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了,胖子的父母也到學校來鬧了。警校的學生丟一個也算是個大事了。那幾個吃貨在我床上的移動桌子上吃著麻辣香鍋,幾個小菜。還有幾個酒瓶。我醒來時都沒人鳥我,繼續奮鬥在飯桌。潘子浩看我醒了走過來倒了一杯水問我。‘’你真看見沈凡了,你昏迷時還叫他快點跑。可是,我們到地方一直沒看見胖子‘’現在胖子家長在學校鬧呢!怎麼辦啊,史利岩好像被嚇壞了,回家了。現在宿舍就咱們四個了。好像學校還是要給我們記處分,在警校背處分是個大事,一般分配時候是要看檔案的。現在咱們幾個都在這了胖子也沒找到怎麼辦。潘子浩說;‘’這打賭是誰選的地方,誰負責吧事情和教導主任講明白。這事我們不能一起扛著。‘’聽著這話我的心裏非常刺耳,當初的事情是潘子浩選的地方沈凡提議去的,隻是想當一次野營出去玩玩。可是在這事發生後我發現在一起住三年的室友根本不認識了。郭洪生楊毅一直沒說過話。現在話說的僵了,潘子浩頭也沒回的走了。楊毅他們也走了。下午一個臉上有點雀斑的小護士來到我床前,給了一堆單子說你可以出院了。下午收拾好東西我走出了醫院,陽光照在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拖著混身酸痛的身體回到了學校。還沒進宿舍,一個中年的婦女上前抓著我,連哭帶喊得問我把他兒子怎麼了,要錢給錢有事說事要我把他兒子送回來。學校保安把他們帶到了會議室。剛進屋,我發現屋子裏有些冷有一股發黴的味道。推開窗出去問一下他們三個上哪去了。結果說的都是這兩口子一直在我們宿舍鬧,他們都搬出去了。今天我回來正好把我堵著了。回到屋裏,訓導主任,教導主任讓我過去一趟。一進到辦公室老師讓我坐。他去叫主任來。主任問了一些事讓我別亂說。我就回到宿舍。到了晚上出去吃點飯回到宿舍後有一隻感覺心神不寧。睡不著覺。想著一起看*****的時候,想著一起打擼啊擼,法強德瑪六個紅叉的寒冰,想著想著我睡著了。剛睡著,就夢見胖子在敲窗戶,告訴我快點跑。我也被盯上了。再不跑就晚了。下一個就是你快走,我渾身打個冷戰。醒了看看表十一點多,正想著我看見窗戶上有個手掌印,剛想罵人想起我在四樓誰也拍不上啊,大半夜的誰能怕你的窗戶啊。難道真是胖子給我托夢了。算了,別多想了,我搖搖頭,迷糊的睡去。在我睡的正迷糊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呼呼的聲音。我微微睜開眼睛。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這個女人吊在一個白布上,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裙,大晚上的,顯得異常豔麗。而且她的臉色十分蒼白。雙眼還直勾勾的看著我。嘴角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頓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