的半仙,他今天穿了一身大褂手捧羅盤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咦?今天隻有你一個人?”
“啊,好像是吧。”
“唔,你叫什麼名字。”
“周玄星。”
“我看看。”高亦亨低下頭查了查花名冊
“周玄星,哦,在這裏,你的這門課我會給你滿分了。”高老師在花名冊上勾了一下,周玄星的學分就這麼輕易的到手了。
周玄星喜出望外,說道:“謝謝老師!”
“不用謝我,今天隻有你來說明你與道法有緣,咱們上了那麼多節課一直都是紙上談兵,今天想不想去見識一下真正的中國道法?”
“真正的道法?老師您是認真的嗎?咱不是隻講其中的哲理不講迷信嗎。”周玄星忽然來了精神,雖然選這門課隻是無奈之舉,但是對於那些神乎其神的道法,他從小就很感興趣,隻不過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科學知識的學習,就越來越認為那不過是掛著道法這層皮的魔術罷了。
“當然是認真的,所謂無緣者言理,有緣者說道,既然你與我有緣,那自然要說道說道。”
“好,那老師您開始講吧。”
“不是我講。”
“啊?那是誰要講?”
周玄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這空蕩蕩的教室顯然沒有第二個人影,這更使他越發害怕,他曾聽人說過,道法中有各種請神仙的方法,這要是請個土地爺爺來講課還好,要是請來個什麼妖魔鬼怪的豈不是要嚇死。
“別看了,講的人不在這裏,而是在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