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個煙煙啊,咱們商量個事吧?”陳歡訕訕的笑著,眼神中劃過一絲狡黠。
“什麼事啊?”煙煙的眼中清澈如水,無邪的如同小鹿般。
“嘿嘿,一個朋友一會兒過來,你配合一下。我們繼續假扮情侶,別讓我麵子上掛不住就行了。”
“這個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有什麼好處啊?”煙煙略一思索,便笑眯眯的提出了條件。
“好處?這樣,我請你吃一個月的*?”陳歡眼睛一亮,計上心頭,一句話都帶上和諧詞了。
“不好,吃一個月雞會膩的。”
“那你想怎樣呢?”
“我還沒想好呢。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到時候你可別賴賬哦。”
“呃,好吧。”陳歡有些無奈,本來想算計煙煙的,沒成想卻被反將了。“真是一個小狐狸啊!”
十分鍾後。
“歡哥,你在哪啊?”陳歡正在和煙煙聊天,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喊他的名字,轉身朝門口望去,大斌正在那徘徊呢。
“斌子啊,這邊。”
大斌聞聲望去,陳歡正朝他招著手,隨即笑著從外麵走了進來。
“喲,這是嫂子吧?真是傾國傾城啊!”大斌看到煙煙的絕世容顏,也忍不住讚美起來。
“煙煙,這是我的好朋友斌子。”陳歡隨即向煙煙介紹了一下。
“你好。”煙煙甜甜的一笑,揮起手打了個招呼。
“你好,嫂子。”
人齊了之後,陳歡又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酒,便與大斌聊了起來。而煙煙對他們的話完全不感興趣,隻是低著頭吃著她要的那份雞。
“斌子,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沒那麼簡單。你想啊,說是保護一個女孩還用找咱們倆個人嗎?而且出手那麼大方,定金就是二十萬。”
大斌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不置可否的說道:“恩,確實的。不過富貴險中求,咱們倆提前準備一下,臨場多警惕點小心點,應該沒啥事吧?而且當初在雲南做巡山武警時,麵對十來個手持槍械的毒販,我們也沒有退縮。就這麼個事,沒必要瞻前顧後做娘們姿態對吧歡哥?”
“說的也是。兩年的安穩生活磨平了我的銳氣與熱血,或許是我太謹慎了。”陳歡有些感歎,五年的軍旅生涯仿佛如昨天的事一樣,令人割舍不下也使自己更向往平靜安穩的生活。
“哦,對了。你那邊有沒有要出租的房子啊?”陳歡看了煙煙一眼,突然想到現在她的住處還是個問題。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怎麼你要租房子嗎?”
“恩。畢竟你嫂子住在我家裏有些不方便,而且沒結婚住在一起村裏的人難免會說閑話的。”
“誒,有了。隻不過這個房子有點邪,我還是不建議你去了。”大斌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他家不遠有個租房子的,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個邪法?”陳歡眼睛一亮,饒有興趣的看著大斌。
大斌轉過頭四處望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說道:“就是鬧鬼。”
“哈哈,你不是無神論嗎?現在怎麼成了封建迷信的擁護者了?我記得,剛到部隊的那一年,你跟戰友打賭還特意去墳地睡了一夜呢。”
“這個,大斌麵色有些尷尬。隨即又歎了一口氣,有些黯然的說道:“剛退役那一年,我回家之後也沒有什麼事,就在外麵晃悠著玩。後來,跟別人喝酒的時候,聽說那個房子很邪,沒有誰敢去住的。我喝了點酒,便跟他們打賭,去住一晚上給這幫膽小鬼探個路。當天晚上,我就卷了一床鋪蓋跳進了那個盛名已久的“鬼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