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我這應該是......
回到......聖地了......吧?
眼前是精巧細致的歐風吊頂,四角帶著明顯的聖地風格的流紋,而我身上確確實實蓋的是一床普通的被子,那麼......誰tm能告訴我這香味到底是從哪飄過來的!!!
“疼疼疼疼疼......”興許是之前的毒性還沒完全消散,我突然感覺自己渾身都是疼的,能坐起來已經算是我忍耐力不錯了。咦?這裏是......
望著屋外似曾相識的景色,我尋思著這到底是聖地的哪兒的時候,鼻尖處突然傳來了一絲不祥的香氣,唔......這被子似乎不像是我們冒險騎士團裏麵的那種被子吧?那些被子即使是洗上八遍再撒上香水也掩蓋不住上麵的汗味,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味道也算得上是“入木三分”啊不,應該說“入‘被’三分”(可不要以為我隻是在說男生的被子,實際上女生的被子也好不到哪裏去,當然如果親愛的讀者你願意的話,可以把女生用過的被子上的汗味理解成是她們的香汗,悉聽尊便)......可是這被子上怎麼聞也不像是汗或者消毒水的味道。我不禁有點納悶,按照常理,中毒的話無非就是在自己的住處或者是聖地的醫院病房裏休養,被子也隻有可能是這種味道。
難不成......
是聖地的某位女士的房間???
我的腦子裏突然開始閃現出一些非常不好的想法,要真是這樣那可就有點尷尬了,畢竟作為一個男性這樣睡在一個女士房裏多少有點不合禮儀。哎哎!為什麼我會突然在意這些臭規矩!反正之前自己中毒昏迷,暈了多久也不知道,睡都睡了還考慮這麼多幹什麼!我腦子是中毒壞掉了嗎?
慢慢掙紮著坐起來,我望著窗外的夜色,現在應該還不到九點,無論是聖地內城還是外城都是一片燈火輝煌,我正要出門,卻迎麵撞見了一位侍女,這姑娘險些就和我撞了個滿懷,還好我躲得快......哎哎!就算我躲不過去也不吃虧吧?呸呸呸,又開始不著調了。我如此腦補著。等到我想看看那人是誰的時候,那侍女卻不見了蹤影。
“真是的,差點就撞到我了,也不道個歉......”
maple世界的照明由於魔法的存在而簡單了許多,按照個人喜好,在水晶中注入不同的光屬性魔法就可以獲得不同的光源,因而販賣這種照明用水晶也是這個世界最為賺錢的行當之一了。不過話說回來,難怪在這裏魔法師這麼受人尊敬,在經曆了千百年的演變,這裏的人們早就與魔法密不可分了。沒了魔法的話,在他們的眼裏幾乎是不可想象的。(盡管我十分清楚這一點,但是如果說作為魔法師的話就高人一等我是絕不認同的)
我摸索著打開了房間裏的微型魔法陣,房間在亮如白晝的同時,我也確認了這裏是什麼地方,而很快我就後悔為什麼要開燈了,因為——這裏是希納斯的住處,而我卻確確實實是被安排在了客房而不是希納斯就寢的主房——好吧我又開始不切實際的妄想了。隨著剛才那位侍女的落荒而逃,希納斯輕盈的腳步聲便漸漸響起——預料之中的事情。
說實話,我並沒有因為被希納斯這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如此款待而感到欣喜若狂,恰恰相反,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萬一冒險騎士團的其他人知道我被如此特殊對待該會作何感想。拋開這個不講,單單隻是中毒昏迷而已,況且我記得那個時候自己是喝下了萬用解毒藥的,按照常理是斷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就算我是什麼第四位超越者,也犯不上希納斯這樣把自己住所的客房讓給我休養。這麼小題大做好像是出於不願失去對抗黑色之翼的砝碼,可在旁人看來,卻未免有些曖昧。什麼?我在說謊?好吧,我之所以這麼說純粹是因為我還沒對希納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僅此而已。
希納斯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我所在的三層,高跟鞋踏在樓梯上咚咚作響,我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怎麼好像這種興奮程度更應該是打敗黑魔法師的時候才可能有呢?
等我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才發現,噢,好吧,我真的是想多了——南哈特、利琳以及冒險騎士團的團長們都到齊了。於是我們便一齊來到了希納斯的書房坐了下來,希納斯的書房很大,如果要開什麼小型會議的話也完全可以承擔得起呢。
“才擦破點皮居然就暈了差不多三天,你這家夥真是意外的菜呢!”
“呃......”麵對伊莉娜此時的吐槽,我是無力反擊,不過我在倫娜那裏好像並沒有待了這麼久啊?“我居然暈了三天!?”
“嗯呐,不過確實,希拉的毒藥毒性很強,我和我哥足足給你灌了幾大瓶萬用解毒藥才把毒性壓下去。”
“難怪我嘴裏總是有一股苦味兒......”
“不過,楊洛的身份到底還是暴露了呢。”
“嗬嗬,之前某人還在騎士大會的第一天口無遮攔的談起楊洛的事情呢。”米哈爾幽幽地說。
“喂!米哈爾你......”伊莉娜瞪了米哈爾一眼,而米哈爾卻故作無奈地聳聳肩。唉,這倆人,果然是杠上了。
“那天晚上之後怎麼樣?”我開始關心到我的身份問題,雖然倫娜說了她把希拉和奧爾卡記憶中關於我的信息全部抹除了,但是我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天晚上你暈倒之後,我們便開始了追擊,希拉和她的手下出逃的時候被我們艦隊截擊,希拉逃走,她的手下則是被全部擊殺。而奧爾卡乘坐的戰艦被我們包圍,最終投降了。但是奧爾卡卻不見了蹤影。”